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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不是傻？

　　 忘了厉仲言一贯的为人了吗？他可从来不会对别人的闲事感兴趣。

　　 “我先前看到过一个帖子，说她的那个《我和偶像有个约会》里，造访嘉宾原定的不说席秦，而是施奇。施奇就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内部后，认识到苏曼瑶如此的白莲花，人品爆差，才拒绝和她合作。”

　　 有人附和，“对对对，我也看过那个帖子。爆料人还说，其实苏曼瑶身后一直有大金主包养，什么X传媒唯一没被潜规则女星完全就是扯淡。”

　　 一时间，会议室变成了茶馆。

　　 “这个所谓的大金主并非一直跟她绯闻不断的天麟吴总，而是另有其人，但她就是一边假惺惺的拒绝，一边吊着人家吴总。借着和人家吴总的绯闻蹭热度，引起公司重视。这种人不是白莲花是什么？”

　　 “就是，也不知道是哪个钱多人傻的蠢货，竟然能看得上这种女人。”

　　 钱多人傻的蠢货厉仲言视线一转，淡淡的笑着，从在场每个人的身上扫过。

　　 掠过那几个“知情人”时，稍有停留。

　　 无人明白这一向喜怒无常的老板又是怎么个意思。

　　 方言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无论怎么咽口水都不行。

　　 完了哇，搞不好他今天也要跟着这些人一块儿倒霉。

　　 “嗯。创意总监，你继续说，你觉得第三种方案更适合的理由是什么？”

　　 创意总监见终于轮到自己说话了，立刻抓住机会表达观点，“厉总，首先，我认为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公众形象符合产品概念，衬托出我们这季春装特点的代言人。我们要的是产品受到关注，至于代言人知名度是否高，这其实没多大所谓，反正都不如YM的大名。其次，每一个明星的红一定伴随着或多或少的黑。”

　　 “你不会是被苏曼瑶的包装团队收买了，想让她借YM的名气再升知名度吗？”有人提出这样的反问。

　　 然后又是一场辩论。

　　 争论不休，厉仲言似乎有些不耐烦，抬手看了看腕表，凉飕飕的问一句，“吵够了吗？”

　　 会议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所以，你们都接受不了苏曼瑶做代言人？”

　　 有人沉默，有激进分子点头，还有坚持自己看法的创意总监，依然坚持第三种方案的可行性。

　　 厉仲言忽然看向方言，唇角那淡淡的笑容还在。

　　 “方特助，你的看法呢？”

　　 所有人的视线唰的全部聚集在了方言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雷，他是接还是不接呢？

　　 “厉总，我非常赞同创意总监的看法。”他假装说得非常中肯，掩盖他只是在拍马屁的事实。

　　 “嗯，所以你希望是她？”

　　 “希望。”方言吞了吞口水，说。总感觉有那里不太对劲。

　　 “行。你喜欢的话，那就她吧。”厉仲言非常依从他似的，因为他一句话就拍板了。

　　 只有方言自己知道，他不过是个可怜的烟雾弹而已。

　　 事实上，希望是苏曼瑶来代言的人，明明是厉仲言自己才对。

　　 然而，在一脸懵逼的其他人脑子，早已冒出了三个大字，“有基情！”

　　 紧接着，他们看方言的眼神都变得不同了。

　　 那种奇异的眼神看得方言心里发毛，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散会。

　　 散会后，回到顶层的总裁室，厉仲言的第一句话就是，“立刻去查那个所谓的帖子，把发帖人找出来，怎么处置你看着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