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莫非是丹神化身?他的指点手法,怎么像上古时炼丹师的套路。”
一名在普天殿外的老者站立在那,他喃喃自语道。
他听到了聂云帆指点江溪云与雷胧儿的话语。
“普老,这个是聂云帆。”
他身旁的一名中年人说道。
“范尧,你认识这少年?”
被称作普老的老者说道。
“他跟小女很熟,在炼丹上的天赋远超过我。”
范尧恭敬的说道。
“看来王城,王志两个要败在这个少年手中了。灵儿,不是近日在闭关。”
那叫做普老的老者笑着说道。
两人大步的向着比试的擂台而去,只见到原本在观望比试的众人看到普老前来,纷纷让开了一条路。神色恭敬好奇又惊讶,不认识的人甚至猜测这普老是什么身份。
竟然会让普丹圣地一起观望学习的弟子,恭敬的让出一条路来。难不成莫非是一名圣地的长老?看那他打扮普通,穿着没有悬挂任何表示炼丹师的勋章,就一袭灰色衣袍。
“那小子,你赶紧滚下来吧!就这水平瞎乱指点。师姐都要快被你指点输了。”
“真是垃圾,还不如我们两个来指点师姐。就这点水平还一心两用,真当自已是丹神了啊!”
两名原先被赶下炼丹台的少年,你一言我一语,又开始唱双簧的鄙视着聂云帆。
在他们的眼里,眼前这名跟自已同样年纪的少年,绝不可能在炼丹师上的造诣在自已之上。或许是嫉妒心作梗,也或许是因为刚才被羞辱。
看到聂云帆先前说的几句话语,完全不是平常师尊平日里指点自已炼丹时候的方法。这种炼丹指点水平,真是门外汉。绝对是半路子出家,等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才是。
方显普丹圣地的正统炼丹术,这绝对是小郡城来的炼丹师。
“这少年真是够平静的。被这么嘲讽还不发怒确实有点厉害。”
“一心两用他真当自已是丹神了。”
人群议论。
“我哥绝对能够成功。”
聂战坚定的说道。
“聂战,你怎么确定?你看的出来?”
蓝清冷好奇的眨着双眸说道。
“信念与直觉!”
聂战说道。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乡巴佬,带来的乡巴佬弟弟。就这眼光赶紧滚回去吧”
那两名少年炼丹师里的其中一名听到聂战与蓝清冷的对话说道。
聂战怒目圆睁,他举起着拳头想要上去教训教训这两名少年炼丹师。却听到身边的蓝清冷说道:“我来。”
只听蓝清冷话语刚落,她手腕处的舍利子手链微微亮起,两道蕴含着金银色的光破空而出,向两名少年的笑穴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
那两名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少年,被金针刺中笑穴开始捧腹大笑,前俯后仰的笑了起来。
笑容有些狰狞的布满脸上,眼泪从眼角处笑的流落。
那金银色的光,正是两道金针,点在那两名少年的笑穴处。
“兄台饶命!快快解了我的穴位,哈哈哈。”
其中的一名少年踉跄,带着疯癫的笑声,连滚带爬的跑向蓝清冷与聂战还有张寒所在的位置。乞求饶命,实在受不了这停不下来自已的笑声。
虽然自已的修为与炼丹术丝毫不会减弱,但是这笑能惊动普天殿内的师尊长老,到时候怪罪下来实在是丢人之极。
“要不要解?”
蓝清冷看着两名霎时间跪在自已身前的少年问向聂战。
“解吧,反正他们不听话我哥会给他们教训吃。”
聂战依旧改不了他憨厚老实的性格,对着蓝清冷笑道。
“好。”
蓝清冷点点头。
她身形律动,倩影如风,一双玉手如蜻蜓点水般,迅速收回了那两道金针。
笑声停止惹得那两名少年匆忙对着面容绝色,却在令人防不胜防不经意间出手金针点穴的少女,连连后退。
蓝清冷的一番出手,让原本在专注看九号与十号炼丹台比试的众人连连称奇。纷纷对聂战、张寒还有少女蓝清冷退避三舍。
“再过三息,丹成。”
炼丹台上的聂云帆对着江溪云与雷胧儿说道。
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的两人,不由得点点头,秀眉依旧紧绷着丝毫没有要松懈的感觉。听到聂云帆自信平淡话语的下品丹尊王城与王志两人苍老的面容露出冷笑的味道。
凌琳与凌倩两名长相神似如同双胞胎姐妹一般的少女,也不由得冷笑连连。她们距离丹成的时间还需要很久,远比雷胧儿与江溪云两人要久上五息功夫。
“成了。”
只听到雷胧儿与江溪云两人,异口同声从殷红的嘴唇双瓣间,呼出一口浑浊之气。美眸间满含惊喜的味道,掀开丹炉的炉鼎,一股浓郁的清香从炉中散发而出来。
三枚青色的丹药正安静的再炉中,而炉底则是沉甸甸土黄色的丹液存在。
一炉三枚,四阶丹药玄骨丹,正安静的在那。
雷胧儿与江溪云熟练的掏出丹瓶,将炼制成的四阶丹药玄骨丹放入丹瓶中,将其摆放在炼丹台中央一张空白的桌子上。
两人脸上藏不住的喜色连连,见着台下人群众多,但按耐不住许久未见聂云帆的心情,不免同他开始询问起来。
这次是两人第一次炼制成功四阶丹药玄骨丹,而且原本在炼制的中途都要感觉失败了,若不是聂云帆忽然到来指点。怕真是被那两名故意乱指点的师弟给捣乱成功。
那两名师弟的身份,聂云帆从雷胧儿与江溪云的口中了解道,是王志与王城要好的兄弟,郑蒙的徒弟。她们二人在来人间万界山九鼎山的普丹圣地时,经过推荐就拜在郑蒙的门下。
那两名师弟是郑蒙远房的侄子,平日里老是寻些无聊的事来询问两人,两人都爱答不理。
于是想借这次机会故意羞辱两人。
聂云帆听着雷胧儿与江溪云的话语,眉间微皱。
“云帆,你来的正好。这两头苍蝇天天烦的我耳朵快起茧了。要不是范尧叔拜在那郑蒙的兄长,郑存门下,老是让我们两人忍气吞声。平日里就不搭理这两人,真是快烦死了。”
雷胧儿有一肚子的牢骚要对聂云帆说。
到看到江溪云一脸笑容,一字不发的模样。惹得一个人抱怨的雷胧儿也忍不住说道:“溪云,你就没有什么牢骚的话语要跟云帆说的嘛。平日里老是跟我说想你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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