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俊,男人不是靠说,而是靠行动,你要想她重新接受你,那从现在起,你就要努力做出一番事业来给她看,证明你的实力,只要你能改好,我可以保证宛心会接受你的。”木清竹笃定地安慰着他,脸上的笑容很自信。
“嫂子,我也想这样,可宛心是不会原谅我的,张将军更不会接受我这个蹲个监狱的女婿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阮家俊心虚地低下了头,心情非常郁闷。
“家俊,你这样想就不对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只要你能重新振作起来,宛心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你?你应该知道,你是她的初恋,她对你是有感情的,这点我以前与她呆在一起就知道了,关健的是你的诚心不够,以前的表现太混,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她现在是哀莫大于心死,对你提不起热情,但那并不代表就不可能。”木清竹耐心地提点着他。
看到阮氏集团出事,张宛心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同为女人,多多少少都能明白点她的心思,或许她真的对阮家俊死心了,但对阮氏公馆的这份感情那是无可替代的,如果阮家俊能改好,她回头的机率应该会有的。
关健是看阮家俊如何表现了。
“嫂子,我在美国呆着就是想创出一番事业来的,只是没有启动资金,迟迟还没有开始。”阮家俊低下了头,有点无奈的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想发展什么行业,有了什么目标?”木清竹听到这儿,淡淡一笑,问道。
“我倒是看好了几个行业,要发展起来或许有希望,但没有这么快的。”阮家俊嗫嚅着,小声说道,
木清竹嫣然一笑。
“家俊,在美国发展事业,从头开始,那是个艰辛的过程,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现在已经不小了,恐怕也来不及了,这样吧,你看现在阮氏集团遇到了困难,被人陷害,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事业太大,疏于管理,漏洞太多,被人占了空子,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们阮氏集团发展得太大,太快了,只靠瀚宇一个人肯定还是不够的,所以,你还是回来吧,共同度过这个难关。”她的话速不急不缓,娓娓动听,就像天籁之间瞬间就飘进了阮家俊的耳里。
这分析很中肯,道理也很清楚。
阮家俊望着她:“可是,嫂子,我能回来做点什么呢,你看我都回来这么久了,几乎毫无用处。”
“不,会有的,还没有到时候。”木清竹肯定地说道,“这样吧,十天后,你赶赴洛杉机阮氏集团汽车城,在那里去找梁泽熙和文尚青,我会打电话过去给他们,然后你自己重新注册新的公司,我让梁老与文尚青全力携助你重新开始汽车的发展,这样你就可以拥有自已的汽车公司,最近洛杉机阮氏汽车城已经重新生产了一批优质的有竟争力的汽车,你重新注册公司后,马上就投入到市场,这样会迅速占领欧美市场,重新将我们阮氏集团的汽车改头换面,发扬光大,也可以稳住阮氏集团的后方,来解决国内的危机,你看怎么样?”
木清竹娓娓说完后,看着阮家俊,微微笑着。
阮家俊的眼光里闪出一阵耀目的光,他脸上的表情很兴奋。
“嫂子,这么说,我也可以开公司了是吗?”
“是的,但是对外不能声张是阮氏集团的车,成功后,欧美地区的总代理就会是你了,以后你就负责汽车行业的发展,这个股份给你百分之三十,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有了计划了,只要你照做就行了。”木清竹非常认真的说道,“而且凭你的能力,我相信只会做得比以前更好。”
木清竹知道阮家俊的心思比阮瀚宇还要莫测,手段还要狠厉,这样对付国外的那些难缠的外国人更有影响力。
她确信他能做好,事实上,那天找到他时,就有这了这个打算了。
阮家俊的内心是忍不住的兴奋,他知道,这样的事,等于就是木清竹在提携他,让他拥有自已的事业,给他脸上贴金,这样的好事,当然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而且阮氏集团的汽车几乎在市场上面占有绝对的优势,这样成功几乎是指日可待的事。
“好,我就去,谢谢嫂子的栽培。”阮家俊眼里闪着亮光,马上果断地点头了。
木清竹笑了笑,看到了他眼里激动的泪花,他知道这次阮家俊一定会不同了。
“你去吧,我相信你的能力与本事,只要你的事业上来了,我相信张宛心会接受你的,至于张将军那里,到时我会代表阮氏公馆的当家人亲自上门去替你求亲,你好好干吧,不管怎么说,都让我们一起携手共同度过这个难关,奶奶虽然病重,估计心里也是清楚的,我们能做到的就是让阮氏集团安然无羡,这也好让她老人家走得安心。”木清竹微笑着鼓励道。
阮家俊激动得脸上泛红。
“嫂子,谢谢你,我们阮家能有你真的太幸运了。”
“家俊,你要是能创出一番事业来,那才是我最高兴的,也是乐于见到的,希望你能用心去做。”木清竹脸上淡淡的笑特别温暖,语气也带着满满的鼓励。
阮家俊身体里渐渐注入了新的能量,从来都没有感到这么轻松写意过,而这一切都是这个他曾经仰慕的现在是他嫂子的美好女人给予的,虽然得不到她,但能与她成为一家人,同住一个屋檐下,那也是多么美好的事。
他满心欢喜的走了。
阮沐天的书房里。
正离一身戒装匆匆赶来。
“董事长,大事不好,席泽尧狼子野心,最近正在准备走私一批武器卖给战乱中东国家的恐怖分子,成交金额会高达上千个亿,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手笔,做完这笔就准备收手了。”
“什么!”正在书房看书的阮沐天听到这个消息惊得弹跳起来。
这也太恐怖了!
身为国家官员竟然会干着这种损人利已,叛国害民的事,这可不是一般的罪!
“董事长,他所有的武器都是在乌镇化工厂秘密生产的,那里屯了许多危险的化学原料,不出事还好,若哪天出事了,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正离忧心忡忡,“而且这次买卖成功后,他就会彻底收手了,以后恐怕再也找不到类似的证据了。”
阮沐天深深吸了口气,嘴唇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早就知道乌镇的化工厂与席泽尧有关,也知道他不会在那里干些好事,为了阮氏集团的利益着想,他阻止了阮瀚宇对化工厂的收购,成功与化工厂脱离了关系。
作为一个商人世家,其实,他的境界也无须那么高尚的,自古以来哪有商人能斗得过官场上的官员呢。
更何况,年纪大了后,特别是经历过许多世事沧桑后,他就有了一种“自扫门前雪”的自私想法,不想与那些人针锋相对了,也不想多管些闲事了,谁都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呢。
可今天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他震惊了!
他们的行为太猖獗了。
如果这次让他得逞了,凭着他雄厚的财力,京城州长的位置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以后在他从政的路上再也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他的这些罪行,将会被彻底抹掉。
那黎明百姓呢?
更可恶的是,他们现在咄咄逼人,欲置阮氏集团于死地!
“这么说,沐民现在被抓也是与他有关了?”他脸色阴沉似铁,背着双手在书房里踱起步来,声音里是悲愤。
“董事长,有个叫安瑞的男人不得不提起了,这个男人是丽娅的舅舅,丽娅妈妈安琪儿的亲弟弟,安琪儿自幼出身贫寒,父母早逝,为了养活弟弟,她很早就去了夜场卖身,因此姐弟二人的感情非常的好,安琪儿被阮沐民包养后,住进了阮氏公馆,本来这也算是一桩好事,至少生活无忧了,但二年后,安琪儿被赶出阮氏公馆,然后病死在外,这让安瑞接近崩溃,再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因此他把所有的恨都转到了阮沐民的身上。”正离的声音越来越重,恍若压力过重般,呼出了口气,“这几年,安瑞辗转到了非洲,为生活所迫,加入了一些恐怖组织,而际沐民的事与他有直接的关系。”
“原来还是这笔风流债,真是冤有头债有主,说得一点也没有错。”阮沐天整个人都僵住了,阮沐民这些年在外面的风流债倒是有不少,此次只怕是彻底栽在这件风流韵事上了。
好半响后,他摇了摇头,哀声叹气的,心里对阮沐民的行为非常恼火却又是无可奈何,谁叫他是他的亲弟弟呢。
“董事长,此事也不完全如此,据说阮沐民在非洲时就发现了席泽尧走私武器这个秘密,他后来的所作所为应该是触犯了他们的利益,现在的安瑞已经是恐怖集团里面的一个小头目了,早就想报复他了,这样几相汇合,才朝他下了毒手。”正离还是小心解释着,不偏不倚地把得到的消息分析了出来。
阮沐天的心咯噔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现在席雨轩揪着阮氏集团不放,而席泽尧则连阮沐民都不放过。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救出阮沐民,这可是人命关天的,阮沐天比谁都要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拳头慢慢收紧,眸光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