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追上我,又拽住了我的胳膊:“姐,你不觉得郑泽允很喜欢你吗?我滴天呀!我姐是郑氏集团的少夫人,简直……帅呆了!”她自顾自的说着,活像个神经病。
我站定脚步,满是警告的眼神看着她,我不想过多解释我跟郑泽允的关系,同时,我也不希望别人幻想出来的故事里有我!
“莹莹,你信不信我把你去酒吧的事情告诉姑妈?你信不信……”
“行行行,我不说行了吧?改天见!”丢下这句话,莹莹便逃之夭夭了,望着那抹身影,我不禁叹气,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总喜欢自我幻想。
不知道是因为郑泽允帮了我还是怎么着,总觉得警局里的人,看我的神色都不一样,我连忙快步走出警局,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正值中午,警局外的太阳很毒,我一只手挡在额头上,快步朝街边走去。
“去哪?”
警局外的一个大树下,郑泽允正背靠在树杆上,嘴里还叼着一支烟,这模样……我差点以为是地痞小流氓。
他见我站在街边没理他,立刻走到我跟前,“怎么?又被你前夫刺激了?”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天底下所有的事情你都要管吗?我喜欢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尤其是他一次次的讽刺,还总拿张家明来恶心我,我何晴这辈子就这一个污点,他是打算说一辈子是吧?
然而,厚颜无耻被郑泽允演绎的淋漓尽致,被我骂了一声后,他不生气,反倒笑了,“你很讨厌我是吧?行!那我就让你更讨厌!”
语毕,我只觉得脚下一轻,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而他冲我一笑,随手将我丢上车,并以最快的速度开走了。
他的车速很快,而且照这个方向应该是去郊区的,他这是要带我去哪?“你要干嘛?”我问着。
他斜睨了我一眼,薄唇轻启:“人呢,被各种烦心事压着会得病的,适当的宣泄一下也不错。”
“我不需要,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得回家陪她。”我嘟囔着嘴,没有再言辞犀利,因为他嘴上虽然很冷,但说的话却是为我好,算是关心吧!只是他的关心方式有点奇葩。
“上了贼船还想跑?你妈那边我已经安顿好了。”他邪魅的笑着,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派人跟踪我。
但他说什么?安顿?天哪!他是要干嘛?我妈要是知道我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妈还不得疯了呀?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疑虑,他不等我发问便道:“放心,我只是叫人在你家对面安了个望远镜,你妈有什么事情,你第一时间会知道的。”
好吧!我确定了,郑泽允绝对有跟踪我的嫌疑,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保护别人还要用望远镜远程监控?
那我呢?他是不是也有一个望远镜安插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只要我有什么行动,都会被他尽收眼底?
“你不累吗?”我不仇富,但郑泽允却是我见过最得瑟的有钱人!
郑泽允瞄了我一眼,声音淡淡:“你累了?累了就先睡会吧!等下到地方了我叫你。”
“我……”
本想说我不去的,也想问他到底去哪,可话到嘴边我又活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因为我觉得我问了也白问,已经在路上了不是吗?
索性,我闭上眼睡觉了,这几天,为了设计张家明签字,我几乎都没怎么睡觉,满脑子想的都是保释我爸的事情。
意外的,我竟然真的睡着了,等我感觉身子被人动的时候,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郑泽允抱在怀里,而我的正前方是木板制成的天花板。
“终于舍得醒了?”郑泽允邪邪的一笑,目视前方,看不出一丝丝情绪。
我挣扎着要下来,可他却将我身子抬高一些,吓得我连忙不敢再动,很难想像,如果我从他怀里摔下去竟会面临怎么样的窘迫。
“看着身材挺好的,怎么这么沉?不知道要保持身材么?”他鄙夷的说着,可眼底分明是笑意。
我抿嘴,没好气的回他:“我求你抱了?又不是没长腿。”
闻言,郑泽允顿住脚步,垂眸间,我看到了他威胁性的眼神,我断定,如果我再敢多说一句话,他必定会把我摔下去,而我屁股……必定会摔成八瓣。
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吧!免得飞来横祸。
“这是哪?”总觉得这个木板房在哪见过,可我不曾来过这种地方。
他冷冷道:“温泉度假村。”
温泉度假村?他带我来这里享受?这就是他说的宣泄?我从来都不知道,泡温泉还能消除烦恼?
走着走着,郑泽允在一个房门口站住了,他吃力的咬了咬牙,声音有些低沉:“钥匙在我裤子的兜里,你拿一下。”
“我下来,你自己拿不行吗?”难道这样不是最方便的?
闻言,他面上一红,半晌才冷冷的抛了句:“我手麻了,你尽量快点拿。”
手麻了?哈哈!我顿时想笑,我太知道手麻脚麻是什么感受了,那简直是10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窜的感觉啊!
哼!让你不经过我的同意便把我带到这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故意动作很大,让他难受,却故意拿不到钥匙,憋笑就要憋出内伤了。
“你这个女人……伺机报复是吧?”他咬着牙,艰难的挤出这几句话,可想而知他忍得有多辛苦。
可难受的是你,又不是我!你之前是怎么戏弄我的?哈哈,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人在做天在看,瞧瞧,报应来了吧?
手伸进他的兜里,我其实已经摸到钥匙了,可就是不拿出来,我就是要让他好好难受难受。
可摸着摸着,我竟然一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大腿上,我顿时面上一红,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慌不择乱的拿出钥匙,连忙将门打开,而后我被他抱进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的身子被他丢在一袭白床・上,只觉得一抹黑影也俯身压了过来,不等我反应,我的双手已经被他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