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变!
在场的人几乎均是心头一紧,嗯,除了连先忍和阿佐,连先忍是心平气和,阿佐是心头一松。
哐!
晁姓子弟摔倒在地,长枪滚落一旁。他捂着胸口,痛苦挣扎着。
“何必呢?”
连先忍叹息摇头,他收起手帕,不擦了。
晁姓子弟原本受了内伤,若是就此罢手、回去静养,性命是无碍的,可他被对手的举动和话语激怒了,又不重视自己的伤,以为问题不大,因此,悍然发动最强一招,试图夺回失去的尊严。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有的人宁愿丢弃性命也不愿丢弃尊严,这是做人的原则,轻易不会更改。
当然,他的举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在那一刻,理智荡然无存,他基于一时气愤,犯下了无可挽回的大错。
本来有伤,他还强行进攻,导致伤势加重,经脉碎裂,神仙也救不活了。
众人唏嘘不已。
“那少年似乎又赢了。”
“深不可测啊深不可测!”
“我觉得他,有点年少轻狂。”
“不错!他说话能气死人!”
“刚才还在擦刀,这他玛的……真让人火大!”
“也难怪晁家的人愤怒了,换我我也怒!”
“不对吧!擦刀也有错?你们太偏心了吧!看不起散修?”
“你可以回去擦,或者下了台擦,为什么要在台上擦?”
“不是我们看不起散修,是他看不起同台的对手!”
“你们管太宽!爱在哪擦在哪擦,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去台上擦。”
“反正他不尊重对手。”
“你是不是晁家的人?”
“我只是路人。”
他们争论不休。
晁拜走下城主席,再跳上擂台,俯身查看同族的伤势。
晁姓子弟奄奄一息,说道:“我……我不行了……”此时此刻,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心中悔恨不已,能活下去的,偏要作死,然后便真死了。
“……”
晁拜说不出话,站起来,招手示意郎中来治伤,尽人事、听天命吧!他转过身面对连先忍,深吸口气,沉声道:“你赢了。”
“嗯。”
连先忍神情平淡,还不到欢呼的时候,还有一场战斗要赢。
“明天,我们将在此一战。”晁拜说道。
“好。”
连先忍下台,携阿佐离去。
众人瞧着连先忍的背影,眼中透出各种复杂难明的情绪。
一个从报名起就不被看好的年轻散修,一场场打、一场场赢,出人意料的战胜了各路强敌,走到了城主面前,即将与之单挑,争夺城主的位子。
这经历,太励志了!太有戏剧性了!
如果此散修能一鼓作气打败晁拜,当上新的城主,那简直堪称奇迹啊!在大商帝国的八百年历史中,类似的情况,极少,凤毛麟角。
那些创造奇迹的人,无一不是天纵之才!那么,连先忍也是其中之一吗?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吗?
答案在明天揭晓。
……
下午。
连先忍和阿佐在院中喝茶闲聊,有说有笑。
“聊什么呢?”江半颁跳过围墙,坐到了桌边。
“随便聊。”连先忍说道。
“加我一个,不太会聊。”江半颁笑道。
“董小灼的事怎么样了?”阿佐问道。
“报上去了,等指示。”江半颁说道。
“通常会怎样?”阿佐又问。
“抄家灭族。”江半颁答道。
“啊?”
阿佐吃惊,刑罚太重了吧?
“具体怎样要等指示。”江半颁说道。
“反正董家翻不了身了。”连先忍说道。
“大概吧。”江半颁同意。
阿佐沉默不语。
“怎么了?阿佐。”江半颁注意到了阿佐的异常。
“不高兴了。”连先忍笑道。
“那你还不哄?”江半颁说道。
“这……”
连先忍一时无语,他缺乏恋爱经验,不擅长哄女人。
“我很好。”阿佐说话了。
“善解人意。”江半颁笑看阿佐。
“我不用公子哄,我来哄公子。”阿佐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嗯?”
连先忍怔住,很不习惯阿佐的说法,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男人哄女人,哪有女人哄男人的?他追过女神,恨不得把女神当祖宗一样供着,然而还是没追到……
现在看来,那时的他是多么的愚蠢啊!什么女神?不及阿佐的万分之一!
“哟!这还没过门呢你就……”江半颁调笑道。
阿佐脸红垂首。
“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连先忍说道。
“没有特别吧!”江半颁微笑道。
“什么事啊?升职了?”连先忍问道。
“不,是你的表现让我高兴。”江半颁有话直说。
“哦?”
连先忍忍不住得意起来。
“你让我刮目相看。”江半颁认真说道。
“公子很厉害的。”阿佐说道。
“你的作用就是为这小子摇旗呐喊吗?”江半颁笑着问阿佐。
“我只说实话。”阿佐有些尴尬。
“嗯。”
江半颁点着头,转而注视着连先忍,缓声道:“之前我小瞧你了,不过你升级也太快了,快得不可思议。”
“运气好,没办法。”连先忍含糊其辞。
“我知道你不会说。”江半颁不勉强。
三个人聊来聊去,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说个故事吧。”江半颁提出请求。
“公子还有故事吗?上次的故事很不错。”阿佐一脸期待。
“我一肚子故事。”连先忍拍着肚皮。
“上次的故事,你没说完吧?”江半颁提醒。
“说完了啊!”连先忍回忆着。
“虎头蛇尾。”江半颁说道。
“……”
连先忍无语,那个故事他的确没说完,因为后面的不重要,说不说没差别,不过目前很闲,说一下打发时间也好,说道:“故事的结局有两个版本,一个悲剧,一个喜剧,你们想听哪个?”
“喜剧吧!”阿佐抢先说道。
“那种故事不可能是喜剧,只能是悲剧,从故事的开头就注定了。”江半颁看得很深。
“故事就是随便编的,想是喜剧就喜剧,想是悲剧就悲剧,没什么注定不注定,又不是人生。”连先忍反驳。
“流传广的故事大多是悲剧,只有悲剧才能让人深刻的铭记、再广为传唱,喜剧嘛看过就忘了,记不住。”江半颁抛出一种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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