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温含正坐在电脑前敲击着,我把包放下,一边拿出草稿图说,“这么早,我们我们来讨论一下的具体设计概念吧,有什么问题也好趁早排除。”
“好。”
看了一会温含的草图,我才发现我们虽然是用一样的设计思路和方向,然而理解的却南辕北辙。
我指着过于繁复初步草图道,“这个……会不会太过于奢华复杂了,范先生的妻子应该是一个很传统的家庭主妇,我觉得这不太适合,我们应该更注重表达出范先生想传达的感情,这样即使他的妻子做家务,也不需要特意摘下来,戒指实用度更大一些。”
温含早就把我的草图给放下了,她说,“按照范先生现在的生活条件,我认为他的妻子应该已经不在操持家务,或许家里早就有了保姆,而且这样不是更能表达他对妻子的心意吗?丈夫事业有成,妻子所接触的也会是一些贵妇,那么这样的戒指,才正合适她现在的身份。”
“可……这超出了原本的预算啊。”我承认温含说的有道理,可一个在男人最贫穷时跟了他二十年的女人,会因为丈夫的飞黄腾达,而舍弃本质的朴素,变成贵妇中的一个吗?根据范先生的讲述,我能感觉到他的妻子不是那么在意享受和外在虚荣的。
温含愣了一下,看看自己的草图抿紧唇瓣,好半天才说,“那我改进一下。”
这话的意思就说依然坚持用她的设计理念了。
“那好吧。”或许她的思路能对上范先生想法也不一定,毕竟男人有时候送东西,未必就能彻底了解女人的喜好,只要在预算内,他应该也都是能接受的。
整个下午温含都在那里修改,但因为原本的思路已经成型,在修修改改她总有些不满意,直到晚上下班也没弄好,我跟着她加了两个小时的班,中间虽也有意见分歧,但最后也勉强达成了共识,完成了草图,立刻就给范先生发了Email。
关了电脑我道,“范先生如果回了邮件你在联系我,那我先回去了。”
完成了草图后温含神情才稍稍松弛一些,她一边收拾东西,边道,“好的,明天见,今天辛苦了。”
我背着包走出办公室,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后了,客厅里亮着灯,卧室门也是虚掩着,玄关有一双男式皮鞋,而鞋架上的客用拖鞋少了一双,不用想也知道在卧室里的人是谁。
我推开门,卧室里没有开灯,客厅里的灯光照进去才让我看清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下意识放轻动作走过去,我在床边蹲下半趴着看他,他……是一整天没走,还是晚上才过来的?
这么想着,我伸手拨开在他眼角边的碎发,居然睡得这么沉,应该是真的累了。
站起身我打算先去厨房弄点吃的,谁知道还没抬脚,整个人就被拉的向后仰倒,惊叫还没出口,人已经跌进宽阔紧实的胸膛,被人抱在了怀里。
“去哪儿。”
还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嗓音,在我耳畔响起,那温热气息吹在耳洞里有些痒痒的,我缩了缩头,嗔怪道,“你做什么,又装睡。”
“是真的在睡觉,还梦到你了,嗯,就像这样被我压着――”一个天旋地转,我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他俯身吻了吻我的唇,用有些埋怨的语气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微笑着将他凌乱的短发用手指稍稍梳理一遍,我解释道,“加了个小班,回来晚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睡在这儿。”
低下身趴在我胸口,他闭上眼显得十分倦怠,“也没一会儿,本来还以为能在你这儿吃上热饭热菜,没想到敲半天的门,也没人来开,我就叫人来开锁,等你时,没想到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鞋架上还有一把备用钥匙,你拿去吧,别总叫些莫名其妙的人来开锁。”又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漫不经心‘嗯’了一声,薄言钦撑起身看着我打量,好像在考虑什么事似的,一边随口道,“手机摔坏了。”
修长手指从我脖子一路往下,领口的纽扣被解开,他看着我笑了笑,有些邪恶,然后就低下头去,我禁不住一个激灵,不自觉紧绷起身体,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又将那头短发给揉乱了,口中微微喘息,无力的劝道,“别,我们先吃点东西好吗?”
“先吃你。”说着抱起我往外走。
“你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刚刚的倦怠一扫而空,薄言钦一路把我抱进卫生间,打开淋雨雾气缭绕中他从身后把我抱住,湿热的吻一寸寸从我锁骨到肩头,衣服也在这个过程一件件被脱掉,同时手也没有闲下,隔着内衣在我下面揉.弄,我战栗的不能自已。
“你到底……”我闭着眼难受的喘息,按住他不停挑.逗我敏感处的大手,断断续续说,“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当然做。”薄言钦勾了勾唇,然而他的‘那个’依然只在我下面的边缘徘徊,让人可恨又难耐。
又过了会我实在忍无可忍,几近哀求的说,“阿言,你进来吧……”
我面红耳赤的说不下去,以为这已经是我能承受的羞耻底限了,然而没想到……
“想要?可你看看它,都没有什么精神,不如你把它叫醒。”牵着我的手放在一处,薄言钦低着声音说。
我睁开迷离渴望的眼,低头看着手指触碰到的那粗大的东西,他的意思是……
“唐云……”充满诱惑而磁性的嗓音低低诱哄,“我要你。”
他一点点在我肩膀上施加力量,不知道是被他压得,还是怎得,我慢慢就跪在他的面前,手有些颤抖,但还是在意乱情迷中低下了头。
毕竟我是第一次替人口,技术可以说很烂,尽管我很小心还是会弄疼他,但薄言钦只是闷哼着不说话,估计也舒服不到哪去,至于到底有多不舒服,我就不清楚了,但他坚持让我做完后,还哄小孩似的夸奖我,说以后可以慢慢练。
听到这话我红着一张快要滴出血的脸无地自容,我居然被欲.望驱使成这样,可心里的兴奋和快.感居然那么强烈。
一个小时后我们才从卫生间走出来,茶几上手机的屏幕在这时暗了下去,我走过去拿起来看,是陈修远的。
薄言钦就在卫生间门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我,我也没有避讳,坦然道,“是陈修远给我打的电话,大概是有事,我去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