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奔跑回到了自己家中。
第8天早上,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在一个古老的别墅中,老管家伍路又开始在厨房忙着,而在二楼的一间修练室,一个穿中山装的少年正在拿着魔戒剑练剑。
他的剑道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已经超越了人间凶器的地步,现在一个达到人间凶器等级的人在他面前不够看的,不用三招就被他轻松秒杀。
他把剑道的运用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的每一步都已经到了能够随心所欲的地步。
很快他就从修炼室中走了出来,他在想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的时候就听到后面有脚步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是管家伍路就拿着托盘走了过来,流星看着他过来,皱了一下眉头,因为他的工作来了。
伍路很快就来到他的面前,流星对他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伍路”
“不辛苦,少爷”伍路立即对他鞠了一躬后说道
流星点了点头,右手拿起托盘上的一封红色的信纸,左手拿出魔道打火机来对着它就一下就给点燃了。
伍路没有在那继续因为他还要下去做饭,就急匆匆的下去了。
没一会信纸就被绿色的火焰给点燃了,一下信纸就化成一道黑色符文漂浮在半空中。
这不是普通的符文而是魔界文字化成的符文。
想这些符文也只有魔戒骑士和魔戒法师才能看懂,普通人是不会明白的,但是管家伍路除外。
“存在黑暗的时光之兽,已经出现,斩杀他。”
流星看着念出来后符文就消失了,他看着就知道事情有些难办了。
“少爷,该吃饭了”
伍路一看表知道他烤的面包熟了,就对楼上喊道,
“嗯嗯,走吃饭去”
流星点了点头就下楼吃饭了。
很快早上的饭在流星的思绪中过去。
因为他在想如何解决那个问题,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一个伤疤了,除非能找到解除之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
伍路拿来白色的魔法衣走了过来,流星一看笑了笑就穿上了,带上札鲁吧就出门了。
与此同时,在一处街道旁边的垃圾桶的地下通道里,这是城市下的道路只能走人不能走车辆。
一只金色的手錶靜靜地躺在陰暗的地下道裡。
是一只樣式復古而精緻的機械錶。
西裝革履的男人獨行而過,形色匆匆,並且說著電話。
「不行,來不及,我沒有時間了。」
男人處在焦慮裡,但他注意到了機械錶的卡答聲。
無比精巧的卡答聲,靈敏而規律,生命的傳動之聲。
「我沒時間了。」
但是他停下了腳步,四處搜尋。
「这是块好漂亮的錶。」
男人撿起了躺在地下道裡的錶,並且掛在自己的手腕上。
「不错,挺適合我,我就需要看時間。」
時間。
伴隨著不間斷的卡答聲,機械錶居然生出了無數微血管似地、奇詭的紅色觸手,攀著男人的手腕迅速瘋長延伸,纏繞住他,循著七孔侵入他的體內。
男人連驚恐慘叫的時間都沒有,被緊縛在糾結纏繞的血紅色肉團中,幾乎就像是沉入了很深的水裡,再聽不見一點聲音。
機械錶的卡答聲卻很清晰。
卡答。卡答。卡答。
逐漸放大的聲音包圍住他,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了機械錶的卡答聲。
男人感覺到了恐懼,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沒有止盡的、永恆的黑暗。
啊。
沒有時間了。
下午,太阳西晒,
距離日落還只剩下七分四十五秒,海港市喧鬧的夜晚即將來臨。
「流星,從西邊過來的風裡有些邪氣,不是很明顯。」
流星佇立在某棟大廈的頂樓,他正俯視著底下鬧街穿梭的人群。
「這麼多人,怎麼找啊?如同大海捞针。」
札魯巴回說:「嗯,我们至少先往西邊去。」
流星沒作聲,視線朝西瞭望。
如同潮水一般的人群补满在大街小巷的每个角落。
這麼多的人,他們從哪裡來?又各自到哪裡去?他奇怪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麼匆忙?
在他生存的世界裡,時間彷彿是靜止的,他不能理解這許多人來去匆匆的理由。
他與這些人沒有任何交集,看不見他們的樣貌與表情。
他感受不到他們的情緒。
也許應該說,他並不想感受到他們的情緒。
在他的世界是駭魔、劍與戰鬥。慘烈的戰鬥唯有在生命結束的那一刻才會終止。
黑暗的世界裡,時間的流淌如此凝滯。
流星不忙,他的心不忙。就他而言,生命的結束也許正是永恆的解脫。
札魯巴忽然說:「终于找到了,就在街道的另一端。」
「是駭魔嗎?」
札魯巴笑了一聲道:「哈,我是說那個丫頭。」
流星略無言地睨了札魯巴一眼。
「要我說嘛,那丫頭簡直交了誇張的狗屎運,駭魔不來找她,她自己還趕著撞上去了。」
流星沒張口說話,卻見御月薰騎著她的小折呼呼地從對街馳來,刷地轉西街而去。
「你看吧。」
札魯巴得意地眨了眨眼。
「嘖。」
駭魔的邪氣自西邊而來。
從大廈上一躍而下,白色的大衣在風裡翻飛,像隻白色的鳥。
说的那个女孩就是御月薰。在她的世界裡到處都是亮麗的陽光。她有夢,也有希望,她努力地在這座城市裡追逐她的夢想。
薰的夢想就像是那輪金色的太陽,總以為近在眼前,其實遙不可及,她拚命追逐也求之不得,但生命如此短暫,時間好像永遠都不夠用。
她需要更多的時間。
「不好,快沒有時間了!会迟到的」
薰好忙。
忙得不得了。
她的新打工是騎小折的城市快遞員,按件計酬,賺的是實實在在的辛苦錢。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哎呀我的媽,快要到六點!」
只剩下十分鐘不到了,薰猛踩腳踏車板,小折順著下坡飛也似地滑進了黝暗的地下道──
「唉呀呀呀呀──」
高速飛馳的小折撞卡著什麼奇怪的異物,收勢不住地翻滾摔跌,一時間滿地下道裡都是薰淒厲的慘叫聲。
「痛死了,嗚……好痛啊」
好不容易忍痛站起身子,薰發現不只雙手膝蓋,她簡直處處擦傷破皮,渾身骨頭都在格吱格吱亂響。
「哎呀,真是倒楣透了,也不知我到底是撞到了什麼鬼東西?」薰扶著腰,拖拉著腳步走過去看那堆絆倒自己的東西。
這什麼?砂子?誰沒事挖了一堆砂在這邊啊?
「可惡,害死人。」
深怕再有下一個倒楣鬼,薰裸著雙手將那堆砂子移走,這才去牽自己倒在路邊的小折。
「這下真的來不及啦,誤了截稿的時間,真不知道怎麼跟龍崎老師那邊交代?」
薰只顧著嘀嘀咕咕,沒發現從那堆被移走撒開的砂裡飛出了一隻蟲子似的小東西,一躍而上,吸附在小折的座墊底下。
「不行!」她忽然反手一掌猛擊在坐墊上,黑蟲子又被震出掉落在後輪上,噹地一聲滾落到地上去。
「還是先把东西送回去,回頭再去跟老師道歉吧。」
她說走就走,再不顧自己渾身痠痛,跳上小折騎了就跑。
「她啊真是個傻姑娘。」
說話的正是札魯巴,「那一跤摔得不輕吧,虧她還能爬起來,真是活力充沛哪。」札魯巴雖說語帶調侃,但不無同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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