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几天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有意发泄一下给自己减压,而大嘴历经几乎一整月的磨难终于找到了新工作心情不错,喝着喝着我俩就有些微醺了。
“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人生难得起起落落,还是要坚强的生活,哭过笑过至少你还有我,朋友的情谊呀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那些岁月我们一定还记得……”
我俩鬼哭狼嚎着《我的好兄弟》,勾肩搭背打着酒嗝走到了房门前。
我打开门的一瞬间却发现有光束从客厅射出:“大嘴,你特么还没领薪水呢就这样铺张浪费幸亏你没有一个资本家的爹……”
我一脚踏进房间,嘴里的话倏然而止。
“嗝……”大嘴打了个酒嗝,小眼睛瞪的不亚于鹌鹑蛋,手指着屋子里端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白衣女子:“潘,潘玉?嗝,浩,浩哥,潘玉来了!不是,她是人是鬼?”
说实话,第一眼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坐在屋里,我也以为是遇见了邪乎事儿。
可她的面容我再熟悉不过,马上意识到她应该是在等我。
我一巴掌将大嘴伸到我面前的手指拨开:“去去去,成年人谈事儿,你年少不适合听,回你屋去回避,不准出来!”
我故意言语暧昧,刺激潘玉。
大嘴瞪着酒意阑珊的小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潘玉:“呃,藕断丝连旧情复燃,我懂,我懂,不过你们别闹出太大动静哈!”
说完话自己哈哈哈的笑了两声,踉跄着脚步去了房间。
客厅里一下安静下来,我俩的眼神不经意对在了一起,彼此都面现难堪。
仗着几分酒劲儿,我先开了口:“潘秘书,呃,对了,我还没恭喜您喜攀高枝儿连带职务高升呢!不过,我要是记忆力没丧失的话,好像这儿您不应该再来吧?”
话里带着嘲讽,事实上我的酒已经醒了,心里有根针扎一般的疼痛。
眼前这个人间尤物,曾经和我一起在这间屋子里留下过多少恩爱,现在却形同路人。
潘玉低着头,声音平淡:“浩子……”
“我特么不是老鼠,我也不会偷人……家的东西!”我故意将“偷人”两个字儿连在一起说:“请叫我的官名,刘浩!”
潘玉倏然抬头,面现激动,不过能看出来她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刘浩,别这样,男人一点,过去的事情就忘了吧……”
我突然一股热血涌头,几步跨到她面前,伸手指着她:“你特么让我怎样男人一点?绿帽子悄悄的扣到我头上,我是不是应该拿刀劈了你们这对儿奸夫银妇才叫男人一点儿?”
潘玉娇柔的身子突然颤动了一下,两大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刘浩,你别这样好吗?你这样,我会心痛的!”
她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我今天来是……是来还钥匙的,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再来这里,以后,我都不会来了,你照顾好自己……”
“滚!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在这儿装,你要在乎我的感受,你就不会让姓白的搞大了肚子!特么你和老子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做老子不带套你还不让老子搞呢,他不带套你怎么就让他搞了?”
血气上涌,我说话有些粗俗,但我此时却是无所顾忌:“可见你俩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特么是不是早就劈腿了?”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儿,胸膛起伏急促。
潘玉不说话,低着头嘤嘤啜泣,瘦削的肩膀颤动着连带着胸前的伟傲也在薄薄的吊带衫里上下颤悠。
我居高临下,清晰的看见她胸前白皙的一片,突然身体里男人的浴望想海水涨潮一般迅猛升腾,弯腰一把将潘玉拦腰抱了起来!
潘玉大概是被吓着了,脸色仓皇,在我怀里挣扎:“你放下我,放下我!刘浩你想干什么?冷静点儿……”
“你刚刚不是让老子男人一点儿嘛?老子这次就男人一把,让姓白的也戴一顶绿帽子!”
什么安康公司的单子,什么前途地位,我这一刻在体内酒精的刺激下完全丧失了理智,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想痛快淋漓的在她娇柔的身体上发泄我的耻辱。
我抱着潘玉大步走向我们曾经的卧室,一脚踢开门,随后又用脚一勾将门带上,反踹一脚让门锁住。
奇怪的是潘玉突然停止了挣扎,只是无声的流泪。她在我怀里那种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更刺激了我,我把她抛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我饥饿的狮子一般红着眼撕扯着她的衣服,她一动不动任凭我胡作非为。
突然,她低低的哼了一声,莲藕一般白嫩的手臂缠住了我的脖颈,将我的头拉向她已经赤果的胸前……
激清在碰撞之下爆发,她像以前一样对我的野蛮做出热烈反应,我像是个婴儿闭着眼在她馨香四溢的匈前寻找着吸允的地方。
“劈腿,劈腿,不是喜欢劈腿嘛?我让你好好的劈腿!”我近乎疯狂嘴里一边咬牙切齿的念叨着一边用力将她姓感美褪分开。
月光从没有拉窗帘的窗户里泻了进来,我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清晰的看见黑色的丝袜还在她腿上,这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的视线迫不及待的向着一双白皙修长美褪交叉的中心地带看去,黑色的雷丝小内内我无比熟悉那是今年情人节的时候我送给她的私密礼物。
黑色,白色,强烈的色彩反差刺激着我,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我俩曾经无数次的疯狂,我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集聚在了身体的某点,它膨胀的急需得到释放。
“嗤”的一声轻响,我粗鲁而蛮横的将那件情人节的礼物一把扯掉,完全没有顾忌它是否被撕裂,贪婪的将上半身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