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宁浅语发高烧
杜中渝看一眼宁浅语,在心里叹口气,缓缓地道出当年的往事。
“二十三年前,我和你母亲是大学同学,我们很相爱,我们有山盟海誓,我们有至死不渝,我们认定是彼此的一辈子。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义父,却让义父为难了,因为义父想让我跟义妹结婚,然后继承他的家业。我拒绝了义父,并离开义父家和你母亲住在了一起。”
“后来义父得了重病,他派人来找我回去。顾念着义父的养育和教导之恩,我回去照顾他。最终他老人家没能战胜病魔,临终前他把义妹托付给了我。在我忙着办理义父丧事期间,义妹找上你母亲,说我已经答应义父和她结婚,你母亲便离开京都。我一直在找她,找了她二十三年都没有半点音讯。一直到她来市三医院做手术,我收到她的消息,便找了过来。”
杜中渝的眼神落在宁浅语的身上,带着一丝期待,“虽然淑君不承认,但我很肯定你是我的女儿,浅语,你……”
杜中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浅语给打断了,“杜先生,你和我母亲之间的事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说完宁浅语朝着杜中渝欠了欠身子,转身就要离开。杜中渝从背后叫住她,“浅语,你和慕圣辰之间的事,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宁浅语惊地回身看向杜中渝。
“关于你和慕锦博,关于你和慕圣辰之间的协议结婚……”杜中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浅语给打断了,“不好意思杜先生,我想你搞错了,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
杜中渝激动地道:“浅语,你完全不用管与慕圣辰之间的协议,我可以给你解决好。”
宁浅语立即厉声道:“我跟他之间的协议不用你管,你没听到吗?杜先生,请你认清楚一件事,我们家的事,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杜中渝蠕了蠕嘴道:“如果你妈知道的话。”
“我妈不会知道,杜先生,我不管你和我妈之间到底是如何,我和慕圣辰之间的事,你别管,也最好别告诉我妈。”说完这句话,宁浅语疲惫地站了起来往病房走去。
“浅语,你……”杜中渝抬起右手,想叫住宁浅语。看着宁浅语倔强的背影,最终他的手放了下去。
一路从医院回来,宁浅语就有些魂不守舍。
杜中渝的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她和慕圣辰之间只是一个协议结婚,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她很确定她爱他,那他呢?
正好在大门口撞到要出门的慕圣辰,宁浅语有些失神地看着他。
慕圣辰敏锐地感觉宁浅语有些不对劲,只是慕正弘正等着他去开会,他也没多想,跟宁浅语交代一声,便急匆匆地跟着叶昔离开了公寓。
宁浅语靠在沙发上,她想等慕圣辰回来,她想问慕圣辰,他到底把她给当成什么。
她从下午一直等,等到晚上,从晚上继续等,一直在沙发上等得睡着了,也没见到慕圣辰回来。
慕圣辰和叶昔一进门,就发现公寓里一片漆黑。
“怎么停电了?我去看看。”叶昔嘀咕着,去寻找停电的原因。
慕圣辰操控着轮椅进入客厅,在手机的灯光下,他发现了躺在沙发上的宁浅语。
“浅语?”慕圣辰唤了一声,宁浅语却没有回应。
慕圣辰疑惑地靠近宁浅语,发现她的脸颊有些不自然的红。慕圣辰莫名心慌,赶紧把手背搭上她的额头,发现宁浅语的额头烫得吓人。
“怎么发烧了?”
这个时候把电路弄好的叶昔满头大汗地走进来,“辰少,电路已经恢复。”
慕圣辰边把宁浅语从沙发上扶起来边吩咐叶昔,“叶昔,浅语发烧了,你去药店买点退烧药。”
“辰少,还是属下送少夫人去房间吧。”叶昔有些欲言又止地道。
“不用。”慕圣辰朝着叶昔瞪一眼,然后费力地把宁浅语给抱起来。
叶昔摸着鼻子推着慕圣辰进入房间后,便急匆匆地去买药去了。
慕圣辰趁着叶昔去买药的时候,从浴室端出来一盆水,拧着毛巾给宁浅语降温。
没过多久,叶昔买来了退烧药,慕圣辰喂宁浅语吃药后,叶昔也离开了公寓。
也许是因为不舒服的原因,宁浅语精致的小脸皱在一起,睡得很不安稳,还不停地呓语。
慕圣辰小心地上床抱着宁浅语,安抚着她。
宁浅语这次发烧昏睡了两天三夜,一直到第三天早上才转醒,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慕圣辰双烟不满血丝地守在她的身边。
“浅语,还好吗?”
宁浅语眨眨眼,“我,我怎么了?”
“你都发烧昏睡三天了,咳咳……”慕圣辰轻咳几声,抬起手撩开宁浅语额头上头发。
“发烧?”宁浅语有些迷茫,她记得她是在沙发上等慕圣辰回来,怎么会发烧?
“嗯,有没有饿?我让叶昔热点粥。”慕圣辰语气轻柔地问。
“不用,我就口渴,喝点水就行。”宁浅语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慕圣辰给按住了。
“你刚退烧,别乱动。”说着从桌子上给宁浅语端来水杯。
宁浅语刚喝下水后,外面就传来叶昔的声音,“辰少,公司那边……”然后就看到叶昔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当注意到醒过来的宁浅语的时候,叶昔微微有些诧异,“咦,少夫人醒来了?”
“叶助理也在呢?”宁浅语跟叶昔打招呼。
叶昔忙解释道:“因为守着您,辰少也跟着病倒了,所以我……”
叶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圣辰的声音给打断了。
“叶昔,你不是说还赶着回去有事?还不快滚?”慕圣辰一记刀眼飞过去。
“辰少,属下有重要的事找您。”叶昔委屈地闭上嘴巴。
心里排腹,您就骄傲吧!都守着少夫人病倒了,还不许提。
“嗯。”慕圣辰淡淡地回应一声,却没打算动的意思。
“那个辰少,属下去外面等您。”叶昔摸了摸鼻子,以最快地速度从房间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