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摩挲着光滑的酒杯,我看着对面眉目深邃,面若神邸般英俊的男人,话在舌头上打了个圈,终于还是问出口,“薄言钦,都两个月了,你这样纠缠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不累,我还烦。”
闻言他转回目光看我,低沉磁性的嗓音一下下敲击着我的神经,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饱含深意的字眼。
“消遣。”
我禁不住哑然失笑,支着昏沉的脑袋自嘲,“消遣我吗?”
这个男人是我高中时的初恋,不过那都是九年前的事了,我们的分手经过有些曲折,反正那件‘轰动’整个学校的事之后,他就在没有出现过,甚至谁都没机会和对方正儿八经说一句分手的话。
而就在两个月前,我被前夫的情人开车撞流产,之后又迅速办了离婚,薄言钦仿佛早有预谋般出现在我面前,并且他似乎对我这几年的事了如指掌,就好像一直盯着我似的,这让我一想起就浑身不自在。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来才吃回头草的。
想到这我淡了表情,“有话就直说吧,我知道你也不想见我,既然这样又何必互相膈应对方。”
一抹玩味浮上眼底,他的神色很轻佻,“消遣当然是为了解闷。”
酒精的麻痹让我的大脑变得迟钝,“什么?”
“你啊――”薄言钦忽然身体前倾凑过来,温热的气息伴着酒香喷薄在我耳根处,声音低沉而暧昧,“还想我说的在明白一点吗?”
我只是怔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躲开他的呼吸,“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这是在和我玩暧昧吗?和前女友?真是有意思。
“玩笑?”唇边的笑淡了下来,薄言钦重新靠进沙发,用一种很有兴致的语气说,“我听说你姐姐顾妍希在坐台,你的前夫当初就是她的金主,也是她喜欢的人,那你又是怎么和你姐姐的男人搞在一起的?我很好奇。”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我这几年的事他全都一清二楚?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挑了挑眉,见我不言语,薄言钦问,“怎么不说话?”
“这跟你有关系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神色格外冷淡。
轻哼一声薄言钦不以为意,“你不是在找她吗?求我,求我的话,或许我会帮你也不一定。”
“这就不用你费心了,人我会自己找。”
轻蔑的一声嗤笑,薄言钦毫不留情的揭开我的伤疤,“自己找?你难道忘了她是为什么走的?你能找得到吗?”
“闭嘴!”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扎在我的心上,我恼怒的站起来将酒杯狠狠摔在他的脚边,碎片和酒水飞溅一地。
薄言钦神色一凛,猛地站起来捏住我的下巴,“让我闭嘴?你可以试试。”
视线一扫我咬紧发白的嘴唇,“或许你可以?”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松手!”
打开他的手,我抓起包转身夺路而逃,然而没跑几步就被追上来的薄言钦狠狠攥住手腕,他唇线紧抿,蛮横地一路拉着我大步走出酒吧,把我推进车,一脚下去猛踩油门,连续超车吓得我连反抗都不敢,只怕下一个瞬间会车毁人亡。
就在我以为他是没有目的的乱开时,车子却忽然减速停在没有灯,行人稀少的岔路口。
没等我缓一口气,他忽然欺身过来把我压在车座,动作粗暴的直接撕烂了我的衣服,丝毫不顾及我流产后初愈的身体,直接冲进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