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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陈雪玉得不到回应,很是郁闷地朝他斜了一眼。
“嗯,你说的对,女大不中留,要不然你也不会以未成年的身子嫁给我,还被开发的这么诱人。”张劲远看着她挺拔的胸口,毫不脸红地道。
论脸皮厚,陈雪玉显然是要输的,她突然很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跟他说那么多现代的名词,这厮现在用怎么来怎么这么顺手。
吃过晚饭,张劲远亲自动手帮陈雪玉洗漱好后,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过了片刻,他伸手解开陈雪玉的柔软的里衣,落出她雪白隆起的小腹,屋里的碳火烧的热烈,倒也不怕冷着她,陈雪玉没有说话,只是放软了身子柔顺得如同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猫儿一样,眼睛微眯地看着支在自己上方的张劲远。
张劲远目光不舍却又炙热地静静看着她,看着她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方那高挺的柔软雪峰,压抑了多少天的欲火瞬间躁动起来,深吸口气才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俯下身捧着她隆起的肚子,近乎虔诚地亲吻了一下她雪白小腹。
陈雪玉颤了颤,偏过头,眼角便流下一滴清泪,今天一天,他时不时的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知道,他要走了,他能回来陪自己和孩子过年,对自己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从初一到现在,每一天她过的都格外珍惜,平日里每日一个时辰的午休,也被她给取消了,为的不过是多看看他,多陪陪他。
虽然他现在同样没说半个走字,但对他的神色和目光已经熟悉到骨子里的陈雪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眼里蕴藏的痛苦和不舍,所以她偷偷地落了一滴泪,然后继续装作不知情的任他轻抚着自己的肚子,默默地道孩子,你知道吗?你爹爹要去边关了。
过了片刻,张劲远最后看了一眼,那半露的雪球下缘,轻轻呼出口气,伸手替她把衣服盖了起来,在她身边躺了下来,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里,“乖,睡吧。”
身边明显高于平常的温度,让陈雪玉暗中翻了个白眼,你这样真的能睡得着,明明身上都要着火了,还能这么淡定地搂着自己说睡吧。
静默了片刻,陈雪玉侧过身,两人面对面地躺一起,看着他有些泛红的脖颈,陈雪玉的手便不老实起来,顺着他有些散开的中衣领口便摸了进去。
那细腻纤白的小手抚过那暗色的茱萸,张劲远的身子瞬间便绷紧了,一双深邃的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眸子却没有睁开,任那只手在自己胸口处游移。
陈雪玉一边乱摸一边小心地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喉咙干渴地滚动,却不肯睁眼,不由得有些赌气地大胆起来,像他刚才解自己衣服那样,慢慢地解开了他的里衣,露出蜜色的胸肌,慢慢地覆了上去。
被她慢吞吞的动作弄的心里发痒的张劲远刚想偷偷睁眼看一下,突然一个极软的东西把自己胸口那个点吸了进去,那巨大的东西也被握在手里,张劲远浑身一震,有些沙哑地道:“雪玉,不行,我怕伤到你。”
陈雪玉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快了几分,在他呼吸变得粗重的时候,才幽幽地道:“没事,大夫说了,现在过了头三个月,可以的。”
张劲远闻言,心里的猛兽瞬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压抑多日的洪流,几欲奔涌而出,睁开那双布满滔天火焰的眸子,紧紧凝视着身上的人儿。
一双握刀拿剑的手,瞬间把玩起那诱人的雪峰,过了半响,他手探到那里的时候,惊喜地发现,那里早已经充分地准备好足够的水源。
一路攻城略池疾风骤雨,虽然张劲远早已经是猛兽出栏,恨不得畅舒胸中炙热之火,到底念着她怀了身子,虽然心里急躁,动作上对她却比洞房那次还要小心呵护,半个多时辰之后,云消雨歇,虽然未能餮足,但也算稍稍解了渴。
事后,他替她穿好衣服,轻抚着她有些汗湿的背,犹带沙哑地低声诱哄道:“睡吧,我拍着你。”说完便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甚至还哼起了这里孩童常唱的歌谣。
听着他低沉有磁性的低哼声,陈雪玉只觉得眼眶发热,装作困倦地翻了翻身,侧过身的瞬间,便湿了眼眶,外面寒风冷冽,他却要扔下自己和孩子,再次踏着夜色奔赴边关,这一切都是被那素未谋面的皇帝所赐,从未有过的恨意便袭上胸臆,若不是他,自己和夫君哪会经历一次次的分离和思念。
虽然胸口的恨意翻涌,但他低缓的声音像是细流一样,涓涓流入她的心窝,让她心里升出无限的暖意,这些日子有意减少睡眠的陈雪玉,终于抵挡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听她睡的沉了,张劲远才低低的叹息,“傻媳妇,睡吧,睡醒了天就亮了。”躲起来哭,就以为他不知道了吗?
起身站在床前默默凝视了她片刻,重新加了银碳,才动作轻巧地出了门,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冬日的夜格外的浓黑漫长,一柱香后,两骑快马踏着尚未完全消融的积雪,朝边关的方向飞驰而去。
那一场缠绵的情事让她倦极,这一夜竟是一夜好眠,陈雪玉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那炉子里的碳正热烈地燃烧着,都说冬天的早晨极冷,陈雪玉的屋里却是一片暖意。
贪恋地他枕上又小憩了一会,陈雪玉才抚了抚肚子,喊红叶进来。
红叶看了一圈,没看到将军的影子,便也没有再问,只细心地替她重新找了衣服,一一替陈雪玉打理好穿戴。“行了,红叶,你去帮我把哥哥叫来,我有事跟他说。”
大平很快便过来了,现在的大平已经不是原本的庄嫁汉子了,一身得体的精致长袍,披着暗色的大氅,周身透着股沉稳精干的气度,若是不知底细的人,定会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