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烧着皮肤,发出一种令人悚心的焦糊味。
司南一边躲一边嘶声大叫:“乔锦诚,你不是人,有本事你就直接把我弄死!”
所有的人都似没听到她的声音一样,一支接一支点燃的烟在她皮肤上烧完。
到最后,她浑身的肌肤几乎都没剩下几块好的。
直到把她身上的皮肤烫得焦黄难闻,乔锦诚才抬了抬手。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寒夜里闪着冷冽的光。
司南嗓子都已经喊哑,她眼睛都瞪得翻成白眼:“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现在就怕了?刚才不还求着喊着让我弄死你吗?”乔锦诚阴冷而笑。
司南忍着浑身皮肤像生生撕掉一样的疼,不停地摇头:“我错了,我错了锦诚,你放过我,让我做牛做马服侍你,放过我好不好?锦诚,我爱你呀,我求的我爸爸没有伤害你,你就念在我救过你一命的份,饶我一命,我以后做你的奴隶,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饶过我。”
“你救了我一命?”乔锦诚脸上的笑更加戾气翻涌,“你不提还好,你这一提,我就更加想多折磨你一阵,要知道,我父母当初可都是你爸爸一点一点折磨死的,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他缓缓转过身去,冷冷下令:“扎进去!”
“啊――”司南惨厉的声音划破海上的寂空,最后又淹没在层层卷起的海浪里。
最后几刀,她整个腹部都似被切除。
司南在凌晨时分被彻底化为无形。
她死得无比痛苦,最后被泼上整桶硫酸时还故意让她留了口气,被硫酸生生腐蚀至死。
乔锦诚赶回别墅里重新洗过澡,又换了衣服,这才重新回到医院。
阮贞已经醒了。
她看着他的目光一如那次要和他决裂时那般的冷若寒霜。
“这是我刚买来的燕窝粥,你现在身子虚,喝点这个补充点体力。”乔锦诚走上前,把热粥放到床头柜上,又把床上的餐桌支起来。
支好餐桌,他便伸手要把她抚起来。
啪的一声,阮贞狠狠拍开了他的手:“滚出去!”
“阮贞,你现在不能激动。”乔锦诚柔声。
“你滚出去,滚啊!”阮贞更加怒吼,“你还要逼我到什么地步?现在你满意了?我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你,你为什么又出现?为什么?我今天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乔锦诚,你滚,滚啊!”
乔锦诚痛苦得无话可说,连连后退:“好好好,我马上出去,我现在就出去,你别激动了。”
阮贞拿起他送来的粥桶,对着他的方向就砸过来,嘶声大吼:“滚!滚啊!”
乔锦诚不得已退出病房,靠在外面的墙上,痛苦得连呼吸都似被堵住,他双眸一片猩红,连连深呼吸都没办法缓过来。
陈正也赶过来了,刚才在病房门口听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
他拍拍乔锦诚的肩,叹息道:“放弃吧,你这样,她更痛苦。”
乔锦诚握拳就要挥向他,陈正捉住了,也严肃起来:“我不是私心,是为你着想,她原本就恨上你了,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你觉得,她还有一丝原谅你的可能吗?没有了,什么余地都没了。”
乔锦诚死死崩着脸,半晌没有再说出一个字来。
陈正拍拍他的肩,“走吧,她不是现在和肖韩在一起吗?让她去找肖韩来照顾她,她现在精神状况很不好,你再在这里待着,肯定会影响她身体的恢复。”
阮贞的主治医生脸色严肃地走过来,手中拿着阮贞的检查报告。
乔锦诚顿时心就揪起:“阮贞她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