(更新晚了点,刚才看了个电视,忘了设定时间,抱歉抱歉)
“怎么回事?大屠三这就被放了?”
“是啊!大屠三只是踩伤了人,被罚了一百两,然后无罪释放。”
“这……怎么就那么简单?再怎么说也得让他受受酷刑的滋味啊!”
“你还想怎么样?大屠三不过踩伤人,人家也愿意赔偿一百两,你这人的心怎么那么黑啊!还想让人家尝尝酷刑,难道大屠三与你有什么过节不成?”
“他跟宁城的人过节可多了,哼!这县令我看也不过这样,竟然就这么放了恶人归山。”
大屠三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也没反驳什么,心里虽然难受,但却暗暗告诫自己,日后不能再这么胡来了,别人的命也是命,凭什么自己就能去践踏他人?
于是心里嘲笑一下自己,他便大步离开。
姬轩坐高堂上,再一拍惊堂木,大声道:“传明月楼管事郝残。”
郝残被抓上来,刚进入公堂,两侧的衙役当即用力敲击地板,嘴里发出“威……武……”的声音。
郝残见状,吓得脸色一变,当即快快跪下,道:“大人,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我没杀人啊!没杀人啊!”
姬轩一摆手,两旁的众人都停止了发出声音来,姬轩不怒自威的看着郝残,哼道:“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大人,我……我……我没杀他们,我没杀他们,我让他们走了,我没杀人啊!”郝残很明显,双眼闪过一丝惧意。
“本官刚刚审完屠叁踩伤人事件,本官问你,可曾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杀人、越货、偷窃、打劫等事?本官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要知道,本官初来乍到,断头铡可是尚未用过,如若你敢不实,本官便让你试试断头铡的威力。”姬轩一来便给郝残一个下马威。
他不杀屠叁,确实是没亲眼见过屠叁做过什么丧天害理之事,而且他也要利用屠叁帮他揪出青林帮做过什么事情,到时候对这一股势力一网打尽。
但郝残就不一样了,他亲眼看着郝残欲图当街杀人,要不是他出现的及时,那一家四口就没命了。
他不相信这样的人手里没几条命案,他来这里自然也要拿些人来做做样子,告诉某些猖獗的势力,这宁城,不再是他们横行霸道的天下,而是有法有规矩的城镇。
日后谁敢在宁城内杀人,可是要问过他这县令,否则就跟郝残一样,在断头铡下送命。
“我……我没有啊!大人,我冤枉的啊!”
郝残惊慌的看着姬轩,生怕姬轩真的把他给杀了,现在青林帮的老大又不在。
等等,他突然想到姬轩刚才说刚审完屠叁的踩伤人事件,三爷有没有出卖我?有没有把我给供出去?这……
想到这里,郝残脸色变幻了好几种表情,不时抬头看了姬轩一眼,生怕姬轩知道他过去做过什么事情。
“你可要想清楚啊!在公堂之上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日后你被起诉或者你要起诉的呈堂证供,你今日说没有,下次开堂另审,若发现与今日有所不同,将视为以下犯下,欺瞒本官,本官将定你个欺瞒之罪。
另外本官亲眼在宁城明月楼大门口,看你意图杀害一家四口,此事你当何解释?”
“大人……我没杀……”
“本官问你的是,可曾有杀过人……”姬轩突然一改口,气势一凝,师前凝符的气势溃压而下。
身为普通人,虽然也有练过家子的郝残,但在姬轩这师前凝符的气势溃压下,心神一慌的他,顿时道:“杀过。”
“程师爷,麻烦记录下。”姬轩看向一旁的师爷,道。
“不……我没做过,我没杀过,我真没杀过……”缓过神来的郝残,双眼一凸,连忙辩解。
“公堂之上,岂容你儿戏回答?来人,给我棒打三十大板。”姬轩冷冷扫了郝残一眼,哼道。
在门外的众人都心惊肉跳的看着这新任县令,气势一振竟然让郝残如实说出曾经杀过人的事件来。
这是何种审案手段?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的身子骨受不了……”
衙役可不理会你受不受得了,以前他们可没试过在公堂之上棒打罪犯,这时候有机会,哪能不试一试。
于是两人抓着郝残,然后让他趴在椅子上,另外两人便对着郝残的下半身,用杀威棒的扁头,啪打下去。
“啪!”
“啪!”
“啊……哦……”
“啪!”
一击击的响声传出,郝残痛苦的咬牙切齿,但又挣扎不开,只能咬牙切齿的忍着,当他感觉到下身没感觉的时候,那衣裤已经烂掉了。
隐隐从内溢出一丝丝红色的血丝来,皮开肉绽……
“好残忍的手段,以前县衙有这种木棒吗?”
“好像没有,最多就是呵斥几声,再或者直接上酷刑,像这种木棒来当刑法侍候的,闻所未闻,不过却更加有用了好像。”
“能没用吗?说它酷刑,它又比之不上,说它不是酷刑,它又能让人皮开肉绽,当真是好手段。”
“说正事,你们说这县令会不会杀了郝残?”
“应该不会,没几个县令有这种气魄,毕竟他可是青林帮的人。”
“那倒也是,虽然这县令开堂审案,有模有样的,但这里终究是土匪、恶霸横行的地方,他就算能治得了一两个人,也治不了整个宁城将近十万人。”
“是啊!咦……你们看,那郝残好像不行了。”
众人循着方向望了过去,果然发现郝残,正举起了双手,苦苦叫喊不要打了,他招了的话。
姬轩坐高台上,笑容冷凝的看着这一幕,哼道:“郝残,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把过往做过的坏事一一说来,否则本官将严惩不贷。”
“我说……我都说,”郝残气息萎靡,嘴唇因为咬牙切齿而干涩苍白,把过去所做之事一一说来。
姬轩只是听到一半,他的脸色就阴沉到了极点。
在下面的衙役们也是满脸怒意的看着郝残,想不到这畜`生竟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做了如此多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们的内心隐隐感觉到了自责,如果,如果他们那时候伸出阻拦之手,或许那些无辜的生命就不会被郝残如此肆意的践踏了……
就在郝残还在说话的时候,此时衙门外,一名浑身是血的军兵,忍受着身上的疼痛,用力的敲击着鸣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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