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开始时,肖牧野和肖牧琴两人可没想过动手,两人只是在朝堂中拉拢各位大臣,想要让老大肖牧白下台!
毕竟肖牧白岁数太大,已经将近九十岁了,又没有入天元境,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两人还硬是争取到了不少大臣的支持。
而肖牧白做了一辈子太子,怎能甘心一天皇帝都没当过就下台,最终肖牧白没忍住,居然率先派人暗杀肖牧野两人,还互相嫁祸给两人。
这下肖牧野与肖牧琴两才真的撕破了脸,真枪真刀的打了起来,虽然后来澄清了误会,但双方已经结了死仇,停不下来!
她两人都有进攻过对方的府邸,但双方对自己的府邸都精心准备了多年,不但布下各种大阵防御,而且府内都在能镇得住场子的高手,以至打了一天,互有攻守,居然也没有能耐何得了对方。
一开始,双方还有顾及,小心翼翼,不过在双方打出火来后,这他们想控制都没法控制了,整个长安城已经有大半化为一片废墟,一些皇族不幸卷入战争,也死了不少,更不用说普通老百姓了。
幸得这些老百姓都精通武功,一发现形势不对,很多人都逃了出去,也没有人阻止他们离去,还算不幸中的大幸。
肖牧琴眼中现出一丝冷色:“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我可不想长安化成一片废墟,马上便与那肖牧野一决生死!”
肖牧琴与肖牧野两都非是那种绝世奇材,都只是刚刚踏入天元境没多久的武者,不过以两人的身份,还是招揽了不少好手,两人都有天元三层的武者镇场子。
至于天元四层,在这个世界可没有几个,一个个都在潜修,可没有心思,加入到这夺嫡之争中来。
肖牧野与肖牧琴是同样的心思,因为他们都知道长安是皇太爷爷一手创立的,如果打得稀烂,不好交差啊!
……
肖然没有等着肖牧云,而是自己一个人将速度飙到了极至,飞向了长安城。
长安城城防大阵早就开启,外人不得入内,探到肖然以么快的速度飞来,操纵大阵的人吓了一跳,立时就发动了攻击!
大阵之上符文闪动,化为一龙一凤,向肖然轰出。
肖然面色冰冷,星皇剑在手,一式红莲天元斩,一式雷音剑斩,瞬间将两道攻击斩破,他的声音立时在长安城内响起:“我是肖然,我要进城,谁敢拦我?”
长安城内,肖牧野与肖牧琴两人正在大战,双方互有死伤,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吓得一个哆嗦,他们可不认为是有人敢冒充肖然。
双方立时便停了手,打开了大阵,肖然入了城中。
他看到皇城还好,只塌了一小半,几大学院,科研院,武研院,也因为有阵法护持,还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但是除此之外已经是片瓦不存。
肖然的心都在滴血,气得浑身发抖,他飞到肖牧野与肖牧琴面前,铁青着脸道:“我教你们武功,就是来残杀自己兄弟,自己国民的!?”
两人只是低下头,自知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肖然闭上上眼,好半天才道:“宰相何在?”
远方一个人影飞起:“臣狄人杰在此!”
肖然道:“马上主持官员重建长安,抚恤国民,明天我就要看到长安重新运转起来。两日之内,我还要看到长安,以及大夏各地的损失情况!”
狄人杰道:“臣领旨!”
肖然接着道:“向每一个皇族通电,我要所有皇孙五日之内齐聚长安!过期不到者,族谱除名!”
“臣领旨!”狄人杰心想到,这是要颁布下新皇的任命么!?
肖牧野与肖牧琴两人对望一眼,他们也是这样想的,不由心中窃喜。他们两人修为是众皇孙之冠,虽然年岁都过了七十,但天元境武者可是最少有五百年寿数,按说他们最有机会继任皇位!
肖然看着他俩道:“你们两个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王府半步!”
然后肖然看着肖牧琴身后苏菲,苏菲硬着头皮道:“见过仙帝!”
肖然面无表情的道:“我记得你,我听武曌说过,你统一了欧洲成为欧洲女王。怎么?现在是想换大夏的女王来当当?”
“小王不敢!”
苏菲吓得满着大汗,不由在空中跪到,肖然早就废除了跪拜之礼,足见苏菲吓得多厉害。肖然多半不会动自己的孙子,但苏菲可不是肖然的孙女,天知道肖然会如何发飚。
肖然地位尊贵只是其一,但肖然刚刚表现出来可怕飞行速度她是闻所闻未,鬼知道肖然现在天元几层了,地位,实力,势力三重碾压,她如何不惊,如何不惧!
然后肖然看向肖牧野身后的东瀛人与俄罗斯人,他们同样如坠冰窟,纷纷在半空跪倒。两边天元三层的武者也不例外,因为越是修为高明,才越能感受到肖然的强大。
肖然长长的出一了口气:“你们留在长安,五日后做个见证。不过同样禁足在鸿胪寺!”
这时没人敢说鸿胪寺已经毁了,我们要怎么办的话。
然后肖然头也不回的走了,落到郊外的皇陵之中。
他不由的对自己很生气,为什么自己就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明明历史上那么多鲜活的例子,自己凭什么以为自己的子孙不会重蹈覆辙!?
“是我太大意了!”他看着肖云的墓碑,喃喃道,“对不起,在最后的时刻,我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然后看着单婉晶的墓,摇头苦笑道:“婉晶,想必你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吧。希望你不要怪我!”
肖然以彩色的真元凝出两朵菊花,放在两人的墓碑上,然后肖然离开皇陵,来到郊外的一处山头开始喝酒。
他本不是好酒之人,这时却想喝个痛快。
一个白色的身影落到了肖然身边,白衣赤足,岁月没有在婠婠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那一头银发,还有眼角些微的皱绞,就只有给她原本清澈灵动的目光中多加了一份独属时光的睿智。
肖然叹道:“穿了一百多年的白色,不烦啊。”
婠婠笑了,一如年少时般动人,但少了一份媚惑,多了一份从容:“还是第一次看肖师这么头痛!”
“百多年的老朋友了,叫我名字就成,来陪我喝酒的?”
“难得你请客喝酒,当然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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