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张丽娟的肩膀,我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希望她尽快熟睡,几分钟之后,我觉得差不多了,我轻轻抽出张丽娟枕在头下的那只手。
“嗯嗯……,别……别走……彬……彬……”
张丽娟还挺敏感,我一动她就睡得不踏实了,张丽娟好像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她居然轻声呢喃着我的名字。
面对这种情况,我的头‘嗡’的一声,一下子就大了,同时另一个部位更大,那可是真实的物理变化啊,我恨不得立刻就把张丽娟的小内内给扒下来,然后一阵山崩海啸的干了她。
这种要命的反应,不为别的,只因为张丽娟口中含糊不清的梦呓声,她干嘛非要喊我的名字呢?真是活活要人命啊!
现在的张丽娟,她……她简直……
太邪恶了!也太刺激我了!我他吗简直都快要崩溃了!
我的名字不邪恶,熟睡中的张丽娟也不邪恶,其实把事情完全的分开来说,当时的情形跟邪恶根本就不沾边。
只不过老天爷太邪恶了,这是该死的恶作剧吗?我他吗真快被老天爷给玩儿死了,我只想尽快逃离这个邪恶的地方。
可是我的胳膊一动,张丽娟就会有所惊动,然后她又会在梦中呢喃,含糊不清的喊着我的名字。
彬,彬,我他吗怎么非得叫这个名字呢?
名字本身没什么,可是张丽娟喊得太不清楚了,微微的呓语声里,我怎么听怎么像是我那个‘彬’字,去掉了后面拼音里的那个‘n’,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简直就是……作孽啊。
我望着懵懂未醒的张丽娟,一声声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呓语我邪恶的名字,我能清晰分明的感觉到她少女的芬芳,我还能想象出毯子下面张丽娟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最要命的是,我整整一周都没有跟女人啪啪过了,眼前的女人又偏偏是我不止梦想过一次的张丽娟。
啊、啊、啊、啊、啊……
当时那种心情,我简直都快要爆炸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被老天爷玩儿死的,我他吗还真就不信了。
我急中生智,连忙空出的那只胳膊拉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面有透明胶带,我把胶带拿过来用牙齿咬断,整个一大块透明胶带用力的粘在张丽娟的小嘴儿上。
这下总听不到那种致命的折磨了吧,我几乎虚脱似的松了一口气。
“嗯嗯……”
张丽娟的嘴巴被粘住了,她立刻就感觉到不舒服,开始轻轻的摇着头,小嘴里无力的哼嘤着,明显不想乖乖的就范,她吗的还想折磨我呀。
我赶紧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打张丽娟的后背,希望尽快哄她入睡,口中却忍不住轻声抱怨道:“拜托,大小(0)姐,求你快老实儿点吧,要不然我可真要(0)干(0)你了。”
当然,我这样说也不过是发泄一下心里的郁闷,要干早干了,何必忍到现在?
终于,张丽娟总算沉沉的睡去了,这一次我比较耐心,我又多等了十多分钟,才轻轻的抽出张丽娟枕着我的那只胳膊。
谢天谢地,这次张丽娟没有太大的反应,她的身子一动没动,只是鼻息里又微微的‘嗯嗯’了两声,管她呢,我他吗可真得赶紧撤退了。
我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又轻轻的把卧室门关上,呼……大功告成,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真要命呀,这半天我腰酸胳膊疼,脖子也涩涩的发麻,没想到张丽娟这小妮子睡觉也这么折腾人。
好了,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了,只希望她第二天平安无事的醒来,我他吗可不希望再出任何事了。
我稍微的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儿就躺到沙发上睡觉去了,这大半夜折腾的不轻,我在疲倦和一时的放松下很快进入梦乡,只不过我当时忽略了一个细节问题。
张丽娟仅着内衣内裤睡在我的房间里,尤其嘴上还封着那么一大块透明胶带,那种情形,张丽娟真要是清醒过来之后会怎么理解呢?
估计会很要命吧,只不过我当时完全把这个关键性质的问题给忽略了。
我只记得我那晚睡得很香,而且,还做了一个很甜蜜的梦。
在梦里,我跟张丽娟幸福的牵手了。
阳光明媚,春风和煦,张丽娟长发飘飘,依然是那条鹅黄色的连衣裙,我们俩手拉着手,走在希望的田野上。
去哪里我们不知道,我们也不关心,就只是那么彼此幸福的牵着手,我们信步而行,轻松愉悦的心情,有时候会停下来互相望一眼,我看到她唇边的微笑,满含着情意的眼波。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我仿佛在张丽娟的眼睛里看到了春天,她目光里的倒影只有我。
我愈加的心情荡漾了,张丽娟属于我,她也愿意属于我,于是我们竟然来到了一片杨树林。
白杨树很高,很直,树下铺满了落叶,踩上去软软的,还有不知名的小花。
我分不清当时的花香究竟来自于哪里,是因为张丽娟的缘故吗?她比花儿更美丽。
我不觉轻轻拥住了张丽娟的身子,她的腰很细,也很软。
我把张丽娟轻轻的拥过来,她的俏脸就微微的红晕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唇角边依然带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我轻轻托起张丽娟柔柔的下巴,深情的望着她,她也含着笑意微微阖起眼眸,默许了我的意愿,于是我低下头,深深印上了张丽娟的樱唇,那种温柔甜美的感觉,我一下子就无法自拔了。
就在我感觉无尽的甜蜜中,张丽娟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她望着我,无比吃惊的眼神,她忽然气恼的转过身去,再也不肯看我一眼。
我不明所以,我过去拉她的手,却被张丽娟无情的甩开,我问她为什么,张丽娟用手一指树下,她说:“这是你做的好事!”
我顺着目光望过去,白杨树下厚厚的落叶,几张白色的纸巾分外刺眼,它们被不规则的揉成一团,散乱着,七零八落,预示着这里曾经的不纯洁。
我顿时哭笑不得,我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呀,这又不是我丢的。
张丽娟捂住耳朵不听,我越解释她越烦躁,我只好闭上嘴巴,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的抱住她,我对张丽娟说:“相信我,我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