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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哪个鸟东西这样打的你?你就没跟老李说?”他说的那些话,全然不像是一个经常打架惹事的人会说的。
我没有回答,他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别的东西,“喂,这铁链怎么回事?真把你当狗了吗?说!是不是老李干的?他妈的,原来是个败类啊!”
“不、不是……”我不敢呼救,就算他看起来再怎么凶悍,在我眼里没有谁能撼动老李的恐怖地位,如果我向别人呼救,他真的会打死我的。
他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像是我不接受他的好意是看不起他。
“不是你被锁在这里干嘛的?等着,我他妈砸开这该死的锁链。”他说着,就真的去找东西砸锁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老李回家的声响,我连忙拽住少年的衣服:“你你快,你快走吧,不要让他看到了。”
“你觉得我会怕他?他来了正好!我跟他理论去!”他生气地道。
“不要!”我喊了一声,情急之下操起一个木块就朝他扔过去。
木头没有什么重量,打在人身上就是发出“咕咚”的响声,但少年却完全愣住了。
他用食指指着我的脑袋凶狠地道:“好啊你,你他妈好样的!我想帮你你还敢打我!操!”
他骂骂咧咧又狠狠踹了我一脚,这才翻墙走掉了。
然而,留下这一地的狼藉,老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我的。
他看到自己的木材都湿了,还以为是报复性地做了什么“好事”,抽出皮带就往我身上抽。
“给你胆子了是吧!弄湿我的柴!让你弄湿我的柴!”
我被打的好疼好疼,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却只敢说“我再也不敢了”。
那天的老李似乎喝了酒,抽了一会大概累了,看着我湿透的身子,突然就用皮带捆住我的手。
我说你要干嘛,放开我。
老李不但不听我说,就在柴房外面把我放倒,让我像一条小狗似的趴着,屁股对着他。
我害怕极了,这个姿势像极了当时老李对妇女做的事情,我想他大概也想要对我做“运动”了?
我不要,那一定比皮带抽在身上还疼!
我不肯好好趴着,身子一直往前挣扎,我说:“求你了,不要这样,我怕疼,我不要做运动。”
“乖乖趴着,不会疼的。”老李居然换了个口吻,一把捞住我,他的大手拽住我的小腿,我哪里都去不了。
他见我既然不肯趴着,就干脆坐在地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强行被他的腿分开。
“让你老实点你就老实点,别惹急了我,这个月你都别想吃饭!”他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似的说着。
我好害怕,眼泪把脸又洗了一遍,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在我大腿上捏着掐着,渐渐朝裙底伸去。
他的手指划过我小内内的裤缝,嘴里边叨叨:“这么小,还不知道进不进得去呢。”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扭着身体,可我越动,屁股下面的东西却越来越硬,好像他在我身后放了一块铁。
他的手指就在我的裤子上蹭来蹭去,我的气息也渐渐变得沉重,一股子难受难以形容。
可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响起了“砰砰砰”极为急促的拍门声。
那声音若在平时听来就仿佛催命一样,只有村子里出了大事或者闹事才会有人这样拍门的。然而,这声音在我听来却如同某种圣音,如同解放的号角。
老李啐了一口,暗呼“真不是时候”,边放开了我往门口走去。
我连滚带爬地躲进柴房,意思似的关上房门,哭的一脸模糊。
“诶哟,怎么是林天啊,你大中午的不去休息,跑我这来干什么?”
我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喂,老李,我爸叫你过去!你现在就去!”
“村长找我?”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林天嚣张的气焰似乎对谁都没有减弱。
好半天我才听见了锁门声,可我还是怕,怕得浑身都在抖。
过了一会,有听到“咕咚”的落地声,这回拍门声稳稳地落在了我跟前的门上。
“出来。”冷声的命令,吓得我魂飞魄散。
我没有反应,外面的人就强行推门进来,门本就是虚掩的,他一用力,差点把整扇门都给卸了。
他拎起我就像拎小鸡一样轻巧。
我当时看起来一定很狼狈,以至于他看到我的那瞬间凶狠的脸色都变了,变得有些柔和,但继而他有露出嘲讽的模样:“哼,早点求我不就是了。我在外面都听见你大哭大叫的了,他要对你做什么?”
他说着,从旁边找来一块布,就去擦我脸上的眼泪。
那块布是用来抹地板的,脏死了,可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有些粗鲁的动作,顿时哭的更凶了。
我想说好疼,大腿被掐的好疼,妹妹也疼……
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他能替我疼么?
我不说话,他皱了皱眉头,紧接着,他竟然又一把掀开了我的裙子。
我叫了一声,我说你要干嘛。
他闷哼说,“衣服湿了还穿着,想得病是吧,我可不会赔你医药费!”
可是我没有别的衣服穿了,他这么一脱,彻底把我脱个精光!
虽然我觉得我的身子板没什么好看的,但却第一次有了那种极为羞人的感觉,我害怕被看到,更不想被他看到。
我抱着自己的身体瞬间缩成一团,他也没骂我,脸上划过一丝绯红,接着脱了自己身上多余的宽衬衫往我身上套,后来我才知道,他特意回家在体恤外面多穿一件衬衫,就是为了带给我的,只是那时的我印象中他就是村长的儿子,小霸王,所以对他只有恐惧。
“你不像我们村里的人啊,是不是老李把你从外面买回来的?别以为我没读过书,这可是犯法的!”他说话的时候特别凶,像是全世界都欠了他什么,见我不说话,他就用手指头猛戳我的头,“我他妈跟你说话呢,你装什么哑巴。妈的早知道还是不管你了。”
我明明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他好意的东西,为什么要跑来找我?可是他要是不来,恐怕我刚才就要被老李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