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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养尸老人
听声音像是一个老头,而小义显然也知道是那个爷爷来了,有些害怕起来,在我的乾坤袋里面瑟瑟发抖。
避免小义吓坏惊了老头,我抬起手捏了一个诀,让小义暂时在乾坤袋里休息一会。
其实这些我也是试试,宗无泽给我的书虽然都看完了,他说的我也都记住了,但我却还没用过,真的要我用我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我总要试试,要不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好用。
说来也是奇怪了,我记住的每个诀,只要我用都很好用,竟没有一次失误。
小义睡着我也安心了,目光朝着小义的墓碑那里看去,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体态匀称的中年男人从一旁拖着一条残疾的腿到了小义的墓碑前面,而他看了一会小义的墓碑便蹲在了地上,而后抱起我刚刚盖上的那块石板要抬起来,就是这时候我从一旁起身走了出去,已经确定就是这个人无疑了,就没有必要让他在惊扰小义的遗体了。
听见我走出去,老头慢慢的把手放了回去,而后朝着我看过来,我这才看到,这个老头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长了一张国字脸,眉毛宽厚,圆形的眼睛,嘴巴有些大。
这种人长得不算是丑陋,但是样子却有些古怪,而我深刻记得,宗无泽给我的书里面,有一本命学,那上面记载了这样一段话,人有古怪脸,必有异能,想必他也不好对付。
看到我老头并不害怕,而是把手抬起来掐指算了算,算了之后说:“我与温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多管闲事,来日我必定以牙还牙。”
老头说话十分的不客气,言语间听的出他并不怕我,而且很是嚣张。
“温家我不管,我也不问你是谁,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该去蹲监狱。”我说着看着老头打量,老头忽然哈哈到笑起来,而他一笑周围阴风四起,竟刮起一阵黑色的旋风。
这种风我从未见过,但我猜他也不能把我怎样,站在那里根本没动,抬起手我先捏了一个诀,而后便念起地藏经。
“香赞,炉香乍热。法界蒙熏。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祥云。诚意方殷。诸佛全现身。
香赞。――”
我一念,周围好似有道光一样,朝着周围划开一个光圈,而后天上的阴风开始四散,云雾从天空拨开,露出了一抹月光,老头十分震惊,脸色有些苍白,而后朝着后面退了退,拖着一条残疾的腿。
我看着他一边念地藏经一边看他,他有些嗔怒,便说:“区区小技,也敢在我养尸老人面前搬弄,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也叫你温家人不要嚣张。”
估计我是遇上温家的死对头了,但看老头的年纪,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是与我爷爷奶奶结了仇怨,还是与我父母结了怨,看他那一脸恨透了温家人的样子,看来他是不止一次吃过温家人的亏。
想到这些我便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倘若他先吃了我爷爷奶奶的亏,而后吃了我父母的亏,如今又要吃我的亏,那他也太倒霉了,温家三代都让他给遇上了,而今我刚出山就遇见了他,着实要把他给气死不成。
到此我还想要手下留情,毕竟他比我年长,让他三分也无妨,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是想要的怎样,只是要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谁知道他竟拿出一只招魂铃出来,他一摇坟墓里面开始往外面钻鬼,那些鬼都好像是受他的指使,一出来便愤怒的盯着我看,而后行尸走肉一般朝着我走了过来,要攻击我。
我也不做理会,闭上眼继续念地藏经,随着我越念越快,周围靠近我的鬼不等靠近便消失不见了,很快周围一点阴气都感觉不到,我便睁开眼看向了对面的老头,老头看了我一会,竟掏出了一把镇魂钉出来,朝着我扔了过来,我正不明所以,一把镇魂钉被飞来的一块木板全部挡了下去,木板落在地上,镇魂钉潜入木板穿透,而我此时才明白过来,老头是想用镇魂钉害我。
见识不好老头便转身想跑,我迈步便追了过去,看他跑起来拖着一条腿,把地上的木板踢了过去,结果老头一下摔了个跟头,趴在了一块墓碑前面,撞的头破血流。
此时我才放慢脚步,走过去看着地上恨得咬牙切齿的老头。
“温家的人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老头不等我走过去便大声喊了起来,而我离着老头三步的地方停下注视着老头。
虽然我不知道老头与我们温家有什么瓜葛,但肯定是有过节便是了,吃了我1;150850295305065们温家的亏,自然他是恨透了。
老头转身哈哈的大笑起来,而此时宇文休也走了出来,一看见宇文休我便愣住了,怎么是他?
那块木板是他扔的?
“养尸老人,你挖坟掘墓多年,与死尸频繁接触,又将自己的血喂给尸体吃,非但没有养出好尸,反倒害了自己,如今你上了年纪,本来该在家颐养天年,却因为你一生坏事做绝,落得凄凉下场,竟然还不悔改,跑来这种小墓地来祸害人,看来你是要眼见着自己不得善终才心甘。”
听宇文休说的头头是道,满嘴仁义道德,可他又好到那里去,还不是害了宗无泽。
养尸老人忽然不在发笑,而是哼哼的两句,扒着墓碑站了起来。
“落在你们两个人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我去监狱,门都没有。”
我真是没能想到,养尸老人还是个硬骨头的人,不过去不去监狱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事情,只要证据确凿,他也只能去监狱里面。
就在我们这边僵持不下的时候,周家墓地外面来了几辆警车,听见警鸣我朝着墓地门口看去,看到陆陆续续从警车上面下来了十几个人,而且其中好像还有我认识的人,看走路的姿态是刑警队的队长。
我心想着,还真是来的及时,我们这边刚刚要把问题解决,捡漏的就来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我麻烦了。
刑警队的人很快到了这边,起初我还以为是宇文休报的警,但看刑警队长根本不认识宇文休的样子,到有些奇怪了。
“把人带走。”刑警队长还是那么威风,人一来就指挥着人把养尸老人带走了,而后走来了我面前。
“这位是?”走到我面前刑警队长看了一眼宇文休而后问我,我便说我不认识。
一旁宇文休反倒把手主动伸了出来:“我是她的班主任老师,也是她小师叔。”
我总觉得宇文休这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此时又一次见证了这些。
刑警队长看着我的面子上,把手伸出去和宇文休握了一把,而后和我说:“借一步说话。”
说完刑警队长便走了,我也只能跟着他过去,而后两个人一边朝着下面走,一边说起了这件事情。
按照刑警队长的说法,周家墓地是个死人墓地,早些年是一户姓周人家的家族墓地,但后来周家的人发达了,便把这里修建的很有规模,而政府是不允许个人私建墓地的。
周家为了能够永久的拥有这个风水宝地,便和政府申请,建设了更完善的墓地,虽然仍旧是私有墓地,但是却开出了园林的企业证书,上下打通关系,也就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了,唯一不足就是在这里要吸收一些周围的人家,在这里买墓地,好让周围的人闭上嘴。
周家的墓地比较便宜,而后确实有许多的人把墓地买在这里。
周家墓地经过多年经营,也成了一个小型的公墓,但这里却一直没有改掉名字,就叫周家墓地。
事情还要从不久前说起,周家不知道什么原因衰败,而后因为缺钱,不得不把墓地出售转卖他人,结果这个出售转卖的人就是养尸老人。
养尸老人原名陈文广,这人年轻的时候是这里的人,对周家的事情比较了解,买下之后便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墓地。
但很奇怪,这里以前从来不许埋葬不火化的尸体,从养尸老人来了之后便可以,只要拿些钱通融一下便可以。
结果事情便由此发生了,有些人死了孩子的,因舍不得孩子那么小就去火葬场火化,便都经多方打听这里可以收不火化的尸体,便把孩子都送来了这里。
说来也巧,这里来祭拜的一对父母一周就回来看一次孩子,而有一次孩子母亲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说是墓碑下面的石板给人动过,因此这件事情引起关注,刑警队才介入了进来,而这件事情据刑警队长说,已经着手有段时间了。
而且墓地里面已经安装了摄像头,一切证据确凿,养尸老人这次就是不坐牢也不行了。
听完这些我也已经走到了周家墓地门口,回头看看便要回去了。
刑警队长便有些难言之隐,不愿意让我走。
“你有事说吧。”我也不是傻子,拖了这么久肯定是有求于我。
“我是想跟宗无泽要几道平安符给我新来的兄弟,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我正要去,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
“那你一会送送我,我回去给你取。”我身上没带着平安符,当然要回去取了,顺便做个车子回去。
刑警队长十分的高兴,看我这么爽快,拉开车门请我上车,还说亲自送我。
而此时宇文休已经走了过来,并说顺路把他也给送回去,我便有些郁闷了,怎么能是顺路,我们一个住在阴阳事务所,一个住在学校里面,两个就算是对着,也离的好大一段路。
不想等我下车宇文休也从车上下来了,我便看着他,心想着我看你能去那里,结果他竟真的好意思,等在阴阳事务所的门口。
刑警队长自然是不会理会这些,他要的是平安符,着急我给他拿平安符出来。
大半夜门口停着警车总归是不好,万一有人出来,还以为阴阳事务所里面有人犯事了,我这才回去画了几道平安符出来,而后装到一个三角的纸包里面给了刑警队长,刑警队长便拿这平安符,说着改天再来道谢走了。
而他走后我才看向宇文休,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跟着我去那里。
结果当我看到他去的那个地方,我竟也一阵意外起来。
二百六十五章讨债鬼
阴阳事务所算上香烛店和棺材铺一共三家店铺,我就没想过边上在开一家其它的店铺,结果宇文休竟在我的棺材铺旁开了一家三清阁。
三清阁是个什么东西?
抬头我看了一会,怎么都感觉像是个道教馆,可这年头开个道教馆干什么用?总不会开店招徒弟?
这么想我站在门口蹉跎了一会,这才几天,棺材铺边上就开了一家三清阁,越听越像是开了一个庙。
此时天黑,门也已经关上了,我便是想进去看看也不可能,只好转身回来阴阳事务所,进门后便看到叶绾贞走了出来,一见到是我马上问我去那里了,问我几点钟了才回来,害的宗无泽不睡觉等着我。
我便说我遇见一只活死人,叶绾贞还不信我,我就知道她不信,于是便也不说话了。
叶绾贞问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我便想说,我说了她也不信,还要问。
时候不早我便回了宗无泽的房间里面,进门把房门关上朝着床上正等我的宗无泽看去。
而后走过去问他了一些有关养尸老人的事情,宗无泽便说了一些,原来这个养尸老人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挖人坟墓,还把死去不久的尸体弄去乱葬岗,在那里养尸,好为他办事。
只是养尸老人的名气大,却没什么本事,他总想要靠着尸体发达,但到最后也没能坐到。
“你是不是遇见养尸老人了?”宗无泽果然了解我,知道我问什么便是遇见了什么。
而我既然对宗无泽说了,便是没打算瞒着他,便如实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把小义放了出来。
此时外面已经三点钟了,小义如果不出意外,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在这里,三个小时候就该走了。
小义出来便朝着宗无泽看,站在我身边一边舔着糖一边看宗无泽,宗无泽抬起手摸了摸,因为他能感觉的到阴气,所以大概小义多大,什么位置他都知道,也因此小义有些怕他。
一个人什么都看不见,却能知道他在那里,而且身高年龄都知道,他便觉得可怕,为此躲到了我身后去。
我便把小义又给拉了出来,抱起放到了宗无泽的身边去了。
“小义不怕,哥哥很喜欢小义,不会伤害小义。”小义听我说把手送了过去,宗无泽此时抬起手摸了摸小义有些虚幻的手。
我是眼见着宗无泽的手穿过了小义那只胖胖的小手,倒是叫我十分的奇怪,我能把小义抱起来,怎么宗无泽的手却穿了过去。
但宗无泽看不见我的表情,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好问宗无泽:“怎么你的手穿过了小义的手,我却能抱着小义?”
“那是他对你有所眷恋,你是可以触碰到他的。”宗无泽笑着说,摸了摸小义的手,便把手收了回去,而后抬起手在我面前掐算。
掐算完宗无泽便笑了,朝着我说:“他该走了。”
小义一听宗无泽说忙着躲到我身后去了,我便也有些不舍得,拉着小义到了面前,一边搂着小义,一边问宗无泽:“难道不能在等等么?”
到底我是不愿意这么快就把小义送走,才会这么问。
宗无泽便说:“他是一个债主到他父母门上讨债的,前世他父母欠了他的,这一世他就来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讨债鬼。
这次他死了,转世还是要去他父母那里讨债,这笔债是要还几次才能完的。”
“讨债鬼?”小义一听宗无泽说还很感兴趣,歪着头看宗无泽,宗无泽便说:“你再不去,你父母便会怀上其他孩子,错过了这次就在也没有机会了。”
宗无泽说着小义便着急起来,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他要走又舍不得我,害怕宗无泽骗他,还有些担心他是讨债鬼,回去了害了父母。
虽然小义有些小,但是却很懂事,而懂事的孩子总是顾虑太多,徘徊不定,不如我这种孩子,没心没肺起来干脆利落。
“讨债鬼没办法化解么?”我忙着问,拉着小义不让他在我面前乱走,怕他着急。
宗无泽这人要说有时候善解人意,有时候有着实气人,他竟和我说天机不可泄露的话,我便有些生气了。
“不说算了,小义这么听话,姐姐会送你的,你先走,姐姐明天去看你,帮你化解。”
小义显得安静许多,而他也是十分相信我,这才点了点头。
而后我便念起往生咒,跟着小义便走了。
等小义走了我看向宗无泽,才知道宗无泽看不见我的时候,着实郁闷的是我,因为看不见,便不用理会别人的喜怒哀乐,即便刚刚我很生气,想必宗无泽也是没有看见。
这么想我反倒高兴不起来,而且这时候已经快要四点了,我便坐在一旁坐着不动。
宗无泽这时候才说:“其实讨债鬼一半活不过六岁,但是要是过了十二岁,讨债鬼便可逢凶化吉。”
“那总要有个破解之法。”我好不待见的看了一眼宗无泽,他是想要告诉我还是不想告诉我,给我一个痛快,我便也好回去睡觉,他要是这么吊着我,我这一夜也就不用去睡了。
“讨债鬼也有不一样,有些是来讨钱的有些是来讨恨的,有些则是冤情,而小义就是冤情。
冤情债三年一劫,逢三劫,一箭穿心三岁亡,二斧开山六岁死,三鬼叫魂命不保,过了这三劫,冤情债便可化解。”
宗无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绕来绕去也说不到正题上面,亏我耐着性子等着他一一到来,他竟还坐在那里风轻云淡,闲云野鹤。
“那总要有个法子,难不成等就化解了?”我在一边凉凉的说,其实我已经困的不行,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要是宗无泽今晚不把破解之法告诉我,我是睡不着了。
“法子肯定是有,但解铃还须系铃人,就要看小义父母的造化了。”宗无泽说着抬起手掐算了一下,红润的嘴唇笑了笑:“已经到了,看来小义和他父母的渊源果真很深。”
宗无泽唠唠叨叨了半个晚上,结果我睡着了他竟还没有说,以至于早上叶绾贞过来,一进门看见我趴在宗无泽的腿上睡,吓得叫了出来,而我也被吓得不轻,忽然睁开眼醒了过来。
等我弄清出怎么回事,忙着离开了宗无泽的床,而后站到一边去了。
叶绾贞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竟问我:“你们真的睡在一起了?”
我便白了叶绾贞一眼,她明明看见我是困的不行睡过去了,怎么成了睡在一起了,何况我们都穿着衣服,她还非要曲解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了这件事情,早饭我都没吃便走了,出了门我本来想要直接去学校,想到宇文休那边开了一家三清阁便走去看看,结果宇文休的三清阁已经锁了门,上面挂着一块牌子,店主有事,如有急事可打电话。
牌子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看了看我便转身走了。
而这一路我便想着宗无泽给我的那些书籍,回忆里面是不是给我漏掉了什么,里面有破解讨债鬼之法。
结果我想了许多,到底没想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倒了学校我去上课,而这天气确实是冷了许多,即便穿的再多,也感觉不到温度,特别是肚子上面,总感觉很冷。
怕把紫儿冻坏,我穿的特别多。
教室里面所有人都只穿着一件衣服,而我却穿着一件毛线衣,还穿了一件大衣。
宇文休上课便看着我打量,下课还找机会问我:“你这么冷?”
我也不回答,凭什么告诉他。
结果宇文休每次上课都盯着我看,下课去找我,问我是不是有事,还问我那东西收了。
起初我有些不明白宇文休说的是什么,但后来还是想到了小银。
而我唯一想到便是,小银有可能是宇文休的东西,毕竟引我和欧阳漓去天青河的是宇文休,他要是把小银扔去天青河,那小银就是他的。
这么想我便有些担心,万一宇文休想把小银要回去,我便少了一样法器,那我就说什么都不能给他了。
为此我在宇文休的面前开始装傻充愣,少言寡语。
宇文休的道行要比我高,小银是欧阳漓给我取来的,要是宇文休想要回去,说出小银的来历,而我说不出来,明摆着小银便是他的了,我要是不给他跟我硬抢,我必然抢不过他。
论辈分宇文休比我高,再怎么说比我入行早许多年,就算是几年,我这种资质和他那种资质的,也没有可比性,许是宇文休修一年,我追他就要十年,他是天资聪颖,道家的奇才,而我只是一只摸着石头过河的小卒,过去之后是死是活尚且不知,用什么和他比。
轮能力我就更不用说了,我自知也不如他,如此说来,我什么什么都不如他,我也只好装傻充愣了。
为了保住小银,这点委屈还是可以受的。
于是宇文休问我什么我便不是摇头就是嗯一声,他便看我:“你怕我?”
我心想,我何止是怕你,我更讨厌你,只是我打不过你。
“我就这么可怕?”宇文休又问,我便不经意看了他一眼,结果给我一看,他竟滞了一瞬,而后我便听见他说了什么,只是他说的那么小声,我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便忙着走了。
想到小义我还没有找到破解之法,便有些着急,但我走到学校门口又停下了,转身想要问宇文休什么,想想我又算了,也只好回去问宗无泽了。
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惹上宇文休这个麻烦,得不偿失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