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自语:叫大家久等了,今天的两节更新完毕。
文君和公子冲一年前无意间相遇,两情相悦私定终身,暗中背着家人偷偷交往。两人相识之时全都没有吐露真实身份,为了平易相交,都假言自己是平民子嗣。相恋之后更怕对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会疏远自己,所以都在一直隐瞒自己高贵的身份,才闹出了之后双双逃婚。
他俩曾在心中全为门庭不相配而烦恼,所以一直不敢告诉自己家人,直到寿王赐婚才将此事吐露出来。两人一个侯爵公子,一个侯爵公主,各自的家人自然不同意与平民通婚,更何况寿王已经赐婚。
钟离得知他俩的真实身份和这层关系之后,倍感荒唐可笑。不由的暗骂公子冲笨蛋,文君虽然村女打扮,但举止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出自平常人家。突然想到这,钟离对文君骗自己之事立刻有些恼怒。立刻聚集内力,足心灌注强大的真气,驾驭长剑飞快的进了灵山山脉中,向文君所在的山洞飞去。
飞到山洞上方,就见文君正坐在山洞外面,两眼黯淡无神痴痴地望着远处的一棵大树。文君双眼已经哭肿,眼球上布满血丝,样子十分憔悴。
钟离飞落地上,收了法器,见文君依然呆呆的坐在原地,重咳了一声,举步走了过去。
文君听到钟离的重咳声,猛的站了起来,见钟离一个人回来,大失所望,重新有坐回了原处。
钟离走到文君身前,冷声问道:“丫头,我问你,你到底是何人?”
文君缓缓的站了起来,望着一脸怒容的钟离轻声说道:“前辈?怎么了?”
“我问你话呢!”钟离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文君不由得被钟离吓得打了个寒颤,轻声道:“我告诉过前辈了,我叫文君。”
“我没问你叫什么。你这丫头险些骗过了老夫,我问你,你是不是凌城清苏之女?”钟离言辞之间充满怒意。
文君并不做声,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突然急忙道:“前辈,我不是有心瞒着你的,我只是怕你知道之后要把我送回家去,所以才……”文君抬头见钟离十分生气,急忙狡辩道:“再说晚辈所言也不假,我确实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这一点不错呀。家父是临平侯,我家在临平郡可以说是最大的一户人家了。”文君自知是狡辩,说话之间不由得低下了头不敢看着钟离冷冷的目光,说完之后才抬头悄悄的偷望一眼。
钟离最不喜人强词夺理,怒道:“小小年纪竟然就如此言辞凿凿,不要以为你是女儿身老夫就不能将你怎样了,老夫非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不可!”说完举起右掌就往文君脸上打去,突然看到文君双眼臃肿,眼球布满血丝,脸蛋上还有被泪水侵蚀的痕迹,怜惜之心立起,长叹一声收回手臂,道:“先饶了你这次。”
文君见钟离挥掌打来,吓得脸色苍白。平成王宜甫虽然有三个儿子,但他这三个儿子却只有长子临平侯清苏得了个女儿,其他二子皆是无后。隔辈更亲,宜甫对这唯一的孙女溺爱之极,清苏兄弟三人也是疼爱备至,她自小娇生惯养,不要说挨打,就是连挨骂都没有过。
文君见钟离收回了手臂,急忙欠身道:“晚辈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前辈就不要生气了。”
钟离此时不难想象出凌城也在四处找她,冷哼一声道:“老夫不与你一个丫头计较!跟老夫回家去!”
文君一听钟离要送自己回家,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喊道:“我不会去!”
“放肆!”钟离怒吼一声,道:“此时凌城上下只怕找你都找翻天了,小小年就就知道胡闹,生在王侯家中,竟然闹出逃婚与人私奔的丑闻来,你还要怎样!”
文君听后委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哭道:“我不管这些,我就不回去!我现在若是回去,明天我父亲一定逼着我嫁给哪个沂顺侯的公子。如今阿冲生死未卜,我誓死也不嫁。”
钟离冷哼一声,道:“看来老夫真不该救你。”
文君挥袖擦去脸上眼泪,扬声道:“谁要你救了!你骗我说阿冲还活着,要不我早就陪他去了。你别管我,我不回去,我现在就去阴曹地府陪阿冲去。”说着奔跑起来,就向一棵大树上撞去。
钟离急忙飞身而起,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住,厉声道:“老夫说了他人活着,就一定活着,老夫帮你找到就是!”
文君哭道:“你带着我在山里找了三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一定早就被老虎吃了。如今还要送我回家,我才不信你呢。”
钟离自信自己算得绝对不会错,此时他已经知道了这两人的身份不由得心中暗笑,心道:“这对小儿女虽然私定终身,却对对方的身份全都不知,当真荒唐至极。”冷冷一笑道:“娃儿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文君哭着摇头道:“前辈不是说我不用知道你是谁的吗?”
钟离哼哼一笑,放开文君的手腕道:“老夫钟离。”
“钟离?”文君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迅速的在脑子里回想,片刻之后终于想了起来,惊讶道:“原来前辈就是上一任剑宗宗主呀!”
“不错,正是老夫。”听文君只道出了他和剑宗的关系,并没有说和桐城的关系,不由得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文君擦去眼泪,看着钟离。文君只知道钟离是上一任剑宗宗主,并不知道他和桐城的关系。
钟离听后已经明白,文君原来只知道自己和剑宗的关系,对其他的看样子并不知道,微微一笑道:“没什么。老夫说过的话向来算数,说他人没死就一定没死,老夫说要成全你俩就一定成全你们,你只管放心。”一想公子冲此时也没有下落,就算将她送回去,明天也无法成亲,反而让桐城无法交代,不如就暂时将她留下,等找到公子冲之后再一起送回。钟离微微一顿道:“既然你不想回去,那老夫也不强求,今日就不找了,明天清早老夫再带你去找。”
文君见钟离言辞之间自信十足,又知他是剑宗上一任宗主,心想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会骗自己,立刻哭声立止。又听到钟离说不将自己送回去,立刻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钟离走到石洞中,盘膝而坐,闭目运集内力,开始运用寻踪觅迹之术找寻公子冲的下落。公子冲虽然和他有血缘关系,但是已经相隔几代,他又从没见过公子冲,心里一点公子冲的印象都没有,这种血亲寻踪的方法作用不大。他足足用寻踪觅迹之术找了两个多时辰,丝毫没有收获,只是隐隐觉得公子冲就在山中不远处。
文君见钟离身上泛起一层白色真气,以为他是在运功调息,独自坐在石洞前,不敢进去打扰。
钟离没找到公子冲的下落,散去内力沮丧的走出了山洞,突然看见文君手中捧着带血的衣角,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对文君道:“把衣布给我。”
文君听后一愣,起身将带着公子冲血迹的衣角递了过去。
钟离接过衣角,转身有回到了石洞中,盘膝而坐,将衣角放在身前,挥剑将手指割破,在衣角上滴了几滴自己的鲜血。
文君站在洞口见钟离此举,急忙问道:“前辈你这是做什么?”
钟离微微一笑,轻声道:“过会你就知道了。”
钟离闭目运功,开始再次运用寻踪觅迹之术。钟离与公子冲虽然隔着几代,却依然有着血缘关系,钟离此时可以用两人的鲜血相溶的方法施展血亲寻踪。钟离足足盘膝运功找寻了三个时辰,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点微笑,收功起身后对文君道:“丫头,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找人。”钟离原来已经大体锁定了公子冲的所在范围。
文君大喜,惊道:“前辈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了?”
钟离微微一笑,挥手道:“具体位置我还不不能确定,但是大体方位我已经初步断定了。不足十里之地,咱们明天前去一找不就找到了。”
此时已经到了下午,钟离出去摘了些野果,两人吃后,就坐在洞口闲聊。
文君听钟离说明天就能找到公子冲,心里焦急难耐,几次催钟离,钟离都不肯带她去,也只能独自揪心等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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