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义愤填膺的说,她家境不错,父母早年经商赚了不少钱,她父亲就在外面养了小三,将她的母亲给活活的气出病,最后病死我母亲就是她口中那个不要脸的小三,所以我从来不跟她说我的身世,我怕她瞧不起我。
如今,我也成了她口中那个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狐狸精。
“有的时候,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男女应该都有责任,你不能因为秦牧森帅,就觉得他这人不错,一个都要结婚了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另一个女人,你觉得这样的人,人品能好到哪去!”
幕微微对我这样说秦牧森估计是不满意,她反驳我说:“你怎么知道不是那个狐狸精死死的纠缠不放,没准秦牧森早就想一脚踹开她了,人家现在的这个老婆年轻漂亮高学历,家世又好,我要是男人我也会一脚踹掉那个狐狸精的,听说那个狐狸精还想母凭子贵,设计秦牧森让自己怀孕了,结果你猜怎么样!”微微像是来了兴趣一般。
我佯装不知的问:“怎么样?”
“秦牧森逼着那女的打胎了,也是,秦牧森是什么样的身份,怎么会让那种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真希望那些做小三狐狸精的女人通通都去死。”微微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充满正义感,其实有些片面的人。
我想我脸上的笑容看着一定很僵硬。
“你都怎么知道这些八卦的。”我怀孕打胎的事情,应该知道的人不多,秦牧森和他那个女助理,文摇应该不至于将老板的私事给泄露出去。
“上流圈子就这么大,这种事儿只要一个人知道,就代表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听了微微的话,很是震惊,我试探性的问她:“那你知道那个小三是谁吗,网上有她的照片吗?”
微微吃着盘子中的蛋糕,咽下后才与我说:“网上还没有照片,不过你等着看吧,很快就有了,明知道秦牧森有未婚妻,还跟秦牧森在一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做了小三破坏了一个家庭,实属该骂该打,但是那个在外面鬼混的男人,难道不是更应该谴责吗,我想这也许就是不公平的地方吧!
我和微微聊了一会儿,我们直接上了电梯进了上面的商场,沈清在那里等着我。
微微要去买鞋子,我说我约了一个人,说几句话就来。
我见到沈清忙说:“不好意思,让你等很久了吧!”
沈清摇摇头说:“没有,也就等了一会儿,怎么现在秦牧森控制你出行?”
我说:“那倒不是,凡是留个心眼总归好的。”
商场里有个奶茶店,沈清给我点了一杯香芋奶茶,我们坐下来说。
我问沈清:“你怎么突然来a城了。”
沈清看着我有几分别的意思,他说:“来出差,顺便参加秦牧森的婚礼。”
我听了点点头喝口奶茶,再抬头一脸笑意,我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结婚,我真的不在乎。”
沈清狐疑的看向我:“真不在乎?”
我说:“你不清楚我和秦牧森之间的恩怨纠葛,你若是清楚了,就知道了我最想要的是他死。”
沈清蹙了蹙眉:“这么严重,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纠葛,严重到希望他死。李木子,我觉的你这个女人有几分可怕。”
我笑笑说:“我可怕吗,可怕的是你们这些男人,女人不过就是男人可以随意的捏扁揉圆的玩具罢了。”
沈清摇摇头:“你这话我不赞同,到底谁是谁的玩具,这还不一定。”
我不想在与沈清就这些无痛无痒的话题浪费时间。
“说吧,什么事儿是电话上说不清的。”
沈清说:“秦牧森购置的那一批材料,并非是环保材料,购置费用少了近乎于一半,这与他的投标书上有着很大的差距,他这种行为是在欺骗政府与百姓,他…………。”
“你想我怎么做?”沈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及时打断。
“你想办法将他的工程预算书拍下给我看,这个项目,我严重怀疑秦牧森自己往里面压根就没投几个钱,拿着政府的不少补贴,造一堆豆腐渣工程,为自己敛财。”
“沈清我不是白痴,这是个几百亿的大工程,全国的眼睛都在盯着秦牧森呢,他也许会从中克扣一点,但也只是那么一点,他还不会那么放肆,你要他的预算书,目的可不是为民除害吧,沈清别拿我当枪使了。”
上次的投标书沈清说是假的,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应该不算是假,只能说那是秦牧森初步的一个想法,后来他改动的很大,我觉得当时沈清很清楚自己家的实力得到那个项目很难,政府也考虑到了本地企业实力不足,所以才对外招标,工程才会落到秦牧森这个外地人手里。
沈清可能真是把我当枪使了。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做的目的,我猜不透。
沈清到底是什么目的,我想商人为利,就算是他搅黄了秦牧森的项目,于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与其这样,倒不如跟秦牧森合伙,分走一杯羹。
我能想到这里,也是有赖于,刚才微微与我说,c城的沈家是做建筑材料起家的,他爸爸的公司还找过沈家买过材料,后来沈家才慢慢的转向房地产,敢情沈清应该是想卖材料给秦牧森。
知道了他的预算他才好定价,秦牧森注重的自然也是他能赚多少钱,两个铜臭商人,因为利润总能变成一路人。
到时候我成了什么,是沈清赚钱路上的一块跳板吧!
人把我卖了,我还傻傻的给人数钱呢,我李木子还没那么蠢。
“你要的预算书,我拿不到,你不觉得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吗,我在秦牧森眼里可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其实我跟沈先生不是什么志同道合之人,以前我傻傻的还希望沈先生能帮我收集秦牧森的罪证,现在想想,我特么的真不是一般傻,先不说秦牧森这样的男人就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他也会将屁股擦的干干净净的,让你一点臭味都闻不着,退一步,就是沈先生您找着了或者说制造了罪证,您也不会将证据交给我,或者给法院,您应该早就拿着罪证去与秦牧森谈判去了,将你们之间的利益最大化。”
我说完,沈清啪啪啪的鼓起了掌。
“怎么,我分析的不对?”我说。
沈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说:“你有句话说的对,商人为利,在利益面前是没有什么绝对的朋友或敌人,但是有一点你错了,我和秦牧森做不了利益上的朋友,你往前五十年查下,沈家可不是c城本地人,我们沈家是a城人,与a城的那个沈家是同宗,你应该不知道吧,当年是秦家跟沈长河那一脉狼狈为奸,将我们这一脉赶出了a城。”
我没有想到,沈清与沈佳文还是亲戚。
“我和秦牧森的未婚妻,沈佳文,还没出五服。”
没有出五服那还算作远房亲戚、
“你说的话,真与否,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有自己的办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要的预算书我拿不到,也不想拿。”
我说完就起身离开,沈清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什么办法,靠一个没用的孙斌,给你收集证据,我说李木子你别傻了,你自己都说了,秦牧森这样的人就是做了什么事儿,也会将屁股擦的干干净净的连味儿都闻不着。”
以前是我太傻太天真,我当然知道不能指望孙斌。
我转身:“你少拿话激我,我不信你了,你想要什么预算书,你自己拿,别指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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