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写了,反正你是跑不掉了”农依瑶双手抱着赵信的手臂,胸前的丰满不断地的挤压着,还有那丝丝扰人的幽香钻进鼻翼间,让原本就强撑着的赵信差点心神失守。
“好好好,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赵信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敏感了,总之以前并没有感觉到农依瑶是这么粘人的一个人,以前的农依瑶给自己的感觉好像是比较冷漠的。
“我偏不”这农依瑶似乎跟赵信杠上了,虽然她自己并未感觉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但是眼见赵信的身体越来越热,就算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农依瑶也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她并未在意,因为传承者的自制力比普通人实在是强太多了,况且农依瑶相信赵信也不是那样的人,只认为是这一切都是赵信在故意的。
“我跟你说,你最好离我远一些,我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由于农依瑶离自己实在是太近了,赵信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眼神也愈渐迷离。
“我离你远了的话,你不会趁机逃跑了吧”农依瑶撒娇的说道。
布下结界的房内,又是孤男寡女,一丝异样的情感在破房中蔓延开来。
“你真的不要逼我”赵信转过头,双眼已经变得血红,呼吸也变的极其的粗重,如同一头寻求配偶的野兽一般。
“你这是怎么了?”农依瑶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当自己想要离开的时候,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推倒,并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后一张厚唇,将自己的嘴霸道的给堵住了。更是有一硬物抵在自己的下身,农依瑶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顿时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
赵信拼命的吸允着农依瑶那柔软的清唇,还有那甘甜的汁液,两人的呼吸不由变得越来越重,整个房间内要看就要进入了春光无限好。
“你在干什么”
正当赵信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只觉胸口一股大力传来,人就像是风筝一般飞向了数米之外,将那残破不堪的墙体撞成了一堆碎石,随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么狠”
这时赵信意识已经恢复了一丝清明,回想起自己刚才所干的事情顿觉老脸一红,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农依瑶了。
“好你个赵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看着你还挺老实的,没有想到居然这么道貌岸然,你怎么对的起梦烟”农依瑶手一边擦着有着微红的软唇,一边数落着赵信。
这个时候,赵信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不说任何的话语,因为这个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感觉都像是在敷衍和辩解,况且自己当初因为考虑到苏氏少主的隐私,也没有将自己吸食莫妄尘血脉的事情告诉她,而现在再说出去的话,那绝对成了推卸责任了。
“你…希望你知道什么是事不过三”看赵信一言不发,原本极度愤然的农依瑶也有些生不起来气了,毕竟对着空气抱怨,终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
“我觉得,咱们还是分开走吧,我的身体现在真的有些特殊”其实赵信现在的心里还是有一个后怕,刚才幸好农依瑶反应的及时,让自己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不然的话自己就犯下大错了。为了防范于未然,赵信还是决定和农依瑶分开走,毕竟长时间面对农依瑶这么个大美女,只要是个男子都会有些想法,更何况赵信目前的情况。
“分开走?犯完错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农依瑶一听赵信说分开走,顿时像炸开锅了一般,怒喝道。
“我真的有其他的原因,难道你没有发现吗?”赵信真的有些无奈了,万一在犯错的话,不要说农依瑶了,就算是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认为你就算是想做什么事情,在我这里能成功吗?”说着农依瑶举起了粉嫩的拳头,略带威胁的说道。
“……”
这个时候赵信才想起来,对方的境界是高于自己,之前一直将其当做一个女子来看了,经农依瑶的提醒赵信想起来,对方是根本就不害怕自己的,况且自己的胸口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
“好了,别在这里说废话了,咱们该出去看看了,据说这罪孽城可是盘龙卧虎的,如果能在此占有一席之地,你在黄界有了一定的资本了”农依瑶站起身子,将那倒霉男子的身体再次穿在身上,那股幽香随之消失,不多时一个邋遢男子的形象再次出现在赵信的面前,即使已经心知肚明,但是赵信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如此大的落差。
“你一定要用这个形象吗?”和农依瑶一起走出破房,赵信低声问道。
“你说呢?”那猥琐的声音再次出现,完全看不出来在这邋遢男子的外表之中,会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我说随你便”生怕农依瑶再说什么过火的话,赵信紧忙止言。
“那还问这么多,快点走,现在咱们对这里不太了解,我这一身隐藏身份是够了,但是就怕有人认识我所穿的这身皮,如果碰到熟人的话,那就功亏一篑了。所以,咱们要趁没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多打听点事情,这城中的人可是很排外的,特别是新来的”农依瑶走在前面,小声的提醒道。
“但愿你杀了一个人缘差的”对于这种隐藏身份的行为赵信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是一个大活人,如果突然间失踪了那肯定会引起众人的怀疑。所以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是最稳妥的办法,最好的是让人看到这个人出了城,那样的话就更天衣无缝了。
“闭上乌鸦嘴别说话,对了,你有牌子吗?”农依瑶打断了赵信的话,忽然间像是想到什么了一般问道。
“牌子?什么牌子?”赵信疑声问道。
“恭善帮名次的牌子,那个东西可是证明你是罪孽城中一员的凭证”农依瑶头也不回的回道。
“还需要凭证?”赵信十分无知的问了句,说到牌子自己是有一个,不过那是公孙静托付给自己的,但是关于罪孽最凭证的牌子自己可是没有的。
“我真不知道就你这样的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农依瑶回过头,待确认了赵信所说是真的后,无奈的说道:“走吧”。
“去哪里?”赵信跟在后面。
“当然是去找你的牌子了”农依瑶没好气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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