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墨来说,这个能力自然是相当的强悍,甚至对于所有的修行者来说,苏墨的这个能力都是相当的让人感到惊恐。只是在实际的运用中,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去探索,需要去研究实践。
并且这一次,苏墨打算在白白的身上留下一个印记。
白白对此很是坦然的就接受了下来,只是玩笑的说希望他能控制好,不要直接把自己撞飞出去。
想到刚才那副糗状,苏墨也是尴尬的不行,连连保证自己一定会加倍小心。
“打在哪里?而且你这个印记可以维持多久的时间?”白白认真的问道。
苏墨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所以才要做一下实验。”
白白有点儿无奈,“那要是一辈子都清除不掉的话怎么办?”
苏墨一想也是,暗道自己想的不够周到。扭过头去望着树干上的那个心印,慎重考虑过后,苏墨还是觉得自己不要冒险才是。“那就等我确定了心印可以持续的时间以后再说吧,或者是,我换个东西来做实验。”
“不要。”白白拒绝,旋即轻轻的将裹在身上的毯子拿下,露出绝美的身体。当然现在的灵族姑娘们早就已经不需要像是以前那样穿着着树叶就跟什么都没有穿一样。现在的她们已经从外面的世界带回了足够的生活用品,且开始自我供给。然而……这却是一件轻纱般的衣衫,完全可以说遮掩不住太多的风光。“印在我的后背上。”
苏墨羞红自己的面皮,支吾的说道:“不,不用了吧,万一,万一弄不掉的话……”
“所以才要你印在我的后背上,这样没有人会看到。”白白笑着说。
苏墨一想也是,只不过还是觉得没有这样的必要,因为自己并不急于一时想要弄清楚这些。
“怎么了?”见苏墨没有任何的动作,白白奇怪的问道。
“没,没什么,不如我们下次吧?等我确定心印的存在时间或者是我能确定可以清除心印的时候我们再来做这个实验。”
白白美目静静的望着苏墨,把苏墨看的越发的尴尬不已。
脾气极其温柔的白白在这一刻,竟是也忍不住的有些小生气起来。然后她想起了自己是灵族女王,而他是灵族的王后。按照这个身份上来说,他应该是自己的下属,也是自己的男人才对。
于是白白说:“我改变注意了。”
苏墨连忙点头。
“我决定要印在胸口。”
苏墨差点儿没晕死过去。
“你不准跑,不然我会生气。”白白又说。
苏墨欲哭无泪。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离开。我知道我拦不住你,尤其是你有了这样的本事以后。但是如果你逃走了,我会不喜,那么以后我不会允许你再回来,我们族群的灭亡,也将会被刻在碑文上。待有一天外界的人们发现这里,他们会从碑文上清楚的了解到,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又来过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对这个族群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最后他们还会明白,灵族毁在了一个名叫苏墨的人手里,他还害死了五百个姑娘,
也毁灭了一个族群,他是人族道门的黑衣大神官,他是……”
话未说完,苏墨的手掌已然按在了白白的胸口处。掌心一闪,心印已经出现在了她那深深的沟壑之间。随后不等白白看到他是什么样的表情,整个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白白哭笑不得,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娇嗔的自言自语:“讨厌的家伙。”
苏墨返回自己的房间,火辣辣的脸上如同被炙烤一般,大口大口的吐着气,然后不理会心府中铁锤响起的讥讽和嘲笑,估计了一下时间,逐渐的进入梦乡。
……
次日清晨,苏墨早早的起来洗漱完毕,因为昨晚没有吃东西,所以肚子明显比平日里要早一些感到了饥饿。亲自下厨去给自己和琉璃做饭,将负责帮着自己打理住处的管家吓的连连跪在地上磕头认错。苏墨解释了好久才让这位老管家平静下来,而后愧疚难当。
吃过早饭,苏墨出门去视察离院,这是他这些天总是会做的事情,一来是为了和这些离院的学生混熟加深了解,二来也是想要更为直接的了解到这些弟子们的需求。新的住舍计划自己已经交给周木秋等人负责,剩下的事情因为自己不懂,也不需要去理会。但修行上的事情,自己总是要有所表现才是。
街道上的黑甲骑兵早早的就已经出来巡逻,与其说是为了保护离院弟子们的安全,倒不如说这其实是一种威慑。因为他们并不隶属于离院,仅仅是属于苏墨一人。
离院里太多并不真正服从苏墨的人,这个时候无疑就很需要黑甲骑兵这样的存在。如同戒律院,如同治安所,总之不管它代表着什么,至少是苏墨的一把不可缺少的威慑。
演武场上诸多弟子早就齐聚一堂,三五成群的围绕在一起,或比试,或探讨,又或者闲聊着一些从那些可以自由出入离院甚至是古界的下人们口中听来的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
看到苏墨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苏墨一一向大家打招呼,并且询问大家是否有什么需要自己来做的。一群人面色古怪,别的院长都是等着别人找上门来说事,还没见过主动询问有没有事情找他的人。但看到苏墨没一点儿院长的架子,大家又都是年轻人,很快就有人直接凑了上来,说他有事要和苏墨反应。
苏墨问了一下他的名字,有关他的资料当即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只是这位兄弟要反应的事情并非是修行上的事情,而是在抱怨自己家里负责服侍自己的侍女长得实在是太难看了一些。这样的问题让苏墨有些明显不高兴。只是他没有发火,反而因此想起了好久不见的月芽。
周围一群人哄笑,甚至开始调侃着这位弟子。
这位名叫周东飞的弟子当场瞪眼,怒不可遏的吼道:“有什么好笑的?凭什么你们晚上就能抱着自己的侍女睡,解解苦闷,老子就不行?”
苏墨道:“侍女不是青(间隔)楼女,你的心态不对。”
周东飞没好气的看着苏墨,“院长你当然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有琉璃姑娘陪着,当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感受!我可不比你们这些人,我是来自乡下,家里向亲戚朋友相亲四邻凑了很多钱才把我送到宗门去修行的!那些钱足够我找十个老婆的!我今年都二十八岁了!眼看着就要到三十岁了!可是连个女人都没碰过!那你说我修为再高,又有个鸟用?!”
一群人再次哄笑不已。
苏墨对此也是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解释一下:“我和琉璃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倒是没什么,毕竟人家是姑娘,又是锦绣的侍女,你莫要胡说八道。虽然不是很赞同你这样的想法,但是我记下了,回头我让管事给你换一个侍女。”
众人一怔,万没想到这种荒唐的事情苏墨竟然也接受了!
于是原本看热闹的弟子们纷纷提出了自己的一些要求,而这些要求,几乎都是石敢当等队长没有询问到或者是他们没有敢和自己队长说的。
回到自己的家中,苏墨让人找来周木秋,然后问了周木秋一个足以称得上是让周木秋近乎吐血的事情。他说:“先生,有个事情我想问一下,我……能不能在离院里开一家青楼?”
周木秋半天没有说话,长时间瞪着苏墨,如同第一次见到人类一样。
苏墨尴尬的不行,也理解周木秋此时的感受,急忙起身作揖,认真的解释道:“晚辈并不是在辱没修行一途,也绝不是在侮辱道门,只是刚才在演武场上与众学生聊天,那些师姐师妹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可很多师兄师弟却是……”
“院长大人。”周木秋神色凝重,甚至带着一些怒火,“你是不是打算要其余五院看我们离院的笑话?你见过那个学院里有那等烟花场所出现?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岂不是被笑掉大牙?恐怕这也会对大人的威名产生极大的影响。”
苏墨苦笑,平静的说道:“可是先生应该听说过,我本身就是一个……开青(间隔)楼的,我的合伙人是剑圣李二。”
周木秋脸色瞬间僵硬,然后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很显然,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也十分的清楚。只不过谁都知道那是喜欢乱来的圣人强迫他做的这种生意,那是剑圣的玩笑,无人敢质疑什么,哪怕是他把道门的黑衣大神官都捎带上了,无形中产生了一个道门最大的笑话,也没有人真的会去为此较真而指责什么。
因为他是人族的英雄,生性放(间隔)荡不羁。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苏墨贵为道门的黑衣大神官,又担任离院的院长,这等身份若是再做这等生意,这古界哪里还有立足之地?其余五院恐怕一人一口口水都会把离院淹没。
“院长这等要求,道门定然不会同意的。”周木秋很是肯定的说,他是没有资格来反对苏墨做些什么的,不管是离院内的职务,还是道门内的职务都是如此。
苏墨笑了笑,“那就劳烦先生替我请示一下教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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