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远就职了奥术师作为战斗职业,非战斗职业的进阶神秘学者也完成了就职要求,两个都是众人所接触不到的选择,顾溱对此非常感兴趣,她作为术士,依靠魅力属性,只能使用天生可以吸引到的法术,可选择的奥术种类很有限,得到戚远的经验,对她完成复活母亲的目标是极大助力。
奥术师,基础战斗职业,可选择满级时晋升传奇职业大奥术师,也可以选择三阶时转职其它高阶职业;它要求职业者的阵营不得偏移至混乱,否则奥术师职业不能够使用通用经验值升级;奥术师将所有奥术学派视为专精;智力属性是决定性属性,低于二十点就没有希望获得就职信息,其次体质属性和敏捷属性将在大部分情况下决定施法数量,除非奥术师把他的法力先于体力耗尽,同时奥术师不再拥有法术位,这意味着奥术师已经彻底脱离了法术位的限制,但是他的施法过程也没有办法获得人物卡的帮助,比如提前准备……
就像戚远使用传送术,法师职业就可以提前把它记忆进法术位,不管记忆的时候花费了多长时间,引导施法的时候用时其实都很短暂,而戚远的整个施法过程将近三小时,如果是在战斗中,足够他死无数次。
神秘学者相当于非战斗职业的三阶,要求进阶者拥有十级学者职业等级,至少两项专业知识技能不低于十级,同时神秘学知识不低于十级,智力属性达到十八点,就职后施法者的神术位和奥术位分别计算,三级时施展法术获得百分之五的施法时间减免,五级时可以免除一个因专精学派而遭到禁制的兑位学派,八级时再次获得百分之五的施法时间减免,十级时满级获得两点智力属性的奖励。
戚远和欧斯彭在十天的钻研中,获得了不知多少次职业经验值增加的信息提醒,事后在人物卡上面选择相应的奥术师、神秘学者升级,但是并没有给他很多收获,只是奥术师职业升级时外界的魔力在神秘力量的影响下,被迅速补入戚远体内化为他的法力。
“不要太在意那个人物卡,首先是你掌握了,然后才是人物卡有所体现。”戚远对一圈小伙伴讲述自己的理解:“而不是因为人物卡上有了,你就掌握了。如果你没有真的掌握相应的知识、力量,那么人物卡赋予你的也不是你的,你仅仅是获得了相应的使用权,就像学校的教室,我们在里面上课,都有使用权,但是所有权是归学校的!”
这是戚远早已明悟的,同时地精欧斯彭也很赞同,艾梵瑞尔的智慧生物们在数千年时间中,对此的理解相当深刻,他们不可能选择无止境的杀戮去获得通用经验值,而通过自身的学习与训练才使得人物卡中出现的信息,则对掌握者有着受用终身的好处。
不论奥术师还是神秘学者,种种特异能力都没有给戚远带来改变,就很好的佐证了这一点,所谓的全学派专精,本就是戚远在做的,他没有哪个学派学不会,更不存在哪个学派学的进度超前一些就有某些例外的好处加身,知识学到了,这本就是好处。
既然无所谓专精,也就无所谓兑位禁制,神秘学者三级的特异毫无意义,而戚远使用神术和奥术都不受到法术位的限制,使得神秘学者就职时直接享受的好处更是无从算起。
这一切仅仅是对戚远自身状态的描述,而不再如黄子赟等人一般,人物卡上有了才可以用。
“也就是说,这些法术位其实是练习题,让我们练熟练会,最终能够自己解决各种同类问题!”黄子赟恍然大悟的样子。
钟南山则揪着自己下巴上长得有些长了的胡子——这段时间大家都没条件打理毛发,若有所思道:“果然,这不是游戏了。”
“这些日子,我和辉钻先生已经整理出来了一些东西,我相信你们都可以学得会,不论什么职业不职业的,只要你有决心学。”戚远笑着给大家打气。
顾溱之前一直很失望,她的智力只有十五点,戚远的两个职业的就职标准都达不到,而且基本没可能达到,因为他们已经试验出来,第一个属性点会在战斗职业四级时奖励,黄馨十二级时则获得了第三个属性点奖励,如果照此推算,每四级一个属性点,等到顾溱获得五点属性奖励的时候,她都已经传奇了,还考虑什么奥术师啊。
此时明白了所有人都可以学习奥术,就像所有人都可以学习数学、语文一样,她顿时欢快起来。
“目前所做出的总结,只能说还很粗浅,接下来还需要所有人共同去努力,但是学习很辛苦、研究甚至会痛苦,在座的想必有人明白、有人还不理解,但是如果大家有什么想要借助新的力量完成的心愿,我想只有这一条路好走。”
戚远做了最后总结,然后扭头去找蒯教授,他要把所有的心得交给学校,只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进度才会更快,灾难才能更早渡过,而他也可以抽身出来,寻找父母亲人。
树木的落叶深浅不同,不时还有正在飘落下来的,在周围远远近近传来的劳动声中,显得特别诗情画意,晨间的阳光温柔地同大地打招呼,随着太阳的行程,为大地扫去慵懒睡意。
戚远来到蒯教授屋外,只见两位眼熟却叫不上名字的师姐背靠在一起,坐在屋外的树桩上打着瞌睡,屋子里面静悄悄的。
或许是教授还没有醒来,但是屋外的两个女生的出现则显得突兀,戚远放缓脚步,走到门口,只见屋里蒯教授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一枚褪色了的香囊摆在床正中,旁边是从窗口照到床上的阳光。
蒯教授坐在一旁,眼睛盯在桌面的钢笔上,光柱里飞舞着星星点点的尘土,他脸上的皱纹挤出了道道沟壑。
戚远不由自主走进屋里。
“教授……”戚远的声音不由得压抑着,一边走过去,一边瞄向桌上的钢笔,却见笔下的纸上写着一首诗:“昨夜秋情念地凉,与君卷此一黄裳。舟楫过处记不尽,蓑笠织来曾成双。今失席前错托付,寄知桥头催行装。盖为同人饯行久,且入梦来莫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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