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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口战役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决战

井口战役 核动力战列舰 5396 2021-03-29 14:07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海宋元老会在试图保护北良回来的,所以下达了北良突围的命令。然而这个命令是不切实际的,本位面史学家后来对这场据是海宋陆军最大的耻辱战败,实施了深刻的分析。扼腕叹息,甚至有人想回到过去,改掉这个元老院隔着战场万里之外下达的突围命令。

  三十万的大军团到底有多么庞大,,整个军团在旷野上撤退的时候,是一个集团一个集团的撤退。当海宋的军队和张佑赫的兵团遭遇的时候,在三十公里的战线上,北良只能紧急调集三个集团军进攻。既没有火炮支援,也没有空军掩护,所以被打了个血流成河。

  然而后方任迪的二十万军队以七个纵队强行军追了过来,在后方的是东北工农党动员的五十万民夫。北良这时候已经慌乱到极致,几十万军队在旷野上大决战,北良根本没有学过,这个时代的教科书上也没有。超时代的教科书上关于这方面的题材这一代元老没怎么去看。然而此时在这个位面上发生了。

  当海宋的突围的命令到达北良这里,北良明白这是没有救援的辞,慌乱变成了绝望。北良抬起头阴森森的看了指挥部所有人,最后目光停留在地图上,似乎考虑了好久,轻轻的道:“第八第六集团军原地阻击。”出这句话的时候,北良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第八第六集团军的军团长,为真正战功晋升的将军。至于出生,为平民出生,并没有和元老会权势家族关系较远。至于其他军团长,有的甚至就直接是元老家族旁系弟子。

  然而在前线接受到指挥部命令的这两个军团长,发现地图左右两侧的友军被告知撤退,他们留下来阻击,这两位军团长虽然在战场两侧,但是反应是相同,握拳,然后眼睛一片茫然。壁虎断尾,尾巴怎么想?

  郑州城的大街上,历鹤拎着公#文包急急忙忙的来到党中央政府办公楼前面等着,但是此时却是被门卫用没有证件为由等着。历鹤的鼻子都气歪了,海宋的外交官过去在任何一个国家政府部门要求求见都会被恭恭敬敬的请到办公室中。然而现在直接被挡了一个闭门羹。

  历鹤风尘仆仆赶到郑州,其实是非常郁闷的,本来他是在九江和共和国的外贸部门扯皮。嗑瓜子喝茶水的念外交公#文,哪知道东北大决战风云变幻。元老院一个电报,朝着历鹤训话:“你丫现在在哪?干人事。”

  历鹤只能连夜坐火车赶来,由于没有提前订票,历鹤他老人家买的是站票。上车换的坐票。共和国火车没有头等舱。历鹤这家伙就这样带着人挤着火车,到达郑州。

  想到这里历鹤也只能骂娘,你丫打到现在,没有一直没有承认共和国的国家地位,自己现在这样找上来到底算什么?历鹤还是秉承了一个外交官的素质,直接在政府大楼前等。没事买一份报纸看,满大街的报纸上都写着大决战的标题。

  从大街巷上的民众的表情,历鹤发现七十年来士气不断衰弱,用古老文明中心文化浮华逃避落后现实的这个国家,在今天一夜之间,重新焕发出一股气势。强盛的大国气势。一种我要做,数十年如一日做下去,没什么做不到的气势。

  这种我是主角的国民容貌,历鹤艰难的承认,这片土地现在正在改动的世界格局,世界操盘在于海宋的时代今天似乎已经不存在了。

  历鹤终于见到了赵卫国,然而见到赵卫国的时候,历鹤发现自己却有羞于出口了。海宋元老会的目标是要通过外交手段,将北良的那支部队从东北亚战场上捞回来。开玩笑,共和国以战时体制开展到现在,胜利的已经在面前。如何劝这个庞大的意志扭转?

  历鹤叹了口一口气,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份文件。看了看赵卫国道:“赵主席(这是历鹤第一次喊赵卫国主席,以往都是喊赵先生,这个称谓意味着海宋已经不在共和国是叛军了,尊严地位,有时候不是讲出来的,也不是法统继承的。是实实在在打出来的。),你我两国到现在还没有相互宣战。”

  赵卫国笑了笑道:“这已经无所谓了,我国动用了总体战,如果硬没和你们打仗,这未免也是对我们战死将士的侮辱。”历鹤道:“没有宣战意味着,可以挽回。”赵卫国摇了摇头道:“不可挽回,现在我们所有人已经一往无前,想要回头逃跑的人,都被扫清了。”

  历鹤道:“赵主席,我知道你是和平主义者,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的人。如果贵方愿意释放和平诚意的话。我国愿意接纳贵国进入国际秩序中。”

  赵卫国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历鹤道:“我是和平主义者,我爱好和平,因为我爱好和平,所以我对和平到底是怎么来的非常了解。和平不是来自于我们的一方善良被称道,而是来自于侵略者的野心被战争彻底消灭。”

  历鹤脸色难看的道:“你的意思看来是拒绝了我国的和平诚意。您做好了与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持续敌对的准备了吗?难道你还想再让几百万人死于战火吗?”

  赵卫国道:“战争开始有你们的算,战争的结束不由你喊停。是谁想打一目了然。和平?和平不是开门揖盗。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上刀枪。捍卫正义法则才是和平。至于会不会还有人死于战火?我只能只要想侵略,那就肯定会,尽管来吧。”

  历鹤道:“难道贵国决心被世界边缘化?”赵卫国道:“一亿五千万人边缘化我们三亿八千万人可以啊。”历鹤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的宣战书交给了赵卫国道:“我海宋共和国,正式向中华共和国宣战。”

  看着历鹤递过来的宣战书,赵卫国拿起一支笔上,龙飞凤舞的在宣战书写到“同意”海宋最后一次外交斡旋失败。东北大决战如期上演。

  事实证明北良在后期的指挥简直是糟糕透,没有之一。在这片方圆七八十公里宽大的范围内,北良的军队这时候已经乱套了,一只奉命阻击的海宋集团军疯狂的在前方倾斜火力但是左右战线上响起来冲锋号。排山倒海的呐喊冲锋出现在这片大地上,一方气势如虹,另一方被丢做棋子人心惶惶。

  共和军一个冲锋将海宋的阵地冲垮,然后燃烧的红龙缠绕地球旗帜倒下,赤旗插在了阵地上。这个集团军连一个时都没有撑住,就彻底溃乱,逃跑的逃跑。举手蹲在阵地上投降的投降。

  然而作为弃子的海宋集团军迅速被歼灭后,得到消息的北良,慌乱之间,命令就近的集团军阻拦,对于就近的集团军指挥官,北良无法下达就地拼死抵抗的命令,对于这些海宋元老旁系的军官,北良的命令是:“完成阻击后撤退。”其意思是留下部队阻击,看时机跑路。

  将领为兵胆。士兵勇敢善战,有时候并不是什么思想洗脑,而是军官自上而下以身作则,共甘共苦。海宋的陆军的这弱,在以往武器装备占据优势的时候没有暴露出来。然而现在在有史以来最庞大的大兵团作战时暴露了。其后果是严重。

  奉命阻截的海宋集团军军官,有勇敢的。决定坚守阵地的,但是更多的是贪生怕死的,在把部队忽悠停下来,就像跟着大部队跑路的。共和军三十五个师在东北大平原上对着一个个怂的要死瑟瑟发抖的海宋集团军,共和军对这些孤军奋战的海宋集团军实施迂回包抄歼灭战。

  整个巨大的战场到处共和军所在的包围圈中到处都是激烈的交火,到了晚上,爆炸的火焰在空旷的大地上一闪一闪的。展现出战场的热闹。然而这却是一边倒的战争,抵抗的海宋集团军,挡在那里,共和局打到那里,最多一个时,这个集团军就崩。这完全是共和军大杀四方,威风凛凛的表演。

  然而这一幕也是任迪指挥部出乎意料的,任迪看着地图上红蓝交错的场面,有的蓝色军队还不确定是否在不在。皱着眉头对旁边的参谋长方自成道:“这个,好像有乱。”

  现在战场上何止是乱,简直是一锅粥,海宋的部队已经是并找不到将,将找不到指挥部了。共和军也只能确定那里在激烈抵抗,才往哪里打。

  至于北良呢,现在惊魂未定的坐在一辆装甲车中。后面跟着一队带着钢盔手持冲锋枪的士兵。此时已经是黑夜,机枪射击声音,和远处迫击炮轰炸的闪光,预示着北良刚刚脱离战场不久。

  这时候北良突然停下来,对着后面跟着的一一纵队士兵道:“你们,现在停下来,就地驻防。”领队的士兵麻木的看着北良,北良叹了一口气,对开装甲车的驾驶员道:“开车”战车开始继续向前开,但是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这一队士兵前面的两个继续迈出了步,似乎没有听到北良让他们就地阻击的命令,依旧跟着装甲车。

  北良看到这一幕,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枪对天开了机枪,朝着这帮跟着装甲车屁股后头列队前进的士兵喊道:“我命令你们停下,停下,停下。”

  北良这个时候还算有理智没有对着士兵开枪,这后面列队的士兵可都是有冲锋枪,随着北良的装甲车继续向前开,以及北良不断气急败坏的声音。后面一大堆士兵整齐划一的迈着跑步伐,跟着北良前进。形成了一幕独特的战场搞笑剧。

  这个场面令世界上所有军事观察家大跌眼镜,大家都猜测到海宋的军队可能被歼灭,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样一支世界级的陆军,崩溃的这么快。

  从11号白天到1号夜,海宋南下逃离的十五个集团军,在一天一夜的交战中,被歼灭了十二个,这里的歼灭不是被杀死,而是直接失去组织性抵抗,无头苍蝇一样在战场上乱窜。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一夜未睡,却气势高昂的东北共和军高呼“前进”朝着一切尚在抵抗的敌人发动进攻。东北大地上此时属于胜利者的耀武扬威。

  穿着绿色军服的海宋士兵,此时犹如劫后余生,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这只衣着简陋,神采飞扬的军队高喊这“活捉北良的口号”今日今时,再也没有一股力量敢在东亚大陆上和这只骄傲的军队陆战。

  任迪漫步在这片战场上,到处都是共和军押送这一列列俘虏的队伍。胜利者和战败者完全是两种表情,指挥部中诸多参谋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个胜利的场面。谈笑风生着这场战争后期的打的这么奇怪。

  张佑赫道:“这一场我们打到那里,北良就逃到那里。到现在都追不上。”王涛笑着道:“张将军看来是要想找北良算算这脸上的仗。”参谋部的在不断哄笑的享受胜利的气氛时。

  任迪独自走在了前面,看着这场胜利,现在任迪的感受,是如释重负。现在任迪确定在这场战争中,自己没有辜负长埋于这片土地的信任。

  这时候传令兵跑走过来道:“报告,我们已经捉到北良了。”传令兵是大声喊出来的。这句话出来,周围压着俘虏的共和军侧耳一听,骄傲的头颅扬的更高。而被押解的俘虏,脚步凝滞了一下。然后继续麻木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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