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勾践的这个样子,不知是该说他是什么,什么鬼怪都是没有听说过的,还说到了细胞吞噬!这完全是科学的范畴啊!
当然细胞吞噬,这不是身体内部的吗?又怎么会是用到一具尸体的身上呢?人死了,细胞会因为没有了能量的供应很快就会死亡的。有时在人没有死去之时,身体某些部位或者是器官的细胞可能就遂渐地先行死亡。
可是你要说尸体,尤其是死了两千多年的尸体还来个细胞吞噬,这完全是医学上所不认可的!更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曹郁森与张秋池、胖子是面面相觑的,真不能理解任风的话是什么意思。细胞吞噬?他们是看着任风,多希望任风能说清楚!
任风说:“他并不是勾践!他是怪物!是霸占了勾践尸体的怪物!”这一下,众人是明白了,勾践已经不是再是勾践了!这一次并不是起死回生!
钱哥和袁承祖是大惊的,不是起死回生,那么这是什么原因啊?什么怪物是专门窃居人的尸体的,并且是控制尸体?
钱哥和袁承祖是极想让任风说出来的,到底有什么内幕呢?他们自然是很想弄明白,并且搞清楚的。
勾践不是人,是怪物占据了尸体,这就表明了起死回生是不可能的!他所谓的重生,不是原本的人,而是别一种鸠占鹊巢的形式了。想必那些达官贵人是不愿意见到这种情况,自己死后也不会去弄此等起死回生的。
任风不是不想说,而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机会,这不,任风只是说到了:“勾践的身体是外来的细……”他的话就停住了,只见到任风是满头大汗,他是紧张所致,并不是因为失去一臂所至的,他大叫:“快逃!速速地逃离这里!不然我们都得死!不能让这些怪物出到世界上,人类会灭亡的!”
这更让众人是不明白了,什么人类灭亡啊?怪物?居然上升到了人类会灭亡的高度上来了,这些怪物真有如此之可怕吗?
只是看着任风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假话!他那急躁的模样,又是真实的。
正是这一变故太大了!曹郁森等人并没有发觉,有一个人是进到了暗道里了,他是扛着青铜棺材进去的,当然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是在勾践和任风的身上,尤其是刚才抢救任风的一幕更是让人直呼惊险,没有发觉这一幕是很正常的。
待那人是露出头来了,正是舰长!这么说来,刚才曹郁森刚才见到舰长是真的!
而舰长是进入到了暗道里,难不成他是事先要破坏一切,以阻止曹郁森等的逃跑吗?不过舰长还是走了,只是他的走,是让勾践看见了。
曹郁森等见到勾践的是望向了地下的暗门,此时的舰长早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曹郁森等人自然是看不见了。
而此时,他来了!勾践来了!他像是会飞一样!当然他还以人的速度在飞过来呢!他是来到了曹郁森等的跟前!就这么地站立着,很玩味地看着曹郁森等人。
他就像是一个可以决定曹郁森等人生死的神,而你们这些凡人是不能对神有任何的违逆的,你们都是蝼蚁,你们的生死只能是由神来决定!
钱哥可是看不惯了!什么鬼神之类的,他是不相信的,他就是一枪冲着勾践来了!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一枪一定能干掉勾践的!
是啊!一枪是准确无误地命中了勾践!只是奇怪的事还是继续发生了!子弹穿着勾践的身体而过,就像是勾践的身体是透明的一样,它能让过子弹,令得子弹透体而过不能伤害到它。
勾践发话了:“有些疼!真的有些疼!”得到了勾践的这一番话,说疼,那就好了!证明这是真的疼!子弹还是有用的!就怕是一点也不让勾践疼。
只是这一情况还是令人的可怕,让曹郁森等,尤其是钱哥嘴张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勾践,拜托!你可是中招了!中枪了!你还一副平安无事的样子,可真是太打击人了!
好歹你也装作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这能安慰曹郁森等脆弱的弱小心灵啊!可你却没有这么做啊!你,你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是啊!近在咫尺的一枪只是让勾践感到一点疼,怎么能不打击人呢?你的能耐未免也太大了吧?一枪击中你,不受伤也就算了,却是透体而出,十足的让人震惊和无语!
勾践是一手伸向了钱哥,钱哥不由是想起了勾践的手一伸出与任风的手相接触,就吞食着任风的手的情形。
钱哥不得不是拿起了手枪,直对着勾践,只希望勾践不要过来,不然将是毫不客气的开枪了!
可勾践是不会退的!你要开枪就开枪吧!钱哥在心中祈祷,刚才开枪没有能伤害到勾践,完全是一个例外,不会是真的!此次开枪,一定是可以命中目标的,对勾践构成伤害呢!
这不,砰砰!接连的两枪响了!子弹依旧是飞了出去,并没有对勾践造成什么伤害呢!
“呀!”钱哥是不服了,他又来一枪!这一枪还是向着对方的头而去!是直接射向他的大脑同前面的两枪一样,子弹还是从他的头部打过去了,只是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眉头皱,证明他感受到了疼痛。
要是别人一枪命中头部,早就是倒地而亡了,这可是爆头啊!
钱哥嘴张得大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还想继续开枪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枪却是被拿住了。
钱哥是根本就拿不稳手中的枪,枪到了勾践的手上!这一次钱哥知道劣势完全在自己这一边了,真和他们硬拼是没胜算的,就连枪再落到对方的手上,还何谈什么成功可言?
勾践在把玩着手枪,只见在他手中,手枪是开始了变形了,枪是变形得很厉害。人的力气居然是有这么大啊?能把枪给弄得变形了?厉害啊!
“嘻嘻!”勾践在笑,他还在研究,似乎想要知道这手枪怎么能把他给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