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就要在洗手台把她就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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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浅挪了挪位置,提醒他,“你是不是快迟到了?”
燕西爵微微蹙眉,表面看不出来,但他一吸烟九知道他心里很烦。
半晌,他终于转头看她。
“苏安浅”他忽然又直呼其名,但声音很沉,很醇,薄唇微动,“能不能乖一点。”
她也没什么反驳,很配合的点头,“好。”
燕西爵点了点头,她的配合没让他不爽,脸色好看了些,片刻才微微凑近她,长臂伸直,把夹烟的手搭在茶几上,低低的看着她,“那就离曋祁远一点,嗯?”
苏安浅这才微微蹙眉,原来他还在说这件事。
“我也没跟他走得近,你知道的,我妈妈和曋阿姨是好朋友,总不能不相往来吧?”她并没生气,抿了抿唇,“你就放心吧,至少三十岁之前我不会考虑什么恋爱结婚。”
说完又顿了顿,“哦忘了,我现在有夫之妇,所以你应该更放心,天底下哪个女孩会放着燕四少不要?”
燕西爵看着她,扯了一下嘴角,“没看出来你对我有多满意。”
她闭了闭眼,“你到底走不走了?”
男人微微抵着舌尖,“你答应了,我自然就放心的走了。”
看来他是不着急,苏安浅也不催了,作势从沙发上起来,“我去洗洗,跑了一天很难受……”
身体被他手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捞了回去,压进沙发深处。
她是很讨厌沙发的,尤其不喜欢跟他这么暧昧的时候,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心头有些阴影,抓着他外套的手也紧了紧,“燕西爵……”
男人安静的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就吻了下来。
苏安浅本能的挣扎,小脾气的骂了一句:“混蛋!”
满腔的烟味全都往她嘴里侵犯,还不罢休,他甚至轻轻咬了她的唇,嗓音低哑醇厚,“再骂。”
而后是莫名其妙的缱绻,深浓的缠绵,不断不断的长驱直入像要断了她的呼吸一样,一手微微扣了她的下巴。
直到她憋得脸颊潮红,他恩赐般的松开她,给了点儿空气,看着她气哼哼的瞪着自己,燕西爵反而弯起了嘴角,“离叶凌和曋祁都给我远远的,答应没?”
苏安浅抬手锤了一下他胸口,没什么力气,“知道了,你快下去,沙发都快被你烧了!”
他指尖的烟头很安全的搭在茶几上,听她这么说也没什么担心,反倒吻了吻她的唇,“烧了给你家买新的,怕我赔不起?”
一副财大气粗的就要横着走的模样,苏安浅瞥了他一眼,“不敢要,所以你还是下去吧。”
燕西爵像个三岁小孩缠着她,“答不答应?”
苏安浅一脸无奈,很想抬腿踹他,但也只是闭了闭眼忍了,“行,我跟所有男人保持距离,上街都只看女人,我与世隔绝可以了吗?”
男人这才亲了亲她的额头,“这就乖了。”
末了,也配合的放了她,烟蒂也被他掐灭了,但依旧摆开姿势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不走了。”
她本来起身要把兔子放进卧室里,听到他说话而忽然停下。
燕西爵微抬眼看她,“我以为你会高兴。”
如果认真说起来,她的确挺高兴的,不过又抿了抿唇,“你也没必要因为我的情绪而耽误公事。”
燕西爵就着那个姿势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温声,“晚饭想吃什么?我做。”
不待她开口,他板起脸,看起来很冷恶,“最好别跟我说你和曋祁吃过了。”
“本来也没吃。”她心里笑了笑,想了会儿,然后开始点菜。
食材还是让人临时送过来的,都很新鲜。
燕西爵做饭的时候,她在旁边看着,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并不是只有皮囊,哪怕现在只穿了白衬衣,一低眉专注的做饭,也可以那么迷人。
“是不是以前经常给柯婉儿做饭?”她忽然就问了这么一句。
问完自己才反应过来味道不对,这个时候,不应该提这种扫兴的事,也就笑了笑,“没什么。”
燕西爵已经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她,“别以为你想到什么,事实就是什么,瞎给我扣帽子。”
淡淡的音调,也很温和。
她才笑了笑,“知道了。”
但燕西爵看她这么敷衍三个字,怎么听也不爽,放下菜刀,很严肃的盯着她,“我只正经的给你一个女人做过饭,明白?”
苏安浅安静了那么一会儿,然后点头。
可她明明点头了,男人却走了过来,不解气的扣过她的脸就吻。
好像他不容许她觉得他对她不好,很奇怪。
结结实实的吻了一顿,他总算松开了,“相比起来,我喜欢享受别人给我做的饭,所以,不想我被哪个厨艺高超的女人迷得七荤八素,你最好学会做菜,只学我喜欢的也行。”
很霸道的口吻,所以她撇撇嘴,“才不要。”淡笑着绕着他的衬衫,“我想了想,是你非要缠着我不放的,还规定我必须远离男性,我为什么要担心你被人抢走?好像你比较怕我不要你。”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燕西爵蹙了蹙眉。
在他又要惩戒的吻下来时,她已经明智的走开了,刻意大胆的端着架子,“好好做饭,我去洗澡。”
转过身往外走,淡淡的笑着。
燕西爵站在原地看了她的背影,薄唇有着微微的弧度,眉眼是温和的,只是深邃的眼底总有那么点心疼和担忧。
她当然不知道,就在他要走之前,迪韵给他打了电话。
“柯婉儿的情况我都问过那边的医生了,她自己还在病床上,这状况根本没法试药,你去了也是白去,她肯答应我都不会要她,会影响结果,但是燕雅又等不了,你只有一个选择。”
顿了好一会儿,迪韵才继续:“如果你不好说,那我跟苏小姐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你跟他说和我跟她是不一样的。”
燕西爵跟她说,会变成他好像在利用跟她的关系。但迪韵是医生。
可燕西爵对着电话只低低的一句:“我的女人,自然是我去说。”
让别人去说,她岂不是对他更失望?
低眉,继续做他的菜,的确,大概第一次这么用心的给女人做饭。
好像她以后要以为他在利用,所以对她这么好就更说得通了,可他忍不住什么都不做。
晚餐做好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她还没出来。
燕西爵去了她的卧室。
女孩子的卧室,在他印象里不是粉色,就是红色,满地的玩偶和化妆品,但是她不然。
简单干净的陈列,跟她本人一样。床头一个布偶,窗帘被子都是素色带点高贵的紫色,再没有眼花缭乱的东西了。
梳妆台很干净,她似乎不爱化妆。
燕西爵勾了勾嘴角,不化妆好,她不化妆也很好看,看到她之前都不知道女人的肌肤可以那么水嫩红粉。
浴室里水声“哗哗”的响着,他站在窗户边听了会儿,竟然觉得很心安。
好一会儿,他才走了过去,抬手曲起手指敲了敲。
“安安?”低沉好听的声音,也没有催的意思。
但是吓了苏安浅一跳,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小脑袋,睫毛和鼻尖都是湿哒哒的水滴,“你怎么进来了?”
燕西爵目光从她脸上,故意慢慢往下滑,嘴角抽了抽,“也没什么可看的。”
“流氓!”苏安浅甩了一把水,“有本事你跟我在一起的别享受!”
说完话她又愣了愣,果然是跟他久了,说话都开始没尺度了。
燕西爵淡淡的笑着,也没打算闯进去,“饭菜都快凉了,你不洗干净我也不嫌弃的。”
她瞪了一眼,关上门开始穿衣服。
燕西爵就在门口等着,一点也不着急,等她出来之后又给她吹头发,差不多才牵着她去吃饭。
坐做下之后,苏安浅尝了两个菜,清澈的瞳孔里淡淡的惊喜。
又看了他,“总觉得是鸿门宴!”
男人微微勾唇,“不敢吃就饿着。”
她才不,一顿饭吃得十分满足。
晚饭之后,她以为他会立刻回到隔壁去,但是燕西爵没走,还在她的卧室洗的澡,抢了她身上连体的睡衣穿上,把他的衬衣给了她。
看着只到他膝盖处的睡衣,她很想笑,接到他危险的视线,只好忍住了。
反倒是他盯着她穿衬衫的样子,忽然决定以后但凡两个人,都只让她穿自己的衬衫了,比什么都养眼。
她给脸上拍了拍水,就被燕西爵从身后抱住了,不安分的目光从白衬衣领口往里探,淡淡的笑。
嘴上却忽然低低的问:“之前不是说也给我买了生日礼物,东西呢?”
苏安浅愣了一下,他竟然还记着。
不过她瘪了瘪嘴,“当晚就扔了。反正你生日也不是跟我过的,柯小姐没少送你好东西吧?”
这酸溜溜的语调让燕西爵嘴角的弧度加深,“生日那晚不是跟你过的?”
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了,“忘了?本少帮你回忆回忆?”
她当然记得,他生日那晚,大概是扔下柯婉儿匆匆赶到香雪苑找她的,还跟她……
“给不给?”他几乎咬住她的耳珠,诱惑加威胁。
苏安浅心底淡笑,躲了,“不给。”
他的手却探到了白衬衣衣摆下,一路往上,微微收紧掌心,一下子将她身体翻了过去,嗓音醇浓,“放哪了?”
好像她再不说就在梳妆桌上把她就地正法似的。
所以苏安浅很明智的指了指她的小书房。
燕西爵微微一托,将她抱起来往书房走。
还是她的风格,简单,清新,让人安心的布置,也没有太多东西,偶尔能看见跟时尚设计有关的书籍,还有学画画的书。
“喜欢画画?”燕西爵淡淡的问了一句。
一个兴趣而已,富家千金都有很多很多兴趣的,她也一样,但真正喜欢的也只有设计。
把她放在了桌子上,燕西爵才问:“东西呢?”
她示意他让开,然后走到书架边,微微垫脚把一个盒子抽了出来。
看到黑色烫金的盒子,燕西爵似乎知道了是什么。
锦盒打开,里边躺着一只黑色低奢的钢笔,没有复杂的设计,但一眼看过去足够吸引注意力,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档次。
“很贵?”燕西爵看了看,问她。
苏安浅皱了一皱眉,“你不应该用一下试试,然后告诉我很喜欢吗?”
男人笑了,“万一不喜欢呢?”
“那也得说喜欢。”她一脸平淡而认真。
燕西爵点了一下头,真的拿到手里准备写点什么,只见她忽然又抽了一本小本子,打开扉页,“在这儿签名!”
男人手腕微顿,依着她,淡笑着舞动鼻尖,签出一串遒劲而优美的名字。
签完燕西爵才转过手腕,笔的品牌他是认识的,很贵,至于款式……
没见过。
“我设计的!”她已经轻笑着开口,然后满含期待,“喜欢吗?”
她当初可是求了人家好久才能定制她的款式,砸了一笔钱才赶出来,很是心疼了自己的积蓄。
就因为这个,她需要钱的时候他封了卡,她还骂过他。
她说是她设计的时候,燕西爵神色顿了顿,有些复杂。
无疑,很好用,他由衷的喜欢。
但是,他竟然有了一种危机感,她没有任何经验,只是一个富家千金,就已经有这样的能力了,如果不是被他用婚姻囚住,是要在商场叱咤一番了吧?
但那不是他想要的。
“怎么了?”见他不说哈,苏安浅才微微皱眉,有些紧张,“不喜欢吗?”
燕西爵收了钢笔,放进盒子里,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挺好。”
她有些失望,只说挺好,那就是不太喜欢?所以抿了抿唇,略微低眉。
下一秒,下巴被燕西爵微微抬起,深深看进她眼里,“你的生日礼物,我重新定制了项链,来了就必须戴上不准随便摘。”
苏安浅愣了愣,然后淡笑,“好。”
他并没有松开她,拇指微微摩挲着,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对着她说:“安安,以后不准随随便便的就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