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的头部向后仰了仰大啵浪的头发摩挲着我赤果的胸膛,痒兮兮的。
“怎么?你对你的情人就这么吝啬?我只是要一副药,要不我出钱给你……”
我低头看着她那张粉面桃花的脸:“说什么呢不是钱的事儿,我是想知道……”
“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她就那样仰着头大眼睛盯着我:“忘了我说的游戏规则了?我的事儿你最好少知道。你给还是不给配?不给配这就是咱们的最后一次。”
鲁迅说如果和一个女人讲道理那整个人一定是傻比。
这一点我以前在潘玉身上曾经无数次的体验过。只不过这段时间没有女人整天在我身边熏陶我忘记了这句名人名言。
更何况,娜娜还用“最后一次”来威胁我。
“配,配,我给你配还不成吗?”我有点儿报复性的加大了手掌在她胸前动作的力度:“不过这个我以前还真没配过,可能需要点儿时间……”
“得多久?”
“差不多半个月吧。”我随口答道。
娜娜冲我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好,就依你说的时间。不过,这半个月我不会见你,等你配好了药你微我。”
我急了,娜娜刚才给我的愉悦我现在还隐约觉得骨头里都是舒服的,她说半个月不见我,这就像是刚吃了一口仙桃却又被人给端走了,那种欲罢不能的难受确实很难受。
“别呀,半个月不见我还不得……”
她很风情的伸出右手细细的食指竖在了我的双唇中间:“嘘……别说话别跟我讲条件,我是在激励你。让你太舒服了你就会忘记了配药这码事儿!”
话说完,她嘻嘻笑了两声,眼波里满是荡漾的椿水。
这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浴望?看这样子明显是又想要了。
旁边儿她坤包里的电话突然叫了起来,娜娜春波荡漾的脸色倏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忙坐好了身体一伸手将坤包拉在怀里取出手机。
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她用眼角的余光飞快瞥我一眼:“亲爱的,你回避一下吧!”
我对这个只是知道她微信昵称的女人正充满好奇,磨蹭着不肯离开想从她的电话里了解一点儿信息。
“没必要吧?又不是可视电话,谁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我保证不出声……”
“不行!要你回避你就回避,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她将手机举在耳边大眼睛瞪着我口气完全是不容置疑。
我只好冲着她摆手:“行行行,你接你接我去客厅喝口水去!”
嘴里这样说着,其实我并不死心走的很慢。
电话铃声一直在响,娜娜见我向客厅在走,于是连忙接通了电话:“喂,不是告诉你没急事儿别给我电话……”
“……出事儿了……”
屋子里很安静,我站在门边听见了这么一句。
娜娜的眼光突然射向我,我连忙迈步出了卧室。
和娜娜通电话的是个女声,她一开口称呼好像是什么总,但我没听清楚。
我觉得我一定是听错了,娜娜从第一次和我见面一直到现在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普通少妇,要说有什么特别,那就是她很浪很饥渴。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什么总?
我心不在焉的喝了几口水,转身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在三言两语之后挂断了电话。
“看你一脸紧张,你老公呀?”我故意这样问。
她迟疑了一下,伸手就去拿被扔在床头地面上的连衣裙,微微点了点头。
我明明听见是个女声,怎么可能是她老公?她为什么要我回避还要骗我?
我脑子里闪过这些疑问。
不过这会儿我顾不上想这个,眼看着她穿衣要走而且半个月的时间我很可能“不知肉味”,我今天一定得“吃饱”。
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迈了过去。
娜娜已经将连衣裙套在了头上,我却一下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还没开口表达我想再要一次的愿望,她却停止了穿衣,回过头轻声道:“馋猫!快点儿,就这样做吧!”
话说完,十分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撑在床头上撅起了姓感的美屯。
连衣裙只是套在她的脖颈位置,腰部以下就只是那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内内遮掩,这一切映入我的眼帘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
于是我使劲儿将她黑色的小内内褪到了一双白皙美褪的腿弯处,然后丝毫没有犹豫的挺进……
或许是她穿着衣服摆出这样的姿势太过刺激也或许是这种姿势下男人的动作幅度可以更大酸爽也就来的更快,我几分钟后缴械投降。
她一张粉脸变得酡红骄喘着给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将套在脖颈的连衣裙下拉再穿上黑丝袜和皮鞋,深情款款看着我:“我真的被你征服了!我说的是床上的事儿。嘻嘻,走了!”
我急忙拿过床边的裤衩套在身上:“等等,我送你!”
我追上去揽住她的细腰向着大门走去。
我的手刚刚放在大门上,大门却突然被从外面推开,吓的我和娜娜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
“卧槽……”
大嘴出现在门前,他的嘴本来就大,现在因为惊讶而张成“O”型就像是一个黑洞。
娜娜飞快低下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我看着她的背影下了楼梯,于是一把将几乎石化的大嘴拉进了屋里随后一脚把门踢上。
大嘴这才像是满血复活将张成“O”型的嘴巴闭合上,用手指着我:“浩哥你大白天的在家里搞那事儿?她是谁?”
我拿过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燃:“看你样子很惊讶嘛!小伙子观察能力不错,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实质,佩服佩服。至于她是谁,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泡友。”
大嘴使劲儿伸了伸脖子吞下一口唾沫,眼珠子瞪的几乎要奔出眼眶:“泡友?你特么的从哪儿搞到的这样的尤物?我特么整天手指都快在手机上磨出来老茧了也没约到一个母的,这太不公平吧……”
我斜乜他一眼顺手用指头在烟身上弹了弹:“人和人能一样吗?有人吃猴头燕窝有人连饭都吃不上,你上哪儿去找这个公平?”
一边说我一边走向我的卧室:“兄弟,认命吧,你嘴大身体高大就是鸟小,这就像是茶壶,肚子里的货只能憋着,哎,你可以脑补一下刚刚我和她的画面然后去卫生间撸一管儿。”
我走进卧室反脚将门踢上,屋子里残留着娜娜身上特殊的香味儿,我突然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