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镜子?”炼妖壶有些疑惑的看着昆仑镜问道。
“啊哈,”昆仑镜说道:“你壶中界里不是有那个青龙国的公主吗?这下好玩了。”
听昆仑镜这么一说,炼妖壶赶紧低下头来检查起自己的壶中界:“还真是,谢谢提醒了,我得想个办法把他们分隔开来。”
于是乎炼妖壶算是暂时的退出了战斗,但剩下的七件神器和这些朱雀人比起来,那也是星辰比日月、江河比大海,不是一个位面上的差距,眨眼工夫,这遗世之都上空的朱雀人或被炼妖壶给弄到壶中界、或是被一招击败,四散而逃。
“嗯,这感觉真好!”覃铃哈哈一乐,然后落在地上。
“咦,烂琴?”其他人俱是一怔,因为覃铃在降落在地上的一瞬间,竟然毫无征兆的消失了。
“真是的,难道有什么机关的不成?”女娲石嘟了嘟嘴,也随着降落在地面,和覃铃一样,甫一接触到地面以后,便消失了。
“我怎么有一种上次在罗布泊那个沙洞里的感觉?”昆仑镜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得,去看看吧,不知道会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上回书说,一干人来到青龙国都城遗世之都以后,青冥觉得应该偷偷摸摸的,覃铃等人不以为然,于是乎犹如神兵天降一般从更高的天上飞下来揍了在遗世之都上空的一些朱雀人,这些朱雀人跑的跑逃的逃,被炼妖壶装进壶中界的被里面先去一步的青萍和梦鹄欺负……似乎这太没有挑战性了,于是覃铃决定玩个大发的,这不,她一溜烟儿便落了地,可一落地就如同在场中蒸发了一般凭空消失了,紧接着女娲石也试了一次,如覃铃一样,也从场中蒸发,其他人见覃铃和女娲石消失,自然知道这下面有些古怪,于是一个接一个的降落在了地上。
就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天空陡然间变得阴沉起来,而覃铃和女娲石站在场中,四周被一团迷雾所笼罩着,而场景,还是那个场景。
只听覃铃对着空气说道:“哎呀,你还真是把本姑娘给吓尿了,好可怕啊,我们走不出这个阵的,怎么办啊……”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得汰欢乐了,覃铃没憋住笑,说到后面竟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烂琴?”东皇钟挑了挑眉,问覃铃道。
“还能怎么,被人给算计了呗,”覃铃闻得东皇钟的声音,转过头来一瞅,见其他人也进来了,当下哈哈一乐,道:“有一个声音刚才跟我和石头说,这个迷魂阵会把我们困死的呢,哎呀你们说该怎么办啊?”
“那就被困死得了,我没意见。”昆仑镜耸了耸肩,道。
不过他的目光看向四周,这的确是一个阵法,但天下阵法,无论是多么的玄通精妙,终归是有个阵眼,也就是破解之法的。只见众人所处位置的正前方,有一块石碑。
“那块石碑好像我们刚才在天上并没有看到,”他指着那石碑笑道:“似乎是个新鲜事物,挺好玩的。”
青冥没有说话,径直走向前去,看了看这石碑,只见这石碑上刻了八个大字“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青冥忍不住一愣,回过头来问道:“这山海界里难不成还有人用人间界的文字?”
“这倒没有。”覃铃想了想,凭着当年伏羲的记忆摇头道。
“那这个阵法应该不是山海界的阵法了?”青冥问道:“这么说来,设阵之人便不是山海界的人,那这么说来……难不成是那个跑到山海界来的截教中人?”
“这分析靠谱,”离开家拍了拍手道:“我顶一个。”
“可我们该如何出去呢?”东皇钟沉思道:“我想那个人设这个阵是想困住我们,想要强行破坏这个阵的话,必然会出现我们不想见到的结果……”
“这石碑会不会是一个提示呢?”寒柔走到石碑前,看了一阵,然后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看样子是要让往回走了。”
说罢,寒柔掉头想走进身后的那片迷雾,却发现青冥和昆仑镜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当下不由得一愣,道:“难道不是吗?”
“你要想去试试的话,我似乎没有拦你的必要,再说了你的结界应付这阵法里的机关,似乎是绰绰有余的吧?”昆仑镜哈哈一乐,看着寒柔说道。
“那你说该怎么走嘛……”寒柔嘟着嘴,有些没好气的看着昆仑镜,毕竟这方面她脑子没昆仑镜那么灵光,又不像青冥那样见了太多世面,当下也算是吃了一个哑巴亏。
“既然你这么真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昆仑镜拍了拍寒柔的肩膀,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来,道:“首先呢,设阵之人不可能告诉你这个阵法该怎么破,所以,石碑上的讯息,必然是具有绝对的误导性的,信了这个的才是傻子;其次,以一般人的思维来看,既然这个提示是误导你的,那你就很容易往这误导的反方向去想,比如说这上面写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果反向思维的话,那就是背后的反方向是正确的,但按照第二个推理来看,这也肯定是一条错误的路。”
“听着好复杂,”寒柔挠了挠头,思考了半天,总算是简单的理出一个头绪来,道:“那这么说来,我们的背后和正前方都不能走了?”
“是啊,”昆仑镜挺有成就感的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既然要玩文字游戏,那我们就让那人输得心服口服吧。”
寒柔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四周,数了数,道:“还有三条路,该走哪一条呢?”
“我知道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娲石蹦蹦跳跳的来到寒柔面前,接过了话头道:“你看,剩下这三条路呢,有两条中间的间隔是可以连成一条直线的,所以呢,按照镜子刚才的推理……当然其实人家也是这么想的啦,我们应该走……这一条!”
女娲石随手一指,指向了西南方向那一条唯一没有被对上的路,然后冲着昆仑镜和青冥一笑,道;“怎么样,我很聪明吧?”
“你……算了。”青冥摇了摇头。
“难道还不对吗?”女娲石疑惑的嘟着嘴:“你们刚才分析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了啊……”
“可你好像还是没有听我刚才说的最重要的一句话,”昆仑镜笑道:“那就是,如果以寻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这迷阵的出口,是绝对出不去的,当然,你要一气之下毁掉这个迷阵,我也没意见。”
“那应该怎么走?”女娲石不满的看了昆仑镜一眼。
“你瞧好了,”昆仑镜笑了笑,然后手中挥出一道白光来,对着东北方向没有迷雾的地方扔了过去。
只听嗡的一声闷响,一道精光从东北方向投射出来,一扇像是门一样的东西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这才是出口吗……”寒柔惊呆了,到这会儿她还是没弄明白昆仑镜和青冥是怎么判断出来的,这根本就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啊……至少看起来。
“虽然你没对过几次,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其中之一。”
昆仑镜冲着寒柔嘿嘿一笑,道:“破印啊,你觉得这样的我像江户川柯南一点呢还是像工藤新一一点呢?”
“得了吧你,”东皇钟无奈的看了昆仑镜一眼,道:“好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几个人一溜烟儿走进了这个门,不过踏入这个门的一瞬间。
“这也不是出口啊……”寒柔忍不住嘟囔道。
“我可没说这是一锤子买卖啊,”昆仑镜笑道:“一般来说呢……”
“停,”寒柔打断了昆仑镜的话,然后掉头看向青冥说道:“我可不想看你继续在那里臭美……轩辕,这次你来说吧。”
“谁说不都是一样的吗?”青冥无奈的耸了耸肩。
“一样倒是一样,”寒柔嘟了嘟嘴,用眼睛瞟了瞟昆仑镜,然后道:“只是不想见到那家伙得瑟的样子,你就说说嘛……”
“好吧,”青冥笑了笑,道:“先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设阵之人,你除了设下刚才那个机关以外,你还会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寒柔想了想,然后道:“应该,应该……应该留了后手。”
“没错,”青冥赞赏的冲寒柔点了点头,道:“毕竟一个阵法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这样一来呢,就必然会遇到一些凑巧的情况出现,也就是被困之人无意中找到那个正确的出口,于是便在这阵中安插了一处机关,但毕竟一个阵法所能包容的东西还是有限的,所以,我们如今虽然入了这阵中之阵,但要想顺利的破掉这个迷阵,就必须顺带把这个阵中之阵给破掉了。”
“原来如此,”寒柔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边,发现不远处又有一块石碑,当下心头一怔,指着那石碑问青冥道:“那这次也要照着这石碑上所给出的讯息破阵吗?”
青冥笑了笑,道:“可以这么说,但又不全对。”
“为什么?”寒柔露出疑惑来问道。
“首先,如果你是设阵之人,必然会料到上一个机关有可能是被明白人给看透了,就像鱼人给你布置一道题让你做,你做对了,然后他又让你再做一道题,而这道新题自然不可能还和刚才那道一模一样,要不然怎么叫做新题呢?”青冥顿了顿,缓缓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看看那上面谢了些什么,”寒柔缓缓走向前去,看了一眼那石碑,回过头来说道:“这上面就写了四个字:彼岸花开。”
青冥笑了笑,道:“彼岸花开?真是个有诗情画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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