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花了一年时间写了一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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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号上的文章大家看到了吧?
评论功能好像暂时开不了。有兴趣的病友加我微信吧,慕容特意注册这个微信号本来就是想和大家直接交流的。
微信号“murongwu998”,注一下“袁大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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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海早过了。船在印度洋面上开驶着。但是太阳依然不饶人地迟落早起侵占去大部分的夜……
好了,再这么描(CHAO)绘(XI)下去,钱钟书老先生……那个小朋友日后也别写什么《围城》了。
这条船确实是一条法国邮轮,不过不叫白拉日隆子爵号,而是叫做拉菲耶特侯爵号。
好吧,对船上的这些美国人来说,拉菲耶特这个名字就要亲切多了。毕竟要是没他统帅的法国海军和皇家死磕,北美十三州还不一定能独立呢。
当然啦,这条船上也没有“局部的真理”鲍小姐和“一点都不真理”的苏小姐。
还是当然啦,我们的鸿渐先生坐的也不是便宜的三等舱,而是价格贵得吓死人的特等舱。
一个黄皮肤的赛里斯人不但能享用白人才能享用的特等舱,身边还一直围绕着一群白皮肤的绅士和淑女们,甚至连眼高于顶的法国船长都屡屡邀请他共进晚餐,不由得这条船上的其他乘客侧目。
可是呢,等到大家知道这位黄皮肤的英俊男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尼奥-袁之后,对他的这种“超VIP”待遇那是一点怪话都说不出来了。
经过一个月发酵,“723大事件”和《饥荒孤女》已经是全球皆知了。
这个赛里斯人可是敢怼世界头号大帝国的男人,坐个特等舱又怎么了。
这下知道为什么法国人把他视若上宾了吧,英法两国纵然有着共同的国际利益,可是这两国的民众还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数百年恩怨啊。
1921年9月16日,星期五。
而这一天恰好是中秋节。
这个节日对赛里斯人,尤其是离乡背井的赛里斯人有多重要也不用多说了。
而对我们的袁大师来说,这是他穿越一周年的纪念日。
还记得吗,他就是去年9月16日来到这个编号403.998位面的。(笔者注:所以慕容花了一年时间写了一年时间。)
所以在1921年的这一天晚上,他特意包下了邮轮上的大餐厅开了一个大派对。
不管是西方人还是东方人,不管是坐头等舱还是……不要说袁燕倏势利眼,不过这种场合就算邀请了四、五等舱的乘客,他们自己都不一定有这个胆子和“资格”来参加。
说到这个资格,来参加派对至少需要一身还算过得去的衣裳吧。
毕竟不是谁都有杰克(小李子)那个穷小子的逆天颜值,能从富婆那里借到她儿子的晚礼服。
毕竟不是谁都是都市网文的那些龙傲天,穿着裤衩背心就被允许进入高档社交场合。
反正他这位慷慨的男主人邀请了所有三等舱以上的乘客和船上的高级职员。
而作为一位慷慨、富有、有名且又英俊的男主人,具有17点魅力的他有了一些“甜蜜”的烦恼。
“腻嗷,什么时候你能带我……再带我参观一下你的特等舱啊?”
袁燕倏瞄了瞄这位长得还算过的去法国女郎,再瞧了瞧她身旁长得活该带绿帽的法国女郎的丈夫。
这位看上去就戴过不少绿帽子的法国绅士应该是去到安南上任的。
没错,其中一顶就是袁大师在前几天刚帮他戴上的。
虽说他已经带这位法国女郎“参观”过他住的特等舱了,不他的节操还没有低到当着人家丈夫面就胡来的地步。
他有点为难地用正宗的巴黎法语婉拒道:“夫人,其实特等舱也没有什么好多参观,不过就是床……那个房间大了一点……”
“是啊,特等舱比起我们头等舱也就是大了一点而已。”
幸好有一位善良的夫人来给他解围了,只听这位颇为有钱的龙骑兵用德式……就是硬邦邦的法语说道:“袁博士,我可是你的忠实读者,我们一定要找个时间‘单独’聊聊文学。”
“夫人,这个吗……”
袁大师看到这位脸上一直掉粉的德国女粉丝,心说我要操……那个和粉丝互动也不会找你啊。我要找就找……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他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条靓丽的背影,看上去像是一位娇小可爱的英国小姐姐,立马上前招呼道:“这位女士,你好,我是……”
等到人家转过身来,他有点尴尬地挠挠头道:“原来是你啊……爱思,你好像发育了啊,我还真有点认不出来了。”
没错,艾索尔-摩曼确实是英格兰人的后裔,模样也是很典型的英国女孩纸。
最近真的发育了的女秘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带人参观你的特等舱吧。哼!”
摩曼小姐冷哼一声便扬长而去。
这小妞还真是啊,老子好心好意放过她还不知道感恩。
袁燕倏眯起眼睛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在下船之前一定好好地教自己的女秘书怎么当好一位女秘书!
“袁博士,请允许我向你致以节日的祝福。我们也非常感谢你的邀请……”
他正在心中制定调教……那个教导计划的时候,就听到了顺便也闻到了带着那么一点咖喱味道的英语。
我们的袁大师转过头,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几个阿三。
这年头能坐三等舱以上的三哥那肯定不是婆罗门就是刹帝利这样的高种姓,而且也肯定接受过西方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所以看上去还是很人模狗样的。
这几位看上去就挺有素质的,脸上也挂着算是友善的笑容。
怎么说呢,袁燕倏是不大瞧得上印度这个国家,不过他并不是种族主义者,只是单纯觉得这个“一亿人口,十亿牲口”的国家有点奇葩罢了,谈不上歧视。
对了,这个说法是来自于他也有点瞧不上的“南海圣人”。不得不说,康有为人品是差了点,学养也就那样,不过眼光还是有点的。
何况这年头的赛里斯人和印度人那是“脚碰脚(吴语中差不多的意思)”的第三世界兄弟,也别二哥笑话三哥了。
因此他也礼貌地回道:“先生们,不用客气。同为亚细亚人,你们能来我也非常荣幸。请问你们是……”
“袁博士,我们这些人都服务于印度政府财政部的,刚在英国接受完培训,所以也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你的报道。”
哦,这帮哥们就是英国培养出来的印度本土的高等文官啊,那确实值得认识一下。
“那真是太巧了。请问先生们怎么称呼啊?”
“袁博士,我叫……”
“你好,你好。”
“袁博士,我叫……”
“幸会,幸会。”
前面那几个都挺客气,不过最后一个脸上就带着一点不以为然的表情,马马虎虎地道:“袁博士,我叫Radha Binod Pal。”
“拉达-宾诺德-帕尔先生……”
咦,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
“大师球,搜索一下。”
“宿主,资料如下……”
袁燕倏一看资料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原来这家伙就是东京大审判上的那个傻叉法官啊。
众所周知,在原本那条时间线上的二战之后,盟国组建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中。为了“公正”起见,美利坚塞了几个“中立国”的法官进去。其中就有此人。
他是法庭中唯一反对将日本战犯处死的法官。还写了一篇又臭又长,长达700余页的证明被告团全体无罪的意见书——《帕尔判决书》。
他的结论居然是被起诉的28名甲级战犯“全员无罪”!
****祖父岸信介和这个印度阿三还是好朋友。就是因为这个印度法官鼓吹的“战犯无罪论”,帮助了岸信介最终得以免于审判。
2005年,小日本右翼势力竟然在靖国神社建立一座“帕尔博士显彰碑”。
而这家伙确实也当过印度殖民政府财政部的官员,在明年还主持制定了印度的第一套个人所得税征收方案。不过他本业其实是法律,从加尔各答大学法律系毕业的。所以日后才会当了“特邀法官”。
不用说了,你这个沙比以后别想去远东军事法庭当法官了。
我们的袁大师心中做出了决定,脸上依然满面春风地道:“帕尔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而对方一点都不领情,反而硬邦邦地说道:“袁博士,恕我冒昧。不管是不是你绑架了两位皇太子殿下,我都不是很认同这种行为。这是犯罪!”
“在我们印度教徒看来……”
“哈哈哈……”
是啊,在你们印度教徒看来这个世界不过是梵天的一场梦罢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和阿囧坦克啊,专心练练摩托车不就好了吗。
“哈哈哈……”
袁燕倏气极反笑,而他的大笑声也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哈哈哈……”
成为了众人瞩目中心之后,他便完全不理睬这个印度沙比,而是向着这些三哥扬声说道:“先生们,我这几天在床上……那个船上闲着没事学习了一下你们印度人的语言,还用印地语做了一首诗……”
“要不请你们给我评鉴一下。”
说着他拎起一把椅子放在大厅中央,然后潇洒地跳了上去。
“对了,还请你们帮我向大家翻译一下。”
我们的袁大师向着全场宾客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突然伸手一指帕尔,真的用印地语曼声吟道道:“你,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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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袁大师“写”的这首诗有2000多字,慕容也不好意思收费。
二则,慕容还有一些要交代的“后事”,就不占用字数了。
所以结尾今晚7点在作品相关免费发布。只好麻烦一下用其它平台看的病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