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十年前的黄金被盗案以及现在的木偶杀人案都解决了之后,付小天终于是如释重负。看着罗玉也就是芙蓉被带走,付小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面,不断的喝着酒。
而班芸芸则是站在他的跟前,静静地等待着,没有阻拦他。
付小天此时真的很烦躁,这个案件,其实对于罗玉来说真的很不公平,他小小年纪,七岁啊,七岁就没有了父母。而且,从小他就男扮女装,这找谁说理去。
还有,本来他们家应该是十分幸福的,可就是因为这几个人,他们才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这五个人不该杀吗?是,他们都该死。
可是罗玉,毕竟杀了人,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付小天作为一个父母官,自然是不能徇私舞弊的。更何况,还是这样的一个罪犯。
十七岁的大好光阴,就因为这浓浓的血海深仇,使得他年纪轻轻的就要被送上刑场。
这时,木偶剧团的班主走了过来,对着付小天说道:“大人,唉,这个孩子从小就命苦,我收留了他。就一直跟他说,放下心中的仇恨,要为自己的以后着想。唉,可是这孩子就是不听啊,也对,换作是我,也会忍不住的。”
“今天一过,我们就要走了···”
说罢,班主就带着其他一众人上了楼,谁也想不到,这凶手,竟然是芙蓉姑娘。
“来,相公,我搀着你,你看你都醉成什么样子了。”班芸芸微微笑了笑,搀扶着付小天慢慢的往回走。
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庙会依然在进行,而县衙里面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这几天都渡过去了,真是太难了。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为了保险起见,这两箱黄金,付小天想着让陈果果带着谢飞逵,两人带着一些捕快,直接押送到长安城。
当然了,这并不着急,等到庙会结束了,再押送也不迟。
因为是最后一天,晚上的时候,付小天他们都是兴高采烈的在这边看着戏,听着曲。此时的戏台上,唱的是那未央宫。讲述的是韩信被吕后和萧何害死在未央宫的故事。
总的来说,十分的不错。等到快到子时的时候,人群散去,这木偶剧团和秦腔剧团的人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连夜离开了。
而付小天他们也就回到了衙门里面,然而刚刚回去,小结巴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说道:“大人,不,不,不好了,大牢里面死人了!”
“死人了?谁死了?”
“就,就是昨天你抓回来的那个人···”
听完小结巴的这句话,付小天直接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大牢里面啊,怎么会死人?是不是有人进来过?”
小结巴摇摇头:“没有,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且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我当时在大牢的门口看了一眼,发现他不说话了,就一直叫,后来打开了门才发现,他没气了。”
众人傻眼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来不及思考,付小天快速的走进了大牢之内,来到了关押罗玉的这间。只看,此时的罗玉眼睛睁的大大的,怀里面抱着一个木偶娃娃,好像活着一般。
但是走近之后,才发现他没有了气血。应该是死了没有多久,而且,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致命伤口,就连毒也没有。
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时,一旁的班芸芸有些害怕的说道:“相公,现在,好像才是严格意义上的木偶第五夜吧。难道,真的是木偶杀死的人吗?”
付小天此刻也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罗玉死的好奇怪啊,一点伤口都没有不说。就连毒也没有,就好像是安静的死亡一般,十分的祥和。谁也解释不清楚这个事情,也只能默默的看着···
其实,今天晚上死的人,才应该是郭生财,可是偏偏郭生财早死了。所以,这第五夜,为什么死的,是罗小玉呢?
这个具体也不做深究,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理,或许,是真的有木偶五夜吧。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在乡间的小路上面,木偶剧团的人带着自己的东西缓慢的行走着。忽然,可以听到一个声音传了出来,“爷爷,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此刻没有人听到这句话,只有班主微微一笑,从自己的手中拿出了一个木偶娃娃,摸了摸他的脑袋:“呵呵,回来就好···”
···
这一切,终于是归于平静了,第二天,庙会已然结束,街道上的人也是少了很多,大家又开始了农作。一年只有这么几天可以开心一下,这几天过了,他们就又要开始劳作了。
这就是乡亲们日常的工作,而此时,县衙的门口,陈果果和谢飞逵两人带着一些衙差也开始出发了。这一次付小天找到了当年的黄金一案,想必到时候的封赏,肯定会尤为的好。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诸葛钢铁看着一旁的杨思理笑道:“我说小朋友啊,你难道不跟他们走吗?你的家不就是在长安吗?”
杨思理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不去,我的武功还没有学好呢,女侠姐姐还在等我呢,我就不跟你说了。”
“这个小子···”诸葛钢铁爽朗的一笑,目视着他走了进去之后,对着旁边的付小天询问道:“大人,你觉得,十年前的黄金案里面,关于那神秘的黑衣人怎么解释?”
对于诸葛钢铁来说,这件事情,显得尤为重要,只因为,这关乎了文心公主。要是当初没有这帮黑衣人跑出来,说不定,也不会有这件事情发生。
付小天用眼角瞥了一眼他,打趣道:“你不是会算卦吗?你倒是算算啊,这都不能算出来,真菜!”
这句话,一下子使得诸葛钢铁生气了,大吼道:“算个鸟,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自己肯定是算不出来的···”
“这就像是医者不能自医一样,你懂吗?”
“哦,这样啊,我不懂。”说着,付小天就摆了摆手离开了,就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自己怎么会知道呢,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还不能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