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云来的时候,欧阳轩正在和警局的人说安然的事情,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欧阳轩还有些好笑,但是脸色却十分不好,可以说是皮笑肉不笑。
“你的意思是,我女朋友脑子有问题?”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外籍医生,我不希望影响你我之间的友谊吧。”
警察坐在一边,专门派了个人跟欧阳轩谈话,欧阳轩不买账,人不出来他不会走。
对方既然说到他的身份和国籍,欧阳轩敲了敲桌子:“我正准备把国籍迁回来,我是从小出生在国外,国籍就成了国外的了,但没想到会因为这件事情被歧视,只因为我是外国国籍,你就针对我。
我女朋友是清清白白的,你们说这些东西是她的,就是她的么?
拿出证据,我是医生,现在看我女朋友精神状态都不好,说不定你们对她做过什么,她在无意识的下面才那么做的。”
“欧阳……”
对方不等说完,阮惊云带着人已经进来了,而且刚刚欧阳轩和警局人员的对话,他已经滴水不漏的听了进去。
“对不起,我们是安然小姐公司的人,我们是来保释安然小姐的。”
进门阮惊云走到欧阳轩的面前,用眼神打了个招呼,欧阳轩在这边没有能力,不找阮惊云安然出不去。
看到阮惊云欧阳轩松了一口气。
阮惊云身后的人立刻去和警局的人说话,警局的人看到说话的人没有太多的反应,但是看到阮惊云倒是颇感意外,起身站了起来。
其他的人都在看他们,阮惊云随后拉开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双手放到交叠在上的腿上。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阮惊云却和欧阳轩问:“看到人了么?”
“看到了,他们说这些都是安然的,还让安然承认了,我现在怀疑,他们利用某种手段,逼迫诱导安然认罪,我会采取相应法律措施,维护安然的权益。
现在安然离开家已经快要三十六个小时了,来这里我不清楚是多长时间,但是他们不能无辜的扣留安然,这是不允许的。”
阮惊云看向对面的人:“你们怎么说?”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这件事确实很奇怪,我们也希望启用法律保护安然小姐,既然欧阳先生是医生,还是先验伤,避免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们呢?”阮惊云看着对面的警局人员,其中一个人说道:“你应该是阮氏的副总?”
“这和我保释安然有关系么?”阮惊云面容冷淡,完全不买账。
对方闪了个神,随即说道:“没关系,但是安然来我们这里,还没有六个小时,而且她现在已经触犯了法律,我们要采取措施,而不是你们。
她触犯了我国治安法的……”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的律师会和你说这件事情,安然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只靠你们的片面之言,你们觉得呢?”
“阮副总很会开玩笑,我们如果没有证据,怎么可能控告安然?”
阮惊云注视了对方一会,看向带来的律师:“你走程序吧。”
律师点了下头,跟着朝着警察走去,各自拿出包里面的需要的东西,几份文件放好,跟着打电话联系医生,和鉴定专家,程序上把警局先给震慑住了。
跟着阮惊云叫人联系四方台监狱那边,要监狱把他们那边的录像调出来给警局这边做证据,至于其他的阮惊云扫了一眼,淡淡的,眼波流转,跟着就听见他说:“这种东西小孩子才买得到,你们觉得凭借这些东西,安然能劫狱?还是四方台监狱?那里面都是重刑犯,她要劫狱,劫的是谁啊?”
“这个我怎么知道?”
“你是警察,重案组难道养的都是一群废物,遇见劫狱的人,连要劫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说出来不觉得可笑么?”
阮惊云语气平平淡淡的,但说出去的话却好像是刀子一样,锋利无比。
对方下意识愣了一下,沉吟了片刻:“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管你还是我,都不能乱说。”
“既然这样,那就等结果。”阮惊云冷峻的脸上一抹不耐烦,随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我现在开始计算,四十八小时之内如果还没有看到你们放人,我只能寻求法律保护了。”
警察暗自好笑,现在你在干什么,难道不是在寻求法律保护么?
有钱人就是与一般的老百姓不一样,他们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不就是因为手里面有两个臭钱么。
警察说不过阮惊云,本打算不理会,但是上面来电话下了指示,叫他们马上放人,还说已经和四方台那边核实过了,这一切都是误会。
警察接了电话把电话放下,摆明了就是有关系,靠着关系来的。
不服气,警察这边嘴上答应了,却没有办事,压着安然不放。
阮惊云第二次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起身阮惊云站了起来,但他去了一下洗手间又回来的。
没多久警局这边再次接到电话,质问为什么还不放人,这边的人解释说是正在办手续,马上就能办好,结果劈头盖脸的一顿批评。
“饭桶,你是干什么吃的,存心过不去是不是?”
电话那边是顶头上司,骂人一直都很难听这都是轻的。
不过早就习惯,电话挂了还是没放人,但这次没放也还是出来先说了,时间差不多可以放人了,但是程序还是要走的,人可以走了,但要办手续,签字才能走人。
阮惊云看着对方,只是动了动嘴唇,随后阮惊云的人不等阮惊云吩咐,已经去办理手续了,这一套程序下来,已经十点钟了,阮惊云是强压着心口的暴躁,等着安然被放出来。
按照他来的时间,欧阳轩比他要早,说明安然已经来了快二十个小时了。
这二十个小时里面安然一个人被关押着,不吃不喝,这就是虐待。
阮惊云要是不收拾这些人,他就不是阮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