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越和莫文林一起呆在西湖之韵会馆包厢里的时候,吕长乐也找过来了。
张小蓓一早就乘高铁返回了中海,以她自己的说法,继续替曹越卖命去了。
吕长乐并不知道张小蓓已经离开,不过她并不在意曹越身边有没有另外的女人。
倒是曹越在和莫文林一起说事的情景,让她有点意外。
曹越替他们做了介绍后,莫文林也告辞离开了。
他和曹越的事已经说完,他清楚吕长乐找曹越有事情要说,所以就走了。
接下来,他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曹越原本想让他和陈燕配合他演戏,但事情发展太快,这两个人还没进入角色,和宗连德的冲突就表面化,什么戏都不需要演了。对这个结果,莫文林在挺遗憾的同时,也感觉非常庆幸。
还好,与宗连德和他团队之间的合作刚刚开始,还没进入实质性执行的阶段。不然,后果会怎么样,还真的不知道。想到这,莫文林有点害怕。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般有特殊目的的人,想通过医疗行业渗透进来,难道这些人准备利用基因技术,通过人工授精方式,制造一些基因战士吗?
这只出现在电视电影中的科幻情节,要是在身边发生,那可是非常吓人的。
他在和曹越聊事的时候说了这个担心,曹越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只不过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一点,谁也没办法断定这些人最终目的是什么。
莫文林急着去做善后工作,和宗连德团队间的合作还没正式开始,一切都来的及挽救。
莫文林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忙碌的事情很多了。
原本以为,宗连德的管理团队进驻后,他可以当甩手掌柜,什么事都不要负责了。
现在看来,所有事都要他亲自去管理,这对于不懂医的他来说,是件挺头疼的事情。
他急需要懂医又懂管理的人,因为他收购私人医院与临床实验诊断中心的事已经开始实施,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为自己所用,很多事情就很被动了。
曹越没兴趣去关注莫文林怎么补救自己惹下的麻烦事,他关心的是宗连德的那些同伙有没有被抓获。
丁红辉很快就将消息反馈回来,说与宗连德搭档的米国人威尔逊已经不知所踪,其他的人,大部已经抓获。
丁红辉问曹越,抓获的这些人是由他们负责审问,还是转交过来。曹越让手下的人到丁红辉那里直接提审人,不过他对审讯这些人能否获得有用线索并不抱很大希望。
事情证明他的担心完全是正确的,手下这些人提审了那些被捕获的人,但并没从他们嘴里得知有用的线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和宗连德一样,都属于“天下”组织的人。
只不过大多是外围人员,听从宗连德的安排,实际上很多人并不清楚自己在帮谁做事情。
这些人大多都是医疗方面的专家级人物,就这样被国外的组织洗脑并为他们做事,辜负了国家多年的培养,非常可惜。
威尔逊并没逃离华夏,出入境管理中没有他的出境纪录。
只不过他像人间蒸发一样,就不见了踪影,谁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抓获的那些宗连德的同党,曹越也没私下处理,全都交给了丁红辉,让警察按程序去处理。
曹越也提醒丁红辉,让基因和分子方面的专家好好检查一下这些被捕的人员,看看他们体内有没有经过改造,有没有安装生物炸弹。这些人被捕时候,并没发生与宗连德一样自爆身亡的事件,但谁都不敢断定他们身上没有装着生物炸弹。
没找到有用线索,曹越有点泄气。
不过他还是提醒警察及国安等部门,密切关注威尔逊的行踪,如果这个外国人能被抓获,那可能可以侦破这个与“天下”组织有关的大案。
曹越也指示在米国的丁兰,尽可能抽出人手,打探与“天下”组织有关的消息。
“天下”组织的总部是不是在米国并不确定,有可能是在欧洲,但谁也不清楚具体在哪里。
这个组织很神秘,而且里面有很多这方面的人才和高手。
从他们的总部不被人所知,他们手下的人行踪很诡秘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在人身体上安装生物炸弹,这更让人恐怖。现在是在他们自己的人身上安装,要是装到别人身上,那些“天下”组织认为的敌人身上,轻松将你炸成一堆肉泥,那事情就太可怕了。
“曹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知道具体事儿的吕长乐,一脸迷茫地问曹越:“难道朱建荣又在折腾什么重大事情了?”
“说的没错,”曹越没否认,“有些人的私欲永远不会满足,更有一些人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他们做的事情已经没有底线。”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吕长乐有点迷茫了。
现在曹越并没太多兴致解释,只是懒洋洋地说了一句:“暂时先不要打探太多,等机会合适,我会全部告诉你!”
“好吧,那我不问这事了,我想知道,跟踪我的那个人的后续情况,能和我说吗?”吕长乐转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猜测,这个人也是朱家人安排的,并不是真的你叔叔派人跟踪你。”
“啊?!居然是这样?”吕长乐有点震惊。
而就在曹越和吕长乐躲在西湖之韵会馆讨论事儿的时候,燕京东北方向某处高档小区的一幢豪华别墅内,一个模样挺漂亮,打扮的挺精致的女人,正在和一个欧洲男人密议事情。两人躲在密室商议了大概半小时后,那欧洲男子乘车离开。
男子乘车离开后,那女人慢慢踱步到窗前,出神地看着外面的景色。
“曹越,我还是小看你了。想不到居然这么厉害,宗连德连和你过招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命呜乎了,”女人说着,嘴角露出了点残忍的笑,“看样子,我也很快要和你交手。要打败你,只能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
稍一会,她又轻轻地自语了一句:“我的女儿,看来已经没办法挽回,也不会帮我做事,她是死心塌地地跟你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