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着,是在敲打着金床,一副十分开心的模样,还在金床上用他的肥脸粘着的,一副极其兴奋和开心模样呢。
这财迷啊,一见到钱财就是迈不开步子了,一副贪婪至极的模样了,又有什么办法?曹郁森见状,只是微微地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任风的脸色在变了,任风的脸色是变得很难看的,十分难看!不知为何任风会有这样的变化呢!
“你在干什么!你凭什么能玷污吾王的龙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任风是十分气愤的!他的脸色全都变了!他是张大着嘴,在咆哮着!他的怒火在熊熊地燃烧着!
只见到任风是一把就上前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胖子给拉开了,并且是一甩,就把胖子是甩到了另一边去了。
胖子这一跤可谓是摔得不轻啊!屁股是一阵阵的作疼呢,胖子是十分不满地直盯着任风,大叫:“任风,你在做什么啊!什么吾王的!我们是人!都是生来平等的!”
胖子不说还好,一说,怒不可遏的任风却是如风一般的速度就蹿到了胖子的跟前,迎着胖子的脸色就是“啪啪”的几下,打了胖子!
众人都是惊讶了,还是钱哥反应最快,他是飞扑向了任风,他是紧紧地抱住了任风,并且说:“任风,你这是怎么了?胖子是我们的同伴啊!你怎么能向同伴攻击呢?你疯了?”
面具人不解地说:“怪了!不是说用土壤能化解得了邪术吗?可是现在为什么任风的中邪现象没有被化解呢?”
曹郁森只能是无奈地嘟着嘴,说:“你问我,我问谁去?说真的,我也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了!为什么我们个个都可以,而任风不行呢?”
钱哥是难以制住任风的,任风的力量大得出奇,这一点曹郁森是深有体会的,曹郁森便是让大家快点去帮助钱哥,不帮怎么可以啊?单单胖子和钱哥二人是制不住任风的。
任风像是疯了一样,他大叫:“你们这些黔首,胆敢犯我大王尊严!”他边大叫边抵抗着,而他呢?也知道自己的抵抗是没有多大用处的,毕竟这些人合起来,不是他所能对付得了的。
任风是一掌强有力地攻过来了,这是直奔着胖子而去的,胖子只能是闪过,这么一闪,就给了一个空当给任风了,任风是一笑,他当然是要奔着空当而走。
曹郁森是想要捉住任风的,却是一扑扑空了,任风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得他看不到,故捉不到。
任风这是直奔向了金床,他到金床是想要做什么呢?曹郁森一想,就明白了,说:“不好!他这是要唤醒勾践啊!要是让勾践,还有这些的勾践护卫全都醒过来的话,那就麻烦了!”
是啊!勾践一旦复活,再加上拱卫的越军复活,以曹郁森他们的能耐可以活得了吗?
这个起死回生的传说,虽不知真假,可在这一刻,曹郁森等人是采取了相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是必须的!
是啊!能有谁来阻止任风呢?唯有最近的面具人和袁承祖了。只是显然二人强行地要拖住任风,可最终还是被任风一一地给击倒于地了。在这一刻,任风是完全地暴走了!他的力量像是呈几何倍的暴增呢!
只见到任风是用力地往外一推,那力量的迸发,力量之大,令得袁承祖和面具人都是被摔倒于地的,二人是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任风,可怕!十足的可怕!他的力量未必也太强大了吧?
任风忽然有了惊人的力量,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的可怕就是任风已经是来到了勾践的跟前,他是对着勾践下跪了,连叩了三个响头,叩得是十分地响,立即是站起来了。只见到任风的额头上都有血痕了,这是叩得太厉害,所以出血了。
曹郁森等是过来了,他这是想要阻止任风的举动,千不能万不能的,就是不能让任风把勾践给整复活了。
任风是头也不回地,他连看也不看曹郁森等人,只是伸出了一手,脚再一跺地面,然后奇怪的事就发生了!
棺材是“嗖”的一下就飞向了曹郁森他们,这一下,当然是得避开棺材了,而棺材就落到了脚边。好几副棺材在任风没有搬动,只是手一挥,就飞出来了!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不知任风这是怎么办得到的?
正是有了棺材的阻碍,令得曹郁森等人不能过去,这么一来,就可以让任风是从容地放血,从而让勾践复活了。
只见到任风是割破了手腕,让血流了出来,他是把血滴向了勾践。
勾践是戴着面具的,这个面具像是萨满一样的,也像是鬼神一般的。正是有这一面具在,可以遮住他的遗容,同时让人也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正是这样,才令得勾践是保持了一副足够的神秘感,让人不知他的真面目。
如今血是一滴滴地滴落到了他的面具上,身体里,只是他还没有产生一丝的变化,或许这变化的产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啪”的一声,这是曹郁森向着任风扔了一个东西了,这东西是准确无误地命中了任风,可任风还是没有停止滴血向勾践,似乎是要把身上的血给放干了,他才甘心似的。所以不管外界是如何地干扰,他依旧是不为所动呢。
其实曹郁森也不敢拿太厉害的东西来扔任风的,因为怕伤害了任风,现在看来,这么做,是没有用的。
还是张秋池的速度最快,张秋池是越过了棺材,他是飞冲过来,一把就将任风给撞倒了。
任风倒下来了,他还在不断地折腾着,显然他是不甘心的,张秋池是骑在了他的身上,一拳击下来,想要把任风给打醉,可是一拳下来,任风并没有昏迷,相反他还是好好的,还在死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张秋池。
任风的力道非常大,张秋池就快是制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