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言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即使金针过穴一切顺利,她能挺过去,那也需要二十年的时间她才能完全恢复,而在这二十年中间她也有可能会失去生命,但是生存的概率比以前大了许多,是不是?”
“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这种方法也只是前辈们记载,至于到底效果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总之,你最好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二十年时间,这中间还有许多痛苦,她能不能忍受下去,也是个问题。”关敏晴叹了口气道。
于紫彤一直听他们二人讲话,总算明白了个大概,虽然不知道杜宛若是谁,但看起来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禹言点点头,虽然有了可能挽救杜宛若生命的方法,但其艰巨性和危险性却让禹言则那么也高兴不起来:“我先问一下她的意见吧,我们再怎么努力,也需要她的配合才行。”
关敏晴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对了,我上次跟你说的市郊的别墅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去看一下?”
禹言想起她上次在电话中的确是提过清查了殷家父子刚刚修建好的一处别墅的事情,禹言知道她的意思,是想把那里作为自己在天京的一个家。
“等忙完了这些事情吧,年底之前我们一起去看看。”禹言点点头道。
于紫彤听他说我们,知道他一定会让自己也搬进去的,心里也有几分欣喜,连忙道:“敏晴姐,什么别墅啊,在哪?有多大?”
关敏晴笑着对她道:“你今晚留下来,咱们姐妹俩好好聊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于紫彤看了禹言一眼,轻声道:“那他呢?你不管他了?”
关敏晴笑着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道:“明明是你担心他,干嘛还问我。你放心吧。他的安乐小窝里面还有人等他呢。怎么样,我上次给你出的主意不错吧,人家小姑娘主动又送上门了不是?”
前面一句是对于紫彤所说,后面一句却是对禹言而讲。禹言来之前已经将曾柔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关敏晴,关敏晴对自己的神机妙算深感得意。
“怎么?曾柔她又回来找你了?”于紫彤幽幽看了他一眼,说到底,天下没有不嫉妒的女人,即便曾柔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禹言点点头。于紫彤咬着牙道:“那她有没有提起我——我们怎么办?”心里还是有几分委屈地,曾柔后来而先到,霸王硬上弓的占有了他,自己反而成为后来者了,心里的酸楚自然是一言难尽。
禹言拉住于紫彤和关敏晴的手,柔声道:“你们放心吧,柔柔肯回来,肯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她没有明说,紫彤你也知道她的性格,要这丫头开口简直比登天还难。她现在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一步一步来,不要逼的太紧。”
“哼,你不逼她。就会来逼我们,你这么心疼她,将来她要真是来了,那还会有我和敏晴姐的份啊?”于紫彤眼圈一红,凉然欲泣。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地最好利器,禹言纵是本领高超雄心万丈,也不免落入俗套。
“所以我才说委屈你们了嘛”,禹言将两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一起拥入怀里,闻着她们身上传来的幽幽芳香,尽情施展男人的柔情攻势。
“噗哧”。关敏晴在他怀中忍不住一声轻笑道:“你们两个啊,打情骂俏,把我也给带进来了,真拿你们没办法。我对这位曾柔小妹妹可没一点成见,紫彤你到时候要是和曾柔打起架来,我可谁也不帮,要找人帮忙,你就去找那个罪魁祸首去。”她风情万种的瞥了圣主一眼,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就你最有手段。”禹言在圣女丰满的臀部狠狠揉捏一把,关敏晴妩媚的眼中顿时起了一层蒙蒙的水雾,那种难以言状的诱惑,令任何男人都难以招架。
“晚玉地功夫怎么样,伺候圣主周不周到啊,奴会比她更强地。”关敏晴凑到禹言耳边吐气如兰的道,纤纤细指在圣主最重要的部位轻轻拨拉一下,感觉到了那火热地气息,她脸上浮起一个动人的媚笑。
“哦——”于紫彤发出一阵轻叫,在禹言怀里抬起头来,红着脸看了他一眼:“你,你坏死了——”原来是情动之极的圣主忍不住在她翘臀上一阵摸索。
关敏晴咯咯娇笑道:“哟,他哪里坏了,好妹子,让我也来使坏一下。”
两女在办公室里闹成一团,清脆的笑声传遍了空旷的楼层,被晾在一边无处释放的圣主苦笑中忽然想起一个古老的寓言: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就他娘的没水吃了禹言离开了圣龙集团的大楼,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地时候却只剩下自己一个了。
于紫彤应关敏晴的邀请,今夜将与她同塌共眠深入长谈。有了这个魅力无比的圣女在,这两个女人会做点什么呢,禹言脑子里跳出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赶紧摇摇头,他娘的,堕落了,彻底堕落了,还越堕落越快乐了。
老实说,禹言虽然和林心宇碰面数次了,却从来没有一次是主动找他的,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他。林心宇是王影扉最忠心的护花使者,找到了小魔女也就是找到了他。可是如果让禹言主动去找魔女,他心里还是挺别扭的。
“喂,小子,干嘛呢?”禹言掏出手机给周海陵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吵,巨大的音乐声传来。
“老大,没什么,我正陪我家娜娜听交响乐呢,太他妈高山流水了,我是完全听不懂啊。”周海陵还没说完,禹言就听见电话那头一声惨叫,然后是忤忤抨暴砸地声音,然后一个愤怒的女声通过话筒隐隐传来:“叫你说脏话,叫你说脏话,叫你高山流水,叫你高山流水——”
禹言顿时一阵暴汗,这分明就是娜娜的声音,感情周海陵自以为找了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却没料到原来是一个野蛮女友。
为周海陵默哀了二十秒钟,才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周海陵凄惨的叫声道:“老大,都是你干的好事,我被娜娜赶出来了,你陪我娜娜。”
二十分钟后,周海陵便见到了禹言开车过来,车还没停稳,周海陵一个飞奔上前,迅速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上去,急促道:“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禹言一踩油门,车子飞飙出去,通过后视镜,禹言清晰的看到,娜娜手里提着一把不知道从哪找到的笤帚,撵在车子后面飞奔。
我的个妈呀,镇定如禹言者也忍不住一身冷汗,这小子是不是偷了哪家鸡蛋,引得居委会大妈一阵怒打飞奔啊。
“老大,完蛋了,我载了,我他妈彻底载了。”周海陵紧紧抱住禹言的胳膊痛哭道,一把英雄泪混杂着鼻涕一直往下掉,那个惨劲惊天地泣鬼神。
“咋的了,兄弟,招惹黑社会了,让人这样砍。”禹言强忍住笑意道。
“老大,比招惹黑社会还惨,我,我,我他妈被女人虐待了,你看啊,你看啊。”周海陵掳起袖子给禹言看,只见胳膊上好几处颜色发青,显然是被人打了。
“啊,这是你们家娜娜干的?”禹言大吃一惊,这小妞还真舍得下手啊。
“不至于吧,不就一句粗话嘛,把你揍成这样,还造反了不成。哪个男人不说几句粗话啊,不说粗话那还叫男人?啊,你说是不是啊”,、陵子。”
周海陵低下头道:“不全是因为这个,我还做了点别的事?”
“别的,别的什么事,能遭这罪?”禹言疑惑道。
“我,我小小的摸了一下。”周海陵头更低了。
“摸?摸什么,摸哪儿了?”禹言顺势接到。
“摸,摸了一下胸。”周海陵不好意思的道。
禹言扑的一声笑了出来,道:“男人头女人胸,那都是摸不得的,摸了你就要负责任的,知道不,小子?不过以你们两个甜得掉蜜的关系,这种小小接触也算不得什么,她干嘛下狠手把你往死里揍啊?”
“不是这样的,这时候她也没有动手,只是很害羞,我就来了一句,哇,好像馒头哦,。”
禹言一阵恶汗,强忍住笑意道:“这句形容的很恰当啊,女人的胸的确——嗯,嗯,这个比喻很恰当,是在夸她身材好嘛。”
“是啊,她当时很害羞,就说,你瞎说,像什么馒头?”周海陵学着娜娜的语气道。
禹言笑着道:“是啊,女孩子害羞嘛,你也太直接了,你后面怎么回答的。”
周海陵嗯了一声道:“我说——像旺仔小馒头。”
“嗤——”禹言猛地一踩刹车,冲出驾驶室,蹲在路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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