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独秀不断叨咕着“陈奇”这个名字,一边的朝天道:“你道法通玄,这造化之术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就算是太素出手,都未必能解的开你这神通,这小姑娘如花似玉,却被你弄成这样,你叫他日后如何做人啊”。
“不好,我还有事,咱们改日再聊”说完之后,玉独秀瞬间驾驭着云头,发疯似的向着那中域飞去。
“怎么了,这般着急忙慌的?”朝天看着玉独秀远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一只手背负在身后,风度不凡,却是动了动手掌,然后转过头看着那呆愣愣的太素四姥与那依彤道:“却是你倒霉,那小子的神通道法已经到了不可思议地步,物质转化却是炉火纯青,这一手就算是教祖也比之不及,那小子如今有事,却是将你抛下了,只能等他有空在找上门了”。
“祖师”那依彤却是大眼睛中满是委屈:“人家这个样子,日后如何出门?”。
那朝天闻言也是难做,但面对着太素特意培育出的天之骄子,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慰道:“你莫要担心,那小子跑得了道士跑不了道观,我悄悄的告诉你这小子的真身,你去寻他,看他敢不给你解开这神通”。
说到这里,那朝天看着依彤,却是微微一叹:“也算是你命好,那妙秀神通道法控制已经到了不可思议地步,就算是本座也无法比拟,不然你必然要死在那一指之下,就算是不死,也要重伤,伤到神魂根基,却又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去弥补,白白的错过了大争之世”。
“祖师是说,之前那胡子邋遢的老者居然是妙秀?一枝独秀压天下的妙秀?”那依彤闻言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骇。
朝天苦笑:“受打击了吧?那妙秀与你乃是同辈,却足以和我等准仙强者争锋而不落于下风。可见其神通广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你比不上却也是正常”。
“哼,谁说我比不上了,只是没想到那盛传的天下第一人,居然这般心狠手辣,对着凡人也要大发火气。魂飞魄散”那依彤闻言不屑的道。
朝天闻言摇摇头,看着那太素四姥与那依彤道:“你们速速返宗门吧。本座有事情要出去一趟,看来这次要不了多久,天下又要卷起无尽风波了”。
说着,却见那朝天瞬间化为流光,消失于无尽云端,不见了踪迹。
那朝天以先天不灭灵光扭曲虚空,速度比之玉独秀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几个呼吸,便已经跨越了无近距离。遥遥的看到了远处的一朵快速飞行的云头。
“世人都说妙秀纵地金光独步天下,却不知道这妙秀的腾云驾雾之术,也是到了巅峰极点,这世间再也不会有比妙秀这腾云驾雾之术更快的云头了”。
一边说着,却见那朝天已经到了玉独秀身前,看着那急速飞行,闷头赶来的玉独秀。开口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叫你这般着急忙慌,连给人家解开术法的时间都没有”。
玉独秀闻言看着身边扭曲虚空的先天不灭灵光,却是眼中闪过点点神华:“要命的大事,没想到本座也有失算的一天,要不是哪个傲娇女闹着一出子事情。本座岂能会算错”。
看着玉独秀那要骂娘的面孔,朝天顿时面色严肃道:“关于血魔的?”。
玉独秀闻言点点头:“不错”。
朝天沉默不语,看着闷头赶路的玉独秀,却是开口道:“这劳什子教祖真是有够无聊的,整日里算计来算计去,你却连神通都不能施展,当真是憋屈至极”。
玉独秀闻言默不作声。那朝天一把抓住玉独秀,瞬间周边虚空微微扭动:“本座带你一程,不然等你返那临安城,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玉独秀闻言不语,只感觉周边虚空微微一震,接着扭曲变化,下一刻却见玉独秀周身瞬间震动,下一刻天地倒转,已经到了不知道多少万里开外。
十几次天旋地转之后,那临安城却是已经近在眼前,看着那红尘之气沸反盈天的临安城,朝天松开了玉独秀:“那血魔选择此地,却也是明智之举,此地虽然天地灵气稀薄,红尘业力因果数不尽数,但那血魔已经做下无尽业力,却也不在乎这么点,日后若是一个不高兴,将这临安城屠了,全都是魂飞魄散,将那无数魂魄吞噬,哪里还有什么因果”。
玉独秀闻言不语,只是傲立虚空,眼中神光闪烁,散发出无尽流光,一轮玉盘闪烁,照耀九天十地,不断在哪临安城中搜寻陈奇的气机。
“怎么样?”感受着玉独秀周身微微散发出那股至尊至贵。至恒至久的气机,那朝天顿时微微心中一顿,玉独秀在其眼中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玉独秀动了动手掌,看着那诺大的临安城,这临安城内怕不是几十万人口,想要在这龙蛇混杂,气机波乱的人海之中找到一个人,却不下于大海捞针。
“难啊”玉独秀轻轻一叹。
朝天闻言也是眼中一道灵光闪烁,不断照耀着那临安城。
“要不是顾忌众位教祖,我倒是可以将溯本还原镜拿出来,只可惜了,教祖对我禁足,却等于给我无形之中加了不知道多少限制,想要在这世间暗中行走,却也是举步维艰”玉独秀微微一叹。
一边的朝天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道:“反出人族吧”。
“嗯?”玉独秀闻言怪异的看了那朝天一眼,眼中的玉盘却是没有收敛,那朝天感觉到玉盘扫射之后,顿时周身汗毛颤栗,一股致命危机传来,有一种强烈的出手冲动。
就好像是自己被冥冥之中一位至高伟大的存在盯上了一般,随时都可以将自己像是一只蝼蚁一般给碾死。
下意识的转过目光,朝天本能欲要动手,但却被其强行压抑住。
“你没有登临准仙、教祖的境界,根本就不明白教祖妖神的心境,什么莽荒万族,却是可笑的很”朝天嘲讽一笑,看着远处的临安城道。
玉独秀闻言转过目光,继续盯着那临安城,却是扫视不停。
感觉到玉独秀的视线远去,那朝天心中松了一口气,却是轻轻一呼,玉独秀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大到他都忍不住想要出手将玉独秀击杀,以祛除这种致命的压迫,若不是相信玉独秀不会对自己动手,只怕朝天已经出手了。
“茫茫人海,想要找一个人太难了,找人这种事情还需要机缘,不如你我也进入这临安城宴饮一番如何?本座被镇封百万载,却是百万载不食人间烟火了”朝天看着那繁华的临安城,却是微微一叹。
玉独秀动了动嘴唇,看了那朝天一眼,瞬间隐匿身形,降落于那临安城中。
“百宴楼”看着那足足五层高的酒楼,玉独秀念出声来。
“百宴楼,名字还凑合,你我进入其中宴饮一番,再说那血魔之事”朝天落在了玉独秀身边,看着那百宴楼,百宴楼中阵阵飘香,然后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玉独秀闻言只能跟在后面。
朝天衣着华贵,面容硬挺霸气,天生带有一种强大的气场,而玉独秀此时一身粗布麻衣,面容苍老,仿佛是一个最普通的底层老者,二者差距一目了然,若不是朝天在前开路,只怕此时早就有酒楼的小厮拿着扫把将玉独秀给轰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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