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经营一段婚姻不容易,你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嫂子出轨背叛了你,你最好别那么直接的去问她,如果真的错怪了她免得伤了她的心,给你们以后的感情带来影响。”关颖若有所思的又说。
我点了点头:“嗯,我会委婉一点的,不那么直接的去问她。”
关颖看了看时间:“嗯,那行吧,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本来我是打算留下来陪关颖的,免得她晚上害怕,但赵凯的一个电话突然让我发现了线索,我就很迫切的想弄清楚妻子出轨的事了。但我直接这样离开,留下关颖在这里,又心里担心她,于是我说:“小颖,赵凯刚才在电话里说,他回头会找你,今晚你一个人在这里,就不太安全了,我带你去其它的宾馆订个房间吧,只要他找不到你,你也能安全一些,然后好好的睡一晚。”
关颖是一个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人,但这一次她没有再推脱,对我点了点头,看得出来,经历了刚才赵凯带着三个男人来欺凌她的事后,她心里产生了恐惧的阴影。
我想,不只是她,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害怕吧?
很快,我就带着关颖离开了这家酒店,然后去了另外一家宾馆帮她开了一间房。离开的时候,我又嘱咐了她几句,让她小心,如果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摔坏了,我返回家后,我会把手机卡暂时的装在之前的旧手机上与她保持联系。
她送我到门口:“今晚谢谢你,杨哥,如果没有你帮助,我不知道今晚会被赵凯那个混蛋带着那三个人怎样欺负。”
“我们是朋友,不要那么客气。”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伸手从兜里把钱包拿出来取出了自己的银行卡递给她,“对了,这张卡里有六千块钱,你明天在公司附近先租个房子,以后就别再回你家住了,这样赵凯也就无法再伤害到你。”
“不用了,杨哥,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多已经够多了,我怎么还能再拿你的银行卡。”
“等你以后有了钱再还给我就是,就当是我借给你的,若不然,你以后住在哪里?还要和赵凯住在一起?那岂不是一直都要生活在恐惧之中?”
关颖终于没有再多说什么,对我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听杨哥的。”
“听我的就对了,那行,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咱们公司里见。”
“嗯。”
“哦,对了,银行卡的密码是213214。”
“嗯,谢谢杨哥。”
从宾馆里出来,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外面的风有些冷,我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虽然我暂时安排好了关颖,但我心里却依然没有任何轻松,反而变的更沉重起来,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和妻子感情那么好,怎么就会走到这一步。
难道,结婚后女人都会变吗?
可是,在性.欲这方面,不是男人更强烈,更容易出轨吗?
到底维持夫妻感情最重要的基础是什么?
是性?
可是,我一直以来不都是在床上满足她了吗?
越想越让我心里郁闷,想不明白原因。
半个小时后,我返回家,打开门看到妻子正坐在沙发上哭,地上丢满了一团团的纸巾,看她的样子,哭的似乎还挺伤心。但在我眼里,却与已往不同了,过去的时候,我很在乎她,所以,看到她哭时我会特别的心疼,但今天我心里一点儿不为所动,毕竟,我已经认定了她在外面出轨背叛了我,所以,当我看到她坐在沙发上哭时,我就感觉她是在演戏了。
呵,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能装了,为了骗我,各种手段都使得出来,行啊,既然你喜欢演戏,那我就陪你演下去,等一会儿我和你摊牌,我看你还怎么对我说!
她抹了一把眼泪,把手里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刘杨,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
“这应该问你。”我冷漠的说道。
她抬脸看向我,显然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冷漠的态度对她:“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这应该问你,我不想再重复我说过的话。”我依然冷漠的表情说道。
她当即又哭起来,并且还很委屈的样子:“刘杨,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对我,我那么关心你,难道你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吗?我好心问你,你却对我发脾气,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摔手机有多伤我的心吗?”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当即也燃起了我心里的愤怒:“我伤你的心?你怎么就不想想你是如何伤我的心的?”
妻子怔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我:“我什么时候伤你心了?刘杨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她一边说一边又抹起了眼泪,愈发的委屈起来,哭的身子一搐一搐的:“之前我工作不稳定,怕你有压力,一直不敢要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稳定点的工作,感觉可以维持这个家了,至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压力了,便想着给你生个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小孩,正是因为这,我才感觉结婚三年了,没有给你生个孩子很愧疚,今天是我的排卵期,我算好了日子,在家里等你回来,你倒好,竟然还对我无缘无故的发脾气,难道,我关心你给你打电话也是我的错吗?”
“给我生个孩子?呵,只怕是你把我当成接盘侠了吧?”我哼笑了一声,说道。
一想到自己这三年来被妻子欺骗了感情,我就心里很不是滋味。
“什么接盘侠?刘杨,你什么意思?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妻子带着情绪的说道。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有必要再遮掩什么,便决定和她摊牌了,我觉得,她现在肯定不知道我已经从赵凯那里发现了一些交换伴侣俱乐部的线索,如果她已经加入了那种交换伴侣的俱乐部,我一旦把俱乐部的名字说出来,她肯定会特别的紧张,而之前她对我圆的谎,也就不攻自破了。
于是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加入了butterf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