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神出手的人,这恐怕是阿尔忒弥斯根本没有没有预想到的情况。毕竟就算是纱织这个雅典娜的化身会动手也是意料之外的情况,而无论是米罗还是冰河或是瞬,三人实力虽说不差,但是向神动手还不够资格。
圣斗士这一方是资格不够,而天斗士那边更是不可能动手,这三名天斗士全都是阿尔忒弥斯麾下的斗士,可以说对于自己侍奉的神那是无比的尊敬,因此在见到纱织和阿尔忒弥斯交锋的时候并不敢随意出手。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明摆着对于他们的神明阿尔忒弥斯非常好,眼看纱织就要把作为权力象征的权杖送人了,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出手打搅了此等好事。
出去天斗士还有圣斗士之外,在场的人之中还剩下谁便已经不言而喻了,正是在所有人眼中可以充当背景板的乐渊。这个已经变成了植物人的家伙,不说他身上那比之普通人还略有不如的气息,恐怕根本没有一个人把他当作一回事。
但是关键时刻正是这么一个所有人都下意识忽略的人物出手了,而且一出手便是狠手。
只见乐渊身体在所有人全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已经离开了轮椅,原本无光的双眼再度恢复清明,而那本应该消失的小宇宙瞬间爆发出来的威势以及进攻性更是压倒了在场的所有人,甚至于阿尔忒弥斯这个正牌神明同样在瞬间被这股霸道的小宇宙所慑服,没能够做出有效的防御。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阿尔忒弥斯现在的精神和注意力全都被纱织手上的胜利女神权杖吸引住了,纱织在无形之中甚至做了一次乐渊的帮手。
从离开轮椅到右手掐住阿尔忒弥斯的脖子,左手擒拿下她的手臂,以魔人游戏·夺魂压制住她的灵魂,在以小宇宙突袭对方的身体压制住她体内的小宇宙。全程只不过在十分之一秒之间发生的,当天斗士们发现了情况想要上前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乐渊对着他们做出了警告,阿尔忒弥斯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乐渊!乐渊你……你醒了!”
瞬他们三个看到乐渊这个躺了大半年都没有动作的人竟然在此刻突然发威,不由得惊呼了起来。
而相比较其瞬他们的惊讶,举着胜利女神权杖的纱织却已经默默地热泪盈眶,这幅模样甚至让阿尔忒弥斯都感觉到惊讶,在她的映像之中,天界的雅典娜何曾出现过这样的表情,而且还是为区区一个人类。见到这一幕的阿尔忒弥斯更是坚定了要杀了乐渊的想法,或许只有这样才能令雅典娜变回从前的样子。
纱织的表情自然被乐渊看在眼里,但是乐渊现在却顾不得和纱织说些什么儿女情长的话,现在处理眼前阿尔忒弥斯的情况才是正事,而且他现在的状态也决定了他根本无法这么持续下去。
“收回你做出的决定,不然不能保证你会不会追随波塞冬还有哈迪斯一起去死,阿尔忒弥斯!”
“混账,快点放了阿尔忒弥斯大人,你这个可恶的渎神者!”
天斗士们见到了阿尔忒弥斯竟然如此轻易地便落到了乐渊的手中,可是他们却又不能够轻易出手,深怕乐渊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伤了他们侍奉的月之女神。
“凡人!你难道还想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吗?”阿尔忒弥斯感受则身体小宇宙被压制,灵魂被擒下的受制状态之后,仅仅是眉头一皱便再度冷冷地对着乐渊道,“你这样只会陷入到万劫不复之中,难道还想要继续一错再错下去!”
“闭嘴!一口一个凡人的,你以为自己很高贵吗?还不是一样落在我的手上!”乐渊的右手一用力,顿时阿尔忒弥斯的脖子被掐住,她露出了痛苦之色,“所谓的神一样会死会衰弱,这和人又有神明区别?你们的小宇宙和人的小宇宙一样会变强,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小宇宙拥有超越人的力量,便自以为高人一等,你这种家伙比纱织差太多了!”
“不……不要太得意了,你的小宇宙的确已经的达到了神的境界……”冷静下来的阿尔忒弥斯感受着乐渊的力量,心中惊讶乐渊具备的力量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化解现在的危险,“……但是你并非无敌的!在天界有着比你更加强大的神,你终究会被杀死!”
“那又如何?能够弑神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要对付纱织,对付雅典娜,对付圣域……你们便要做好送命的准备!”乐渊对着阿尔忒弥斯那是丝毫不退让,随后放出了强大的杀意以及食神的贪婪对着她道,“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以盖亚的名义发出誓言宣布永远不对圣域以及雅典娜动手,不然的话我让你血溅当场!”
那强烈的杀意让在场的人毫不怀疑乐渊的话,真要打起来乐渊可真的是不会留手。
所有人都默默看着乐渊和阿尔忒弥斯,看着阿尔忒弥斯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长久的沉默,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场交谈已经谈崩了的时候,阿尔忒弥斯终于再度开口了。
“好!我可以以盖亚的名义向你保证,我不再对雅典娜还有圣域动手,但是我的保证不代表诸神的意思,他们会用更加强硬的手段逼迫你们诚服的,现在天界的主宰是阿波罗,他的力量你们如何抵挡?”
“这用不着你来替我们着想,带着你的人赶快离开这里,给我滚!”
乐渊一把将阿尔忒弥斯退了出去,那样子就像是在驱赶着阿猫阿狗,动作上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可言。
当阿尔忒弥斯他们离开之后,就在所有人都准备迎接归来的乐渊时,在乐渊身上的小宇宙像之前那样快速消退之中。
“抱歉了,各位……在我回来之前,圣域和纱织就拜托给你们了,一定要坚持住!”
伴随着这最后的一句话,乐渊再度成为了那个气息接近于无的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