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牧森之间闹也闹过,装也装过,这么多年来,至今为止我没有找到一种与他合适的相处方式,刻意的伪装讨好卖乖,现在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秦牧森坐下,他动筷之后我在动筷,我就着面前的一碟蒜黄香干吃了两大碗米饭,惊住了站在一旁的管家佣人。
秦牧森到是没有什么胃口,他吃了几口米饭就不在吃了,管家叫来了一个华人厨子,问他饭菜是不是做的跟之前的不一样,秦牧森都没有什么胃口。
秦牧森到是没有丝毫怪罪厨子,他说:“做的不错,你看李小姐吃的不就是很香吗?”
我知道秦牧森这是在讽刺,我对厨子和管家尴尬的笑笑说:“中国有句古话,能吃是福”
秦牧森听了立马就挖苦我:“你是那有福气的人吗?照你这样说肥胖症患者都是有福之人了。”
我和秦牧森之间这样的对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倒像是夫妻之间的日常调侃。
明明就在之前,我们是剑跋扈张的态势,现在到是能安然的坐在餐桌上调侃,人生没有最虚伪只有更虚伪。
吃完晚餐后,我去洗了澡,出来时,秦牧森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手里拿着一本体育杂志,我看他倒像是很喜欢足球,好几次看到他在看足球杂志了。
我坐在他的身边说:“明天晚上有同城德比,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秦牧森将视线从杂志上挪开,移到我身上:“你看足球赛事?”他看起来很惊讶我会看足球赛。
我说:“没看过现场,我一普通上班族欧洲这种烧钱的地方我也来不起,到是经常在电脑上看。”
秦牧森脸的诧异很明显,估计他是没想到我一个女孩子竟然会喜欢足球,的确女孩儿喜欢足球这项运动的不多。
喜欢篮球的到是不少,读书的时候,班上的女同学都喜欢篮球,课桌上贴着nba巨星的海报,她们都喜欢篮球吗,都懂篮球吗?其实不尽然,真正喜欢的懂的很少很少,大多数都是为了迎合班上的男同学,想表达自己的与众不同。
我到是不是多喜欢足球,我喜欢的是足球的那片绿茵场,以及绿茵场上奔跑的朝气与希望,以及最后一秒的不放弃,冲破后卫坚固的防线,读秒绝杀。
欧洲联赛一般转播到国内的时间都是在0点后,我一般喜欢早睡,零点后经常性失眠,我的作息时间切合了联赛的转播时间,久而久之看球赛就相当于一些女孩儿追偶像剧一样。
我希望自己也可以这样,始终都是不放弃的。
可是后来跟秦牧森搅和在一起后,我就很少看球赛了,因为没意思。
人生已经没有了希望,就不要在自欺欺人了。
秦牧森像是来了点兴趣,他问我:“有喜欢的球星吗?”
我与他头碰头,手指戳了戳他手里杂志上的一个人物:“我挺喜欢他的,他在巴甲桑托斯俱乐部踢球时,我就喜欢看他的球赛了。”
秦牧森转头看向我,像是觉得更为诧异了,他说:“他长的不是很好看,黝黑的皮肤,瘦瘦小小的,不遭女人喜欢吧!”
男人认为女人喜欢体育上的明星大概是因为那个体育明星很帅,其实不尽然,我喜欢的球星确实算不上好看。
我说:“是不帅,我最开始认识他时,他没多大,刚成年,留着鸡冠头黑黑的瘦瘦的,确实不好看。”
“那你喜欢他什么,论能力他不如梅西c罗。当然在90后这一代里,他是最强的。”
秦牧森竟然饶有兴趣的跟我讨论起了足球。
我看着杂志上的少年,想想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他,fang荡不羁不拘世俗,像是骄阳一般热烈
尤其是他洒着汗水迎着太阳狂奔时,我就稀里糊涂的迷上了他。
尽管这个球星不帅不高不壮私生活还混乱,我就是莫名其妙的迷上了他。
“因为他身上有我羡慕渴望的东西吧!”
秦牧森又转头看来我一眼问道:“什么东西?”
我故作神秘的笑笑:“不说,保密要不你猜猜看。”
秦牧森冷哼了一声儿,讽刺的说:“你当你是谁啊,爱说不说。”
他说完就继续看着杂志,我躺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我知道我今夜注定是一夜无眠了,但还是闭着眼睛佯装睡着。
刚闭上眼睛,就听秦牧森缓缓说:“我喜欢梅西,他身上有很多的东西都与我是相似的,内向不擅于表达,别人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感觉让人猜不透,其实在我看来他也很简单,熟悉他的人,只要用心了,会知道他想要什么,我见过他本人几次,人不错,人品如球品。”
秦牧森说了很多,我没在回应。
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没必要浪费我的精力去揣摩。
只是,秦牧森说他内向不擅于表达,我还真没看出来他哪里内向不善于表达了,从小到大,整起她来,一套一套的。
难听的话,也是说的比顺口溜都溜。
早上起来的时候,秦牧森揉着眼睛问我:“你昨晚没有做梦?”
我纳闷的看向他不懂他为何莫名其妙的问这种问题,我连觉都没怎么睡,哪里做什么梦。
我摇摇头说:“昨天可能是出去玩了大半天有些累了,睡的很香。”
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我是薄眼皮子的人,没有什么眼袋之类的,一夜不睡,也不会出现黑眼圈,若是好几次都没好好休息,才会出现。
“是吗,那白天你要多累点,省的晚上做梦。”秦牧森说。
我有些不懂了,但又有种迷雾渐渐拨开的感觉:“我是不是做梦说什么梦话吵着你了。”
秦牧森直接穿着短裤进了衣帽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穿了一身休闲套装,出来对我说:“你磨牙,是有些令人烦躁。”
我磨牙??这怎么可能,我从读初中就住校,经历过那么多的室友,也没有一个人说我磨牙啊,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毛病了。
“既然我磨牙吵的你心烦,要不我今晚就睡客房吧!”
既然他说我磨牙,那我就认为自己磨牙吧,不跟他同睡一张床也是好的。
秦牧森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戴上,看了我一眼,嘴角勾了一抹坏笑:“你每晚都磨牙我已经习惯了,你这女人说起来还是有些本事的,至少现在我挺乐意你躺在我的床上,想要了随时来,这是你的职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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