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离落是听不到他的话了。“当年我们一起从北边离家逃出来,你大哥受了重伤,当时要不是年龄最小的你挺身而出,突然之间将追最後追上来的三个人杀死的话,我们只怕那个时候都要死了,从此以後你就成了我们四人中最最後一道屏障了,你大哥其实那个时候已经不能再动刀了,而且从他的受伤地方来看,再结合他这麽多年来的生活,我和阿神早已经猜出你阿天他已经不能生育後代了,他每天出入青雅房间只怕就是为了做给大家看,做给我们看的,但是你偏偏被那青雅给迷住了,偏偏带人反了,所以他最後还会拿著刀要教训一下你,我想他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下得了手的,你却是下了手。你却到地下好好的跟阿天道歉,他会原谅你的,你们再在那边打出一个离天族来的,等我和阿神死了之後,再去投奔你们。到时候我们一起实现我们的梦想。”
千元将左手缓缓的滑过离落的脸,将离落那眼睛轻轻的抚了去,原本那玩不明目的眼睛算是瞑目了。
“你是要将他葬在这里呢,还是葬在哪里。”梁冲来千元的身边拍了拍千元的肩膀说道。一片落叶被吹起,随风飞舞,最终落入远处的林子当中。无声无息的。比之那只开一季或者只开几天的花儿还要凄美,花开一季,却灿烂在人们心中,可是树叶最终在风的吹动下离开了树枝,也就表示他因为为风而放弃了生命中,只为了那片刻的自由在空中飞舞的时间,当得起凄美二字。当得起若为自由故,生命也可抛弃的崇高追求。
“我要将他葬到他的大哥离天一起。”千元低著头看著离落说著,静静的,静的让人担心,静得就像是一个修道之人突然之间悟道了一样,这种宁静让千元突然之间在这血流成一片,充满血腥味的地方显得无比的圣洁,清雅脱俗。
“好,我派人,送你们去。”梁冲毫不犹豫的说道。
“若是族长能让阿神也到来,千元感激不尽。”千元再次开口说道。
“好,我让人去请蕴神来。”梁冲马上回答道,一回头,看了一眼粟科,对方会意,却是开口问道:“不知千元先生将离落勇士要埋藏在何处。
“你将这里情况告诉阿神,他自然会知道我会埋藏在何处。”千元依然没有抬头,只是的将那已经不再流血了的伤整理了起来。这时的离落身体已经慢慢的僵硬起来。粟科转身离去。梁冲吩咐人去做担架,又让人过来要帮千元一同清理离落身上的血污,却被千元给拒绝,虽然千元语气淡淡的,不带丝毫的什麽情绪,但是正是他的这份淡然却让梁冲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虽然千元语态没有丝毫的生硬感,更是说得理由很好,但是却是明显的拒绝了梁冲对离落做最後一件事,这也间接的说明对於离落的死千元心中是有著情绪的。虽然这样这情绪的大小深浅看上去没什麽,但是从千元这种人身上表现出来了一点点,那麽在他心中定然隐藏著巨大的情绪,就像是冰山有百分之九十是在水里一样。若是从一个喜怒都显在脸上的人表现出这麽一丝情绪来,那麽这也就没什麽了,但从千元的脸上显示出来的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女强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同样的眯了眯眼,不过却是没有任何的动。
很快有便已经用山滕做出了一副担架,很快,离落便被四个人抬著离开了。
“我去跟他们一起吧。”女强人看著那远去的千元说道。
梁冲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不必了。”看著千元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渐渐的被飘扬的尘土所掩盖。仿佛世间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可是事物并不是因为看到而存在,也不是因为没看到而就消失了。
“河泊先生,哪天你若要走,你会怎麽做呢。”梁冲突然问那站在那里出神的河泊,神态平静,没有一丝情绪,竟然让河泊看不出一丝梁冲现在的心态来,这一点让河泊分外的惊讶,在以前虽然梁冲做任何事情或者说任何的话,河泊都能猜出个几个分,至少知道梁冲说这话的目的是什麽,但是这会,河泊却是分明已经看出千元是想要离开的,他不相信梁冲没有看出来,但是梁冲却是让千元离开了,而且还答应了去叫离蕴神,从头到尾,河泊都没有看出梁冲有做任何的安排。梁冲怎麽可能让发生呢。河泊自认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没道理梁冲他会。而且从梁冲现在问的话就可以看得出他对於千元的想法是清楚的。就是这一点让河泊不理解。智者之所以会能想别人所不能想,除了学识经验各方面要比常人丰富之外,还有一点是他们最常做事,就理解别人的性格,然後将自己代入到那个人的性格中去设想,那麽,这个人的想法和在那种情况下所以做行动也就能猜个五六分了,再结合当时的一因素背景,那麽就料人所不能料,时时都想在别人前面了。
一般两军交战,了解对方的实力这是必须的,但是了解那领导者的性格更重要,有句话叫做,两边交战,其实就是两边的军家的们的默契互动,一方做出来的行动另一方若是看不懂,那麽就会出现两边的人莫名其妙的打了起来,而且还是没有一点计划的那种。不过一般来说两边的指挥家们,都会从对面的一举一动中猜测对方是想干什麽,然後分辨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诱导性的东西。再做出相应的决定。一般若是能通过一系列的动作判断出对方的真正的目的,那麽就行战到主动,看透了别人,那也就可以做出相应的行动,就能占到优势,也就差不多能起到这场战争胜利,战争是关乎国家民族的大事,所以才有会出诞生那麽一部部兵书战策。
河泊微微一笑,说道:“我若要走,也会找个和他一样的借口。”他没有看梁冲,又像是感慨又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呵呵,是嘛。为什麽这麽想。”梁冲笑著说道。
“旅长,既然知道千元要走,为什麽,还要让他走呢。”河泊没有正面回答,却是转口问著,。
“没有为什麽,他本来就是自由之身,想走的话,我又怎麽会强留呢?”梁冲看著那已经是小黑点的千元淡淡的说道。
河泊惊讶,接著问道:“那族长就不怕他以後加入到别的部族跟炎黄族作对吗?”
“哈哈,他不走就没有人跟我做对吗?世界上永远不缺少天才,留之不住,我就给他机会,让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那个时候尽目所到将都是我的子民。”梁冲大笑著说道。笑的意气风发,这是河泊第一次听到梁冲露出心中想,却是如此的远大,虽然梁冲没有明说什麽,但是那份气魄却是要比自己所见到过的所有人都要大的多。至少比夸父要大许多,夸父前期的目标就是将自己父亲留下的江山传承下去,後期则是一心想要将离天族给灭了,离天是怎麽样的一个人,河泊没有见到过,但是却是会因为青雅这样的一个女子而导致兄弟反目却是让河泊在心中心看了几分。无论是什麽原因,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你理由再多,结果是失败也没有人会去在意那些,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人不够强,别人成功也不可能会是一帆风顺,所以有人只看到了他成功,没有看到他举步维艰的时候。只有成功了之後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世界历史上有多少英雄中断夭折。
“族长好魄力,不知族长接下来有什麽目标。”河泊收了收心神,看著梁冲问著,他努力的看著梁冲的表情,看著梁冲的眼睛,生怕陋过一两点信息,问这目的却是他自己心中一动想要问的。当年他想问夸父,却没有问过口,现在气氛适合,自然想问一下这个与众不同的狼红有什麽与众不同的想法呢。
“我吗,呵呵……”梁冲被他这一问却是突然之间想到前世的时候在网络界流传著的一句话,其实这句话算是挺好的,但是在网上一流行了,就变得有些低俗了。
“我要这天再也挡不住我的眼睛,我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我的心,我要这众心都明白我心中所想,我要这诸天神佛都烟消云散。”梁冲突然之间大声的吟诵出来,一句一句的,声音越来越来,大到所有人都能听见,最後一句更是全力的呐喊著,似乎想将那这声意吼到天上去,传到那些神佛的耳中去。这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发泄的话,刚开始让河泊吓一跳,可是听著听著却是眉头皱起来,最後更回味著在嘴里也念叨起来,竟然有种入魔障的感觉。
梁冲叫完之後,也是感觉心中烦闷一扫而空,感觉从穿越以来的压抑都在这几句话之中消失了。这幕在後世当中被记作为炎黄大帝向世间众生神灵的宣誓。
过了一会儿,梁冲才算是回味过来,却看到河泊正眼睛放光的看著自己,不禁一乐。大笑道:“他娘的,老子也有了穿越者才有的王霸之气了,哈哈!”
河泊皱眉。问著。“族长,你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什麽叫穿越啊,什麽叫老子啊。什麽叫王霸啊。”
梁冲大笑,拍著河泊的肩头说道:“问的好,我就叫老子,穿越看了我就知道,王霸看我的行动就知道了,总之一切都是我。”
说到这里梁冲自己又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心中想著,要是有另外一个穿越者听到了的话一定会连眼珠子都笑的突出来吧。不过,若真是有的话,只怕两人要抱头痛苦一回,并相互说道:“兄弟啊。咱们命苦啊。穿越到了这原始社会来了,没房没车没美女的,别人穿越当皇帝,我们穿越做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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