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是有意思,说得好像整个陆家就你一个人的一样,我们不是陆家的人?我们不担心陆家禁地里面的东西?这点我们身为陆家的人,自然也是焦急的,但是,我们不能够胡乱冤枉人吧?再说了,这陶易武还是我们陆家的大恩人,若是让我们陆家的大恩人在我们陆家平白无故受冤枉,外人会这么看我们陆家?我们陆家又怎么在这江城立足?我们陆家还有什么脸面引领江城的各大世家?”
“没错的,若是我们胡乱冤枉人,别人就会说我们陆家是白眼狼,专门干过河拆桥的事情,这陶易武明明有大恩于我们陆家,我们却是胡乱冤枉他。道时候,我们陆家就会被推到风尖浪口上,那个时候,谁又来承担这个责任?”
陶易武的话,可是在陆家的议事厅炸了开来,一众长老议论纷纷,众说纷纭,有支持陶易武的,也有坚持要陶易武付出代价的,不过谁都说服不了谁,还在继续争执着。
陶易武其实是想说早上有人来找自己,然后可以把自己带到他们陆家的禁地去的,但是陶易武转念一想,他救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既然是有人像陷害他,那么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既然是有备而来,那么,早上给自己带路的那个人,现在肯定是找不到了的,就算是翻遍陆家上下,很大可能也是找不到的。所以,与其说出来拿不出证据,还不如索性承认自己只是误闯进去的而已。
陶易武现在是不断扫视着那些个陆家的长老,他在观察他们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和动作,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什么信息来。
陶易武看到,左边第三个那个长得一脸书生模样,身上有着淡淡儒雅气质的一个中年人,虽然没有像一些人那样争得面红耳赤,但是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陶易武是外人,他不是陆家的人,他接近陆家的禁地一定是有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就算是他是误闯,但是那里毕竟是我们陆家的境地,陶易武应该要付出点代价,否则难以让人信服,难以让我们放过他。
陶易武不用猜,他干肯定这一定是陆绛的某个叔叔,这么不遗余力的往它的身上泼脏水,那么想看到自己跟陆家闹上矛盾,一定是想剪除陆绛的羽翼的。
二事实上也是如此的,陶易武大招那只阴阳兽的事情,早早地就传遍了江城,传遍了陆家,而陶易武的惊人天赋,更是让人不敢相信,可是有那么多的人传颂,还有那么多的见证者,由不得他们不信。
而这么一个天赋高绝的后生,居然是陆绛的一个朋友。现在陶易武才是什么年龄他现在还在发育期吧?若是让他成长起来,最少也是武皇的吧?如果真如那些见证者所说的那样,就算是武帝,也是很可信的。
武帝啊,最为强大的巅峰存在,现在整个汉王朝才是多少个武帝?屈指可数嘛。而且,陶易武这样的天赋,将会是最为年轻的武帝了。
将来武帝的好友、兄弟,那么陆绛在陆家的地位可想而知了,而陆绛得下一任家主之位,野营还是十拿九稳的了,这不用像都知道的,家族的长老肯定是考虑到这些的,而有一个武帝的朋友,那么,不选陆绛做家主,那可就会让人不服了。
所以,对陆家家主之位有着窥觑之意的人,自然是嫉恨陆绛的,而对于陶易武,他们更是想让他跟陆家反目成仇,这样的话,趁他还没有成长起来结束他,是最好的抉择了。
哪怕是不能够除掉陶易武,能够让陆家跟他撇清关系,也是可以的。这,就是这些人的想法,也正是如此,才反应出了他们心里是有多么的虚,是有多么的惧怕陶易武。
“别吵了,这样吵下去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陆柄出声了,他的语气里有些生气,“人家陶易武都说了,他是无意之间闯入的,不,是没有闯入,只不过是走到了旁边而已,他根本就没有进入到我们陆家的禁地之中。”
“所以说,陶易武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事情,我们凭什么去审批他,凭什么让他给我门一个说法?再说了,这陶易武有恩于我们陆家,他可是拼了性命救下了我们陆家的后辈精锐,要不是他陶易武,我们陆家用不了百年,就会沉寂下去的,因为青黄不接。你们都不想我们陆家没落下去吧?”
“这,家主,不是这样说的啊,陶易武是有恩于我们陆家,这我不否认,这没的说的,我们应该感谢他,好好报答他。但是,也不能因为他有恩于我们陆家,我们就不追究他闯入我们陆家禁地得事情了吧?”
“什么叫闯入我们陆家的禁地了?家主都已经问清廉了,陶易武只是误闯了我们陆家的禁地,而且还没有进去,你怎么能够这样扭曲是非,颠倒黑白呢?你这样做,以后谁还敢帮助我们陆家,这多让人寒心啊。以我的意思,陶易武救了我们陆家的后辈,有大恩于我们陆家,现在误闯我们陆家的禁地,两者相消,我们陆家不予以陶易武好处了,也不追究陶易武的这无心之举,怎么样?”
陶易武就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场闹剧,虽然这些陆家的长老们都是在讨论自己,却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他们讨论乐那么久,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次,想来,他们更在意地是他——陶易武的“处决”结果,更在意地是他将会受到什么惩罚。
陶易武不是一个不能忍的人,但是此刻想到这里,他也是心里有气的,这些陆家地长老根本就没有把他这个人放在眼里,一个无依无靠的散修,一个没有背景的小人物,谁又会在意呢?
不在意,所以没有他们根本不知道陶易武现在站在这里被别人审判是有多么的难受。
凭什么?我明明是救了你们陆家的那些精英小辈,是我救了他们,也是救了你们陆家,你们凭什么审判我?要不是我,你们陆家过不了几十年,就会没落下去的,这样的大恩,你们不思报答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审判惩罚我,你们陆家就是这样为人处世的么?原来,你们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族,都是过河拆桥,寡恩薄义的小人,我算是看透了。
你就算是不思怎么报答于我,我也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刘长老和邱长老是你们陆家的长老,我既然是继承接受了他们的一身修为,救下你们陆家的那些精英子弟也是责无旁贷的,可是,你们总不该要因为着不是错的错而要审判我,搞得我有多么对不起你们陆家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们陆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呢,你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这是陶易武此刻的想法,而这一刻,陶易武也是再次体会到了“这个世界没有公平,实力就是公平”“弱者没有公平,强者才能够享受公平”这两句话的含义,虽然很残酷,但是却也很现实,*裸的现实,凭自己一个人根本就改变不了的现实。
这一刻,陶易武再一次渴望实力,强大的实力,让所有人,至少是让陆家人所忌惮的实力,要是自己拥有这样得实力,这些陆家的人哪里还敢这么趾高气昂,站在高处俯视自己,审判自己?不敢,他们不敢,他们不敢这么做的,他们一定会小心翼翼的把自己伺候好,然后很谄媚的给自己回报,以作答谢。
自己走到他们陆家禁地的周围,他们也是不敢怒斥自己,只会和声乐气的告诉自己那是他们陆家的禁地,好气低声地劝阻自己。别说自己没有进入他们陆家的禁地,哪怕事自己真的闯入进去,也是没有人会敢出来呵斥自己的,哪怕他们心中怒火中烧,哪怕他们心中多么的恨自己,但是在自己的面前,他们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与自己过不去的。
可是现在,因为自己实力低微,相对于他们陆家来说,自己这一个武王三重天修为的后生,真的不算什么,根本就不能够对他们陆家产生什么威胁,所以,他们才敢这么的以居高临下的语气说话,才敢这么的完全不顾自己感受的审判自己,好像自己的感受,自己的看法自己的观点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最终的决定结果,自己没有一丝可以左右的可能。
陶易武心里有气,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那些人在争吵,在议论自己,他真的很平静,至少别人从表面上看不出他有一丝的慌乱,好像这些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他只是一个过客,只是一个看客,他只是在看一场戏,他只是在看一场闹剧而已。
突然,陶易武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盯着自己,朝着那个方向望去,果然,是有一个人在定定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脸,好像要看透自己的内心一样,这个人,就是端坐在首位的陆柄,陆绛的父亲。
话说陆柄对于自己的儿子陆绛交了陶易武这样的一个兄弟,心中还是有着些许不愿的,他们陆家可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大族,他的儿子陆绛可是陆家的大少爷,下一任家主的合情合理继承人,怎么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交识的?
而且他也是知道陶易武还不是这江城的人,他不是本地人,只不过是路过江城而已,他这样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跟自己的儿子,陆家的大少爷结交,很可能是知道他们陆家是底蕴深厚的世家,所以他才想来攀附关系的,更说不定这陶易武就是一个骗子,就是一个小偷,强窗陆家不成,想通过这种方法混进陆家,然后再伺机下手,偷走他们陆家的东西。
不怪陆柄会这么想,因为无论是谁拥有这种地位,无论是谁拥有这种底蕴,那些在他眼里一无所有的人接近他们陆家,很可能就是心怀不轨,对他们陆家有所图谋的人。
虽然这对于被怀疑的人,很不公平,但这就是事实,在知道了自己的儿子陆绛交了一个兄弟叫陶易武之后,他的第一个念头真的就是以为陶易武想通过陆绛往上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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