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不要想太多,最近小心一点,刚被陛下训斥了一顿,你别再搞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否则我也保不住你!”林老爷子见林羽愣愣的,摇了摇头,自己今天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消化得了。
“哦……”林羽回过神,随口答应了一句,便转身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由于心中还在盘旋着寻找母亲的念头,跨出大厅门槛的时候差点绊了一跤。
林天擎和林冷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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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了几天之后,大皇子府突然出了件小事儿,小到让人一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雨牧川在脸和身体的外伤痊愈之后,心里憋着一股怨气,没地方发泄,便随便找了个侍女说要去去火。
结果当天晚上,不知道那个侍女是做了什么惹怒雨牧川的事情,在进房间半个时辰之后,直接被雨牧川赶了出来,然后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暴毙在了自己的床上。
死个侍女对大皇子府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那个侍女直接被拖去乱葬岗埋了,什么风浪都没掀起来。
不过从那一天之后,大皇子雨牧川的情绪就开始变得非常恶劣,动辄暴怒打骂,让下人们噤若寒蝉。
“啪!”
这一天,雨牧川又把书房里的花瓶给砸了,一个丫鬟低着头进来收拾,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雨牧川也完全没注意她的存在,而是满脸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转了几圈之后,雨牧川突然站住脚,对着丫鬟命令道:“去,马上把太师司徒无忌给我叫来!”
“遵……遵命!奴婢这就去!”那丫鬟吓得一个哆嗦,连忙答应道,然后退出了书房。
雨牧川跌坐在床上,一脸的呆滞,长长地叹了口气。
只有他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想找侍女消火,结果正准备提枪上马,却发现自己的某个部位居然不听指挥了,无论怎么刺激,始终“抬不起头”来。
大惊之下,雨牧川先是把侍女赶走,并暗自下令直接把她毒死以便封口。自己则另寻它法,想要重新“振作”。
办法是找了不少,却没有一个奏效。雨牧川情急之下,突然想起司徒无忌的小儿子似乎是从小江湖的门派之中回来的,兴许能有办法治愈也说不定,这才命人赶紧把司徒无忌给找来,想要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见过太子殿下。您这么着急忙慌地找微臣,究竟有什么事儿啊?”司徒无忌刚踏进雨牧川的书房,就一脸不快地埋怨道。
自己刚下了朝回到家里,屁股还没坐热,端起热茶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雨牧川的下人给喊来了!这家伙翅膀硬了,还真是会使唤人啊!司徒无忌心里很是不爽,所以一进门就没给好脸色。
雨牧川顾不上理会司徒无忌的态度,先是挥手把下人全都赶出屋外,然后顺手把门给带上,确认已经关得严严实实之后,才转过身对着司徒无忌,一脸诚恳地说道:“司徒太师,是这样的,听说您的儿子司徒登天,师从小江湖里的上古门派,本宫想……想请他帮个小忙,相信以他的能力而言,肯定是易如反掌。”
“哦?不知是什么事情?太子殿下但说无妨,只要小儿能办得到,微臣必定让他竭尽全力,务必完成。”见雨牧川是有求于自己,司徒无忌顿时心中一喜,连忙收起不快的情绪,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呵呵,那就太好了,那个……不知登天兄弟有没有治疗……天阉的药物?由于本宫被……本宫的亲弟弟雨自辰前些日子被林羽给废了,所以他拜托到本宫这里,想让本宫帮忙寻找一下这类仙药。”雨牧川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他原本想说是自己不好使了,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有点开不了口,所以眼珠一转,干脆拿雨自辰做个挡箭牌。
“是这样啊……”司徒无忌拖长了尾音,颇有深意地看了雨牧川一眼,眼珠不停地打转。他可是浸淫官场数十年的老油条,怎么会看不出雨牧川是在掩饰什么?
雨自辰被废的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是这件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也有大半年了,身为亲大哥的雨牧川,之前从没和自己提起这一茬儿,现在却突然变得这么关心了?这其中必然有什么猫腻!
“太子殿下,请恕微臣直言,微臣确实听说过,上古小江湖之中有治疗天阉的神药,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服用这种药物的。”司徒无忌侃侃而谈道:“因为这药也要根据不同人的体质,来配制不同的药材才行。如果胡乱服用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排斥,从而更加得不偿失,所以最好能让犬子替二皇子把脉之后,再决定需要使用什么药材。”
司徒无忌说得有板有眼的,倒也不是在胡诌。他对天阉这种病症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就是他在背后偷偷指使祝渭元给林家兄弟下药,让他们变成“天阉”的。而且雨牧川如此遮遮掩掩,他也想借此弄清楚其中缘由。
“这……”雨牧川听得一愣一愣的,想不到治疗这个居然这么麻烦,但听上去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左右为难了一阵子,他一咬牙说道:“司徒太师,请见谅,其实刚才本宫撒了个谎,我是想……想替自己打听的。”
司徒无忌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还是被吓了一跳,上下打量着雨牧川,有点犹疑地问道:“太子殿下,您……您又是什么情况?”
“咳咳……上次在宋府遇到林羽的时候,他在本宫身上点了几下,说是做了个什么……结扎手术。当时我还没在意,结果两天前,本宫想找个侍女宠幸一下,就发现下面的部位,有点不听使唤……”雨牧川老老实实交代着,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声音越说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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