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人这会儿看梁冲的眼神颇为复杂,梁冲在她面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有时候想要怎麽样,也都被被她以更强势的武力彻底的镇压下去,可是今天她却不能够,也不想,心中还隐隐有一种惧意。
不禁心中想到,如果我这会儿真的出城去,他真的会依法外置我吗?他如果依不处置我,我会反抗吗,算了,这次就让他一会好了,等回去之後再跟他算今这笔帐吧!
虎牙关上瞬间冲起一股气势,将整座虎牙关笼罩著,那是来自於二十於世纪的气息,那带著穿越空间的飘渺神秘气息,让人不敢逼视。
每一个部族都有一个专门用来在阵前跳战舞的人,以前卡鲁族因为小,还没有达到需要拥有这种人的资格,後来部族一下子发展的壮大了,也没有跟梁冲提,其实是对於之方面的事,卡鲁族以前的那些成员对於这方面的事其实懂得的也比较少,只是知道当别人在阵前跳出这种舞时,一定要应战,不然的话将遭各族耻笑。所以也就没有一个人向梁冲提过这事。
而苦花知道,但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说这些的,女强人梁冲都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而初萌估计知道,但是她也不是一个多事的格,再说她也是後来才入的族,估计也不知道梁冲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所以才会出现,梁冲顺嘴说出那句在二十一世纪都觉得很正常的话,可是在这原始社会却是比那犯了道德性的错误还要严重的一件,也不能说比之还严重,应该叫差不多严重。
关下的那人是枫林族专职挑战的。跳这种舞的人一般来说也是族肉排得上号的厉害人物。因为另一族若是要应战的话,也是派一个出去跳同样的舞的,这样自然而然的就会有发生战斗,两个跳战舞之人之间的战斗。
他名叫战夺,是一个一流的战舞者,可惜,今天注定只能孤独的在阳光下独舞。舞姿矫健如游龙,柔软如水蛇,声音高亢时如鹰鸣,宛转时如女童。可惜,这些过了一个小时之後,他不得不将一切再重复一遍,两个小时之後,他的声音已经不再起伏,而是渐渐归於平缓,粗糙低沈,身姿也开始笨拙了。
梁冲站在关上一直观看著。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观看著,当梁冲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什麽,但是梁冲就是要打破这种老朽沈旧的战斗方式,让大家知道战争是一门艺术,这是後人说的。梁冲他觉得自己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做为了个上个文明的幸存者,有必要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传遍这片世界,让那些好的思想都得以继承。
“哎!这是一个好的舞者!”梁冲有些感叹的说道。
“我一次就能将他杀死!”女强人突然接口道。
“他的耐力很好,声音也很好听。如果唱歌的话,一定会是一个好的歌手!”梁冲没有理会女强人这挑衅般的说话。
“不管他有多好,我一次就能将他杀死!”女强人继续开口说道。
众人的专注意识,一下子从眼睛上转移到了耳朵上了,听族长和族内第一勇士讲话对於他们来说是人生的一大乐趣所在,曾经他们还私下里偷偷议论过族长和勇士之间夜里是怎麽样一个激烈战斗法。这一刻有了现声斗嘴,他们又怎麽会放过呢。就连苦花也不例外的将耳朵侧了侧。
“他唱的是歌,跳的是战舞,不是比杀人,那是一种文化艺术!”梁冲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众人“……”他们听族的话别一乐趣就在於,族长就是能说出一起让人摸不著头脑,却又能让人想很久之後突然间明白的话,私下里他们都讲各自记下得一些收集在一起,相互之间比试谁理解得多。不过若是梁冲知道的话一定会说一句,你们不用比了,没有谁能有女强人理解的多,她不但能理解,而且还能顺著用出来,还能理直气壮的曲解意思。
“那歌我也会唱,那舞我也会跳,人我也能杀,文化艺术再厉害我也能杀死!”
女强人的话一出,那些偷听的众人不禁恍然大悟,原来文化艺术是一个人啊。不过名字再邪呼,我们的勇士也能将他杀死,就连苦花也不禁将皱著眉头舒展开来了。
梁冲听了却是哭笑不得。
时间毫不留情的,夺走一切,包括那在关下跳将战舞的人体力。包括人吃到肝子里的食物,都被时间给掠走。
战夺心里无比的气愤,这是他自从成为战舞者以来最风光的一次跳战舞,身後三百多人在观看,而对面又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部族,他刚开始听说是由自己担任挑战者时,心中无比的兴奋,当时就决定要尽自己百分之二百的实力将战舞跳好,他甚至幻想著对面部族里面的号称天下第一勇士的食人花会出来跳战舞,而自己将她给折服。
可是理想往往都是像女儿国国王一样丰满,可是现在却是像现了原形的白骨精一样骨感。他失望了,他不便失望,而且很失落,对方竟然不但没有让那个号称是天下第一勇士的食人花出来,而且连一个人都没有出现,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喊,他的眼力很好,看到得那城头上的一个高挑漂亮的女人正看著自己,正是因为他眼力太好,所以他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蔑视。那是一种强者对於弱弱的赤祼祼的蔑视。
梁冲的怒火只不过是将炎黄族众人暂时震慑了一下而已,随著太阳的下滑,梁冲明显感觉族人的情绪不对,气氛有些压抑。
一路走过,路上碰到的人,没有向往常一样热情的打招呼,喊自己族长,这点梁冲即使是个傻大个也能看的出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这个原始社会也不例外,以前梁冲常听人说八卦是女人的性格之一,现在看来,不只是女人,不过这也不算是八卦。
这是关系到他们自身的部族一件事情,就你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国家领导人说一句什麽不合时宜的话,被全国人民骂或者计厌一样。不过这个时代并不是二十一世纪,并没有那麽开放,再说以梁冲在族内的威望,也没有什麽人敢当著梁冲的面怎麽样。
不过梁冲也感觉有点庆兴,虽然这时不是二十一世纪,但也不是封建时期君王至上的时期,如果是那个时期的话,别说是梁冲这样一个最高领导人说了一句什麽不合时宜的话,就是做了什麽出格的事也没人敢怎麽样,当君王怒火一起时,天地都要为之震颤。
现在一切都还处於启蒙阶段,能将这新的纪元,新的文明带领到什麽样的一个社会制度下是梁冲现在应该好好思考一下的了。以前总是想著,将前世所知道的一切科技方面的知识都搬到这里来,而如今天梁冲突然发现,将那些东西即使是将所有的高科技搬过来也不会是一个二十一世纪,主要是社会意识形态的转变。
“是不是要来给全族的人上一堂政治课呢,名字就叫《论战争的重要性》吧!”梁冲心想到。这只是梁冲瞬间想得而已,这些东西并不是随嘴就能滔滔不绝的说出来的,得需要准备,他没有本事能够即兴发挥出那种让人改变世界观的演讲。
最终梁冲也没能有时间静下心来打打复稿,因为关外这次竟然想起了鼓声。
这鼓并不如现代鼓那麽响亮,但却格外的低沈,能让人亢奋就好,梁冲可不会让为这是用东海流波山上的夔兽皮做的。黄帝杀夔,以其皮为鼓,声闻五百。这种事情永远只能在神话传说中出现。不过虽然外面没有声闻五百里,但是依然还是蛮响亮的。
因为鼓多,人多,自然声音就大了。
人,以经不再是白天那个战夺了。此人依然是裸著上身,但是却画满了各种颜料。看上去带著几丝神秘光环。跳的舞也跟白天跳的不同,怪异,梁冲怎麽看怎麽觉得这舞怪异别扭。白天那舞不家一点现代舞蹈的刚劲与
柔美,现在这个活脱脱一个跳大神的。
前世时梁冲很小的时候曾在家乡见过t一个这样跳大神的,只是当时并不是要跟人战斗,而是跟人治病,治一种奇怪的病,这件事曾让梁冲惊奇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那家人也是去过很多医院都没有治好,最後已经没有钱再治下去了,无奈之下就请了一个神汉来。没想到经这神汉连续三天的跳大神之後,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这事儿一直横在当冲心中好多天,不过小孩子忘性快,没多久就不再去追寻这事的原因起止了。只是後来专业时,他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不自知的选了那个能解秘大自然神奇的化学。
关下被火堆映得如同白昼,黑幽幽的虎牙关如同一只蛮荒异兽一般站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虎视眈眈的看著那群人,那沈寂漆黑的关卡之门就像是异兽的大嘴,随时准备吐出能带给人灾难的毒息。
十多个火堆,将虎牙关下的那一片空间烧的明明白白。最中间那个人手中拿著一个火把,围著一个全场最大的火堆手舞足蹈著。正中间那火堆的四个方向则分布著四个小的火堆,也各有一个人围著火堆跳著,不过这四个人腰上绑著一个模样怪异,色彩炫丽的鼓,估且把这个东西叫做鼓吧,因为他是发著鼓声的,梁冲现在也只是盯著那个看,还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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