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2 你怎么会在这?
周六一大早,戚软软早早起身,周末的公司空无一人,卞佘好几次提议让她换个地方住,可她觉得住在公司挺好的。
自从她离开时候,姐夫将父母家装修的更为豪华,身边不少亲戚很是羡慕,本想忽悠着让游罗均也出钱为他们风险,可是都被反驳了。
戚软软关上车门,看着眼前小豪华的房子,心里不免有些激动跟忐忑。
戚染染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搭在戚软软肩膀上,温声细语,“放心吧,你是父母的女儿,他们想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三年前,戚家夫妇对于女儿的遭遇很是痛心,可女儿的失踪又让他们整日以泪洗面,现在好了,戚软软回来了。
刚走到门口,警觉性一向不错的戚软软立马感觉四周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看,眼睛扫视了一周,并没发现异常。
等她推开铁门走次走进屋市,那种感觉仍然感受的清清楚楚。
站在玄关处,戚软软还未换上鞋,整个人就被母亲紧紧抱在怀中,闻着母亲身上熟悉的味道,戚软软伸手用力的抱紧她。
“爸,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让你们为我担心了。”靠在母亲怀抱中,父亲长满茧的手掌覆在头上轻柔的抚~摸,感受亲人传递的温暖,戚软软此时才觉得,有家才有她。
“我的软软啊,这些年苦了你了孩子,当初你为何这么傻,你不知道爸爸妈妈都在家等着你的吗?”
三年前,若不是莫笙的死引起了轰动,戚家父母根本不知道原来自己女儿带回来的莫笙究竟有如此身份。
在加上戚软软的失踪,这件事更加瞒不下去。
在戚家亲戚以及父母的追问下,戚染染跟游罗均没办法才说出实情,只是那时候为时已晚,两人均已消失在W市。
前段时间戚软软接管莫氏的消息不知怎的传到了戚家人耳边,一查询果然是戚软软,现在有了一位如此有钱的亲戚,那还不早些告诉。
就是这样,戚染染找上了门,找到了戚软软。
戚妈妈抱着戚软软不断看着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消瘦,还是跟以前一样瘦弱的女儿更让戚妈妈心疼。
替女儿整理了零碎小细发,连忙牵着女儿往屋子里走,客厅中坐着各路亲戚却让戚家两姐妹一愣,两人相视一看,均不知情。
看来今天又是一场鸿门宴。
“软软怎么了,你的各个姐妹还有亲人们都不认识了吗?他们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地来看望你。”戚妈妈对于女儿回归什么都可以不管。
只要女儿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就行。
戚软软凌厉的眼神扫视一周,亲戚们脸上带着狡猾讨好的目光,这让她十分不悦。今天他们不是来看望的,而是来当乞丐的。
“哎呀弟媳,你赶紧的让软软坐下啊,这女儿刚刚回来肯定很累了,你还不赶紧的。”如今戚软软的身份不同了。
她可是莫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曾经与莫笙可是夫妻,这其中关系怎能不让人攀高枝。
戚染染带着儿子并不想参与其中,只能默默拍拍戚软软肩膀祝她好运,独自带着儿子上楼休息。
被亲戚们夹在中间,戚软软不免有些尴尬,将求救的眼神投向父母,没想到他们居然不管不问。
“哎呀,这软软现在有钱了,越来越漂亮了,你大表哥最近也没个工作,不如你帮忙找找?”
“姑妈,这都多少年了大表哥还没工作呢?这都大龄剩男那个公司会要啊。”戚软软嘴角上扬保持四十五度微笑,眼中却很是冷漠。
被她这么一怼,不少亲戚捂嘴并未笑出声。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戚软软性子倒是变了不少,以前敢都不敢回复一句,现在都会怼人了。
再来是表姐,刚刚生下二胎,怀里抱着一大一小也不嫌累。
“软软,我听说莫氏旗下有家幼儿园很是好,不如你帮你小侄女介绍进去吧。”
“表姐,莫氏旗下的幼儿园是不错,可是你们家支付得起每个月的学费吗?”莫氏旗下的幼儿园可不是随随便便进去的。
一个月的生活费那可真是富二代的地盘,他们这种小家小户进去一个月都比得上一年工资了。
“这不有你呢吗?可以免学费不是?”表姐的话让戚软软冷哼一声,这家人还真把自己当金钱桶,什么都能得到一样。
几番下来,所有想在戚软软身上讨点好处的亲戚都没成功,大伯母不免怒了,“戚软软,你现在身为莫氏总裁,难道帮我们一下都不可以吗?”
“帮?大伯母这个字眼说的有些小了,你们这是要我帮的态度吗?与其让我帮忙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规划一生,我是莫氏的总裁,但也只是个挂牌,你们别忘了,公司姓莫不行戚。”
戚软软一席话顿时让所有人有些生气看向她,眼中带着凌厉不屑,如今的戚软软不是三年前的戚软软。
现在的她,不好对付。
“若是各位真心欢迎我回来我谢谢你们留下来吃顿饭,若是你们是来寻求帮助的,那就请离开我家。”戚软软站起来下逐客令,亲戚们脸色瞬间难看。
此时走不走都是一个难题,最终在大姑妈的带领下,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戚家。
戚染染下楼时见亲戚们吃瘪离开,门关上那一刻立马鼓掌。
“软软,看来这家中也只有你能对付他们了,这些年他们太依赖我们,导致我们帮不帮都是错。”游罗均早就发现这一点,所以在每件事上都给予拒绝。
这三年来拒绝了无数次,这下戚软软的身份跟地位更让他们燃起信息,只可惜吃了瘪,没得到好处。
“他们的依赖就是最大的可耻,我先出去透透气。”戚软软扯了扯衣袖,转身离开家门。
刚走出房门,眼尖的戚软软便看见站在对面的沈莫。
戚软软眉头一皱,这男人怎么会在这?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