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都快吓懵了,完全不明白“高大年”这是怎么了。
就在刚才,这个高大年至少还很“文明”,虽然那地方有过反应,可那是任何男人的正常表现。除那之外,这家伙其实一直保持着克制。
这种克制是很难做到的。因为现在两人单独相处,而白龙又是这种“坦诚相对”的状态,加之本来就是敌对身份,所以换做一般男人肯定都会扑上去了。再说了,白龙这妞儿长得还那么水灵。
可是,高龙藏刚才明明做到了。这一点,也是白龙唯一佩服这家伙的。她觉得这个高大年虽然可恶,但是在这上面算个有道德的家伙。
可这种佩服还没持续多久,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打破了。
白龙有点颤悠悠的瞪着高龙藏,偏偏双手被绑不能动弹,吓得面无人色的说:“你……你怎么了……”
高龙藏现在还有些理智,但却按捺不住满腔的烈火,似乎一座已经即将爆发的火山:“不知道……我……你特妈给我下的毒,是不是有春-药成分?”
白龙面色如土的拼命摇头:“没有,绝对……绝对没有……瓶子里通心草汁液里只加了一点点紫梢花,确实有些助阳、益精的作用。可是,这跟这副毒药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为了稍稍中和通心草的气味啊。而且,紫梢花的剂量不大,按说不会……不会引发情欲的催动的……”
这妞儿也吓傻了,搞不懂这是为什么。紫梢花只是为了稍稍改变通心草的气味,却跟这种毒药配方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紫梢花这东西别说小剂量,就算是大剂量的,也不至于让人催动情-欲的。
“除非……”白龙脸色一变,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除非你是纯阳之体,而且任督二脉不通……纯阳体会让具有助阳作用的紫梢花的效力急剧扩大,而这种药效一旦冲入任督二脉,会极大刺激男人那地方……可,可你是气劲大高手,而且黑龙汇报说你可能是气劲二品,怎么可能任督二脉不通!”
白龙倒是联想到了药效,可依旧想不明白。气劲二品的高手啊,那就意味着奇经八脉不但通了,还得充斥着气劲。要不然,如何当得起气劲二品的称谓?
可是,高龙藏身体里面这些奇奇怪怪的毛病,岂是她能知道的?
高龙藏一听,就知道自己果然阴差阳错遭遇了麻烦,面部肌肉都有些狰狞,说话也似乎不稳了,双目变得更红、越来越红的吓人,几乎和当年的血眸薛沫一样!
“很遗憾,我就是……你说的……这种情况!”高龙藏浑身颤抖着,站在床边似乎在经历痛苦的挣扎。因为那种天然的、原始的可怕欲望,已经摧垮了他的理智。这不是意志力能坚持的,实在是药物的奇怪作用。
更重要的是,他还中了通心草和安息草的混合毒气。这种毒本来是让他四肢发软倒下的,可现在和紫梢花的药力一旦搅合在一起,顿时搞得更加复杂了。没倒下去,也没出现四肢无力的状态,反倒变得更加暴烈。
白龙也惊呆了,心道这么奇葩的事情,竟然都能遭遇上,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而且白龙还知道,假如高龙藏真是这种特殊情况,那么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就只有一个——疏泄出来!
不然的话,这种情绪会越来越暴躁,终究会支撑不住。
只不过,高龙藏找谁把这股烈火疏泄出来?环顾这房间里,似乎……只有白龙她自己吧?别说女人了,你就算找个男人,这屋里都找不到第三人!
完蛋了,这下真他妹的完蛋了,白龙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这一次,真可谓是自作自受、作茧自缚了。
“你……你不要弄我好不好……我求你了……”白龙这次真的认孬了。没办法,她都被死死的绑住了,而且身上连一点点遮挡都没有,这无疑会对男人形成更加强烈的诱惑。
高龙藏并不想和一个陌生女人随便发生什么。以前虽然有不少经历,但也不会随便找这样的清白女人,基本上都是在烟花柳巷里放纵放纵。
可今天,他有办法吗?
“你……有解药?”高龙藏说话都有些艰难了。
白龙一怔,就这一个表情就让高龙藏心里有了判断——这妞儿不可能有解药。是啊,她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怎么会专门为这种事准备什么解药。
这时候,白龙欲哭无泪的说:“其实,你可以把自己……把你自己砸晕的……”
我推你屁屁的,你这也叫办法?让人家把自己砸晕,谁干啊!再说了,大家是敌非友,我他娘的先把自己砸晕了,而且身体出了莫名其妙的毛病,这不是找死吗?
甚至,白龙有一点没敢明说:要是高龙藏自己把自己砸晕了,她白龙倒是保全了清白;可由于高龙藏体内的那种烈火没能疏解,却会让高龙藏的身体严重受创,经脉受损!
这办法太损了,非常阴损。
幸好,高龙藏也不是那种傻子。他只是勉强让自己镇定,试图抵抗一下。可是,这才盘膝坐下不到三分钟,就彻底抵抗不住了。他的神智已经被彻彻底底的摧溃,再也没有一分一毫的理智!
忽!他如同一头出枷的猛虎,一下子扑到了白龙的面前。
那种可怕的烈火再遇到了这种直接的视觉刺激和诱惑之后,再度升腾起来,轰然冲撞了高龙藏的脑袋,让他再也没有任何意志力。
对面的白龙看到了,吓得都想把脸捂住。可是,双手被反捆在防盗窗上的她怎么捂脸?只能拼命的闭上了眼睛。
……(为保节操,此处略去十万字)……
“高大年,我恨你,我恨死你……”受到了致命冲击的白龙,浑身剧烈的一颤,流着泪咒骂。
她的世界崩溃了,至此不再是完璧。
此时此刻的白龙,只是一味的说“我恨你”。可是除了这句话,她也说不出别的什么难听的了。因为她脑袋都迷糊了,简直就是一团浆糊。这时候的女人,哪有什么清醒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