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沐天挪了挪,叫季旋上去歇一会,季旋脱了外衣去陪着阮沐天躺着,哭着哭着睡着了,这才安静下来。
阮沐天拍了拍季旋,夫妻俩在医院住了下来。
阮惊云接到家里电话才知道季旋回去了,而且老爷子住院了,季旋是去陪着老爷子了。
安然也在机场,木清竹夫妻前面走了,阮惊云后脚收拾了几件衣服接着安然去澳洲那边。
安然原本商量好了带着欧阳轩的,但是欧阳轩还有一台手术,结果要安然先走,那边忙完了欧阳轩就过去,安然觉得也没什么,还给欧阳轩订了机票。
此时机场只有阮惊云和安然两个人,安然听到电话里面的话,有些奇怪的看着阮惊云:“老夫人回去了?”
阮惊云收起手机,一手托腮,注视着安然:“就算奶奶对你不好,她也是奶奶。”
“我还没过门。”
“过不过都一样。”阮惊云说的自信满满,安然可不这么认为,但是安然说不过阮惊云,索性不说。
飞机上安然睡了一觉,都睡糊涂了,但等她清醒了,也到地方了。
阮惊云等飞机停好,把手从安然耳边拿开,跟着靠在一边手托着腮看安然,顺便调侃刚刚清醒点的安然:“知道的是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没休息过。”
安然白了一眼阮惊云:“又开始没正经了?”
阮惊云笑起来春风得意,起身站起来,拿了行李包,带着安然下飞机,安然在后面红着脸跟着阮惊云下飞机。
到了飞机下面,安然跟着坐上车,去了阮惊云提前订好的酒店那边。
到了酒店安然还是有些犯困,和晕机差不多,又是睡觉。
阮惊云就郁闷了,安然整个都在睡觉,他只好无聊的看电视。
安然睡醒已经一天了,欧阳轩打电话的时候安然刚刚洗澡出来,看到阮惊云拿了她的手机,她问阮惊云是什么人,阮惊云说是欧阳轩来了。
“一个人?”
得知欧阳轩来了安然开始换衣服,阮惊云看着安然好到要让他喷鼻血的身材,长舒了一口气,真是对不起自己。
“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
阮惊云勉强按压住胸口的欲火,快速换上衣服,陪着安然去楼下接人。
结果欧阳轩从出租车上下来,身后果然陪着他下来的还有沈云杰。
沈云杰穿着黑色的衣服,看上去很精神。
“过来了?”安然先打了个招呼,她还以为大哥没看见她留的纸条呢。
欧阳轩站在一边,安然走过去搂住他的手臂:“谢谢。”
欧阳轩摸了摸安然的头发,跟着几个人去了酒店里面。
等进了酒店,安然自觉地坐到里面,把地方都给三个男人空出来,谁教他们都是男人了,男人和男人之间肯定有话说的。
安然坐下,阮惊云告诉沈云杰:“这是我妈妈给我发过来的地址,你如果想要去看云端,可以过去看看,但我不保证你真的能够见到云端。
虽然是在国外,但是景家的能力我还是相信的,保护一个人不是问题。”
沈云杰拿走地址看了一眼:“我想见她。”
阮惊云没回答,反而是看了一眼安然,欧阳轩觉得这件事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起身去了一边的床上,他来这边飞机上休息不好,需要休息。
安然看欧阳轩打算躺下,安然马上起来给欧阳轩铺了铺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直在飞机上犯困,睡的昏天暗地的,哥也是?”
欧阳轩脱了衣服盖上被子,躺在一边要睡觉,听见安然说又把眼睛睁开了:“明天做个检查,你不是犯困是嗜睡。”
欧阳轩说完去休息的,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应该犯困到这种地步的。
安然一边答应着,给欧阳轩把衣服拿走,把衣服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拿到浴室里面准备洗一下。
阮惊云正说着话起身站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推开门进去,叫住安然:“这边有专门洗衣服的人,不用你洗。”
他的都没有这么主动。
安然把水放好了,把衣服放到里面泡着,自己有所准备,买了一小瓶洗衣液,其实就算没有洗衣液,也有洗发露可以用,洗发露洗衣服比洗衣液还要好。
安然头也不回的告诉阮惊云,信不过那些人,还是自己洗。
“有自动洗衣机。”阮惊云忍不住提醒,安然摆了摆手:“不用了,那个洗出来的不好。”
阮惊云站在门口,眼眸扫了一眼浴室里面,无可奈何,退了出来。
沈云杰注视着阮惊云:“他们是兄妹。”
阮惊云扫了一眼沈云杰,这事用不着他来提醒。
坐下阮惊云说:“这个我帮不了你,我只能是告诉你在什么地方。”
沈云杰拿着地址,起身站了起来,转身去外面。
安然洗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沈云杰的人已经不见了,安然问阮惊云:“人呢?”
阮惊云看了一眼门口,安然立刻问:“不是说好了,我们先去?”
“他等不及了。”
阮惊云看了一眼睡沉的欧阳轩:“我一会叫人过来,你收拾一下,走吧。”
安然换上衣服,跟着阮惊云去了景成瑞在这边的房子。
到了房子那边,阮惊云去了门口,按了一下门铃,很快里面有人出来,安然站在一边,转身看了看周围,不远处停着一辆出租车。
别墅里面很快出来了一个人,看到阮惊云有些奇怪:“请问你们找谁?”
“我是阮惊云,是来找我父母的,他们来这里,请帮我传达。”
对方迟疑了一下:“稍等。”
人走了没有多久,里面的人走了出来,开了门请他们进去。
安然一边观察一边欣赏,这里确实很美丽。
来到别墅的里面,安然刚刚进门就看到了木清竹和阮瀚宇,但是她没看到踏雪和景云端。
安然的心悬着,难道不在这里?
“安然,你们怎么来了?”
一见面木清竹马上起身站了起来,安然有些为难,怎么说?
不想一边的阮惊云倒是颇有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