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有很多个第一次,但是这是继第一次撸管、看毛片、偷窥躶体女人、和女人那个之后又一次极其刺激的感受。
区别在于之前的刺激每次都让我有一种偷偷尝试犯罪的快感,而这次我有一种将要送死的痛感,当然确实很刺激。
为了保证自己最大限度的能够获得胜利,我回去做了最为周全的准备,所有法器我都带在身上,包括那根五雷镇尸杵,我简直把自己武装到牙齿,这让洛奇非常不理解,问我到底要去哪儿,但这件事事关我小姨的名声,而且洛奇并不是一个值得我完全信任的人,所以我没有告诉他真实原因,只是谎称自己要去替人驱邪,他倒也没有多心,得之我不需要帮忙,便自己在家看新播放的一部电视连续剧《亮剑》了。
我开着奔驰一路去了北郊,那里是国道所在,在过道两边的土地上种植了大片的防风林,和各类树种,找到水泥路之后我一路向前进入了林子深处。
这里就是一片树的海洋,光线被繁茂的树杈遮掩,所以道路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但道路也算开阔,我这种马路杀手最喜欢走的就是这种路,油门加的那个痛快,猛然间一个花里胡哨的东西从林子里蹿出来被车头远远撞飞出去,我被这突然而来的状况吓的小心脏嘣嘣直跳,猛地一脚踩死了刹车。
万幸我只敢开到六十码,所以车子还不至于失控,挺住后我抽出五雷镇尸杵下了车。
操个球的,只见一只羽毛被撞的七零八落的野山鸡死在车子前,我差点被一只野山鸡给吓死。
稳定了一会情绪,我刨个坑把这只山鸡给埋了。
降妖除魔前最重要的两件事一个不能食用荤腥,其次如果见到死物必须要挖坑掩埋,不能随意丢弃,因为尚未腐烂的死亡生命还是可以感知来往活人的气息,而驱魔者本身就带有强烈的煞气,会勾引死物魂魄,掩埋死尸就是为了让死亡的灵魂得以安息,不要在关键时刻出来“搅局”。
种树的土层松软,很轻易就刨了个坑埋上死去的山鸡我继续驾车向前,这次小心了很多,尽量避免撞到活物,都是生命,结善缘是时时刻刻的功德,小动物也是要尽量避免伤害的。
上了一个大上坡后一辆军绿色的卡车,出现在下坡的尽头,我以为是军车,车子开到跟前才发现是一辆很老式的大解放,就是那种车头带有弧线的最老款,这车堵在路当场挡住了我的去路,只能下车步行了。
经过这辆卡车旁边时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柴油味,这车居然还有人开,真是天知道,于是打开驾驶室门本想上去挪动车子,可没有钥匙。
这破车还那么小心。我暗道。
没法只能靠两条腿地奔了,一路向前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只见道路旁的密林中一栋老式的木头屋子隐约可见,看来终于找到狐仙庙了,我心一下拎了起来,也不敢直接过去,先躲在一株桦树后面查看情况,确认没有危险存在,才小心翼翼靠了过去。
走进后我才看清楚木屋里并不是什么庙,而是一栋有人在其中生活的房子,因为屋里的陈设一切井井有条,当我转到屋子另一面,只见不大的空地上戳了两根竹竿,上连了一根晒衣绳,晒了数件衣物,看到这些衣服却让我心里微微一荡有些心猿意马。
衣服架子上晒了几条粉红色的紧身连衣裙,还有几条连裤丝袜,分别为白丝和肉丝,而林子间为数不多的空地上摆放着几双高腰长筒皮靴。
如果从衣服款式上看这里住着的应该是美女啊?面对着性感衣物丝袜,我龌龊的心思还没有产生,随即就想到如果这屋子里真住着美女,那美女的胆子也未必太大了一点。
这必然有问题,难道是妖物作祟?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有女人的咯咯尖笑声传来,只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你这个人真讨厌,拍什么不好偏要拍人家小解,真是心理变态。”
妖怪回家了,我赶紧出了屋子躲入一处比较隐蔽但可以观察屋子周围的灌木丛后,透过木叶缝隙观察情况,只听一个男人发出“嘘”的声音,随后以充满淫荡的语调道:“看见没,如果不是我帮你,能尿的这么痛快?”
“你这个神经病。”女人笑道。
随后只听枯枝被踩裂的咔咔声响,之后一对男女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这男人梳着一条小辫,身上穿着一件淡红色满是口袋的马甲,脖子上挎着一个照相机,女人则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一条白色的丝袜,一双到膝盖的高筒长靴,总之一身打扮性感程度和晒着的衣物完全一样。
女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典型的少妇神韵,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妖娆的表情,尤其是那堪称完美的身材,只见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被白丝袜紧紧包裹,将一双修长的大腿衬托的淋漓尽致,黑色的裙摆中耸起的臀部魅惑诱人,让人实在有上去摸一把的冲动,胸部自不必说,饱满挺翘,这样一个女人简直可以用极品来形容。
但看到她的长相我心里略微觉得奇怪,实在是有点眼熟,但再怎么想也没法想到究竟在哪见到过她。
拍照的男人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他毫不掩饰满脸的淫荡表情,拿着照相机道:“刚才你撩裙子的姿势特别诱人,再来一个呗。”
这女人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拎起短裙,露出被裤袜包裹饱满的屁股,我似乎是没看见小内内,那一瞬间要说我没邪恶,是不科学的,我承认我无耻的暗中发生了某种变化,虽然我明知这对男女出现的比较古怪,但还是没有抑制住自己那不争气的“兄弟”。
只见摄影师立刻挺起相机,对准女人的屁股一通狂拍,在这道茂密无人的树林中,一对毫无顾虑的男女做着毫无廉耻的淫荡游戏,而我渡过了期初的生理期之后,只觉得浑身汗毛一阵阵倒竖,越发觉得这对男女出现的诡异,行为更加诡异。
但过了很长时间,这对男女的行为仅限于疯笑玩闹,并没有进一步的行为,甚至在这过程中男人还接了个电话,从他聊天的内容大概能知道这人手下有个工作室,他在安排同事们明天的一些工作计划。
这男人除了骚点肯定没有问题,难道问题出在女人身上?
刚想到这儿就听一人口喧佛号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可如此胡来,看的贫僧简直要射了。”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我差点没笑出声来,本来我以为另有玩闹之人进场,结果真看到一个脑袋上有戒疤,穿着一身土黄色僧衣的僧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看到他不光是我,那一对疯玩笑闹的男女也愣着了,女子也没有放下裙摆,直起身子就这么对着和尚道:“你这个淫僧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出家人不懂礼义廉耻。”
和尚说了一句非常实在的大实话,他口宣一声佛号道:“贫僧只是从此路过偶遇两位施主,但看到女施主一身扮相,不知为何贫僧体内隐隐有热气流动,女施主难道对贫僧施了妖法?”
这可是我所见过最没皮没脸的和尚了,简直想出去飞脚踹他,不用说指定是淫僧加妖僧。
女人两眼一转笑道:“大和尚,你看我长得漂亮吗?”
“女施主必定漂亮,因为老衲现在忍不住了。”说完这句话我才注意到他下体的僧袍真的被顶起一块来,这哥们身体真好,但也真心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