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国,经济萧条!
经济危机在本国全面爆发,因为R国得罪了很多国家,所以很少有援助,就算有部分国家愿意不计前嫌的帮助,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大街上,到处都是找工作的人,甚至有人的干脆做起了不正当的行业,盗窃,抢劫的事情,时有发生,大街上的乞丐和流浪汉随处可见。
走在大街上,舒兰紧紧的皱着眉头,上次她在R国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繁荣的景象,但是这次,别说小商小贩了,就是连逛街的人都很少。
买了所需要的东西,舒兰匆匆回到家里,这里,是温柯上次在R国的时候买下来的,跟温柯在一起,好像去到哪里都是家,这种感觉,让舒兰觉得很温暖。
温柯很伤的病毒又复发了,剧烈的疼痛之后,他的身体有些发烧,所以舒兰去外面买一些退烧药回来。
回到家里的时候,温柯正坐在客厅里喝水,身体的虚弱让他脸色苍白,只是一张精致的脸上依旧有神采,似乎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知道疲惫。
“回来了?”温柯放下水杯,因为发烧的关系,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怎么不躺床上休息?”舒兰将药放在一旁,走过来,“身体不好就乖乖躺着。”
温柯笑了笑,将她抱在怀里,“醒来之后没看到你,有点着急。”
这样的话,温柯不经常说,他总是淡漠着一张脸,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这样的温柯,总是让舒兰觉得,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但是有时候,他又像很离不开她的样子,比如现在。
“我都是你老婆了,难道还能跑了么?”舒兰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嘟囔着,“好了,来,先把药吃了。”
“嗯!”温柯坐下来,将舒兰买来的药打开,然后塞进嘴里,就着水喝下去,其实他知道,退烧药其实根本不管用,他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每次疼痛过后,他的身体都会很虚弱,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撑多久,这次,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疲惫感在加重,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越来越重。
如果有一天,他就这么在疼痛中死去,那么舒兰该怎么办呢?
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不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了这么久,舒兰,是唯一一个把他当成是唯一的人,不管是喜欢这种感觉也好,还是不舍这种依赖感也好,总之,他知道,他想跟舒兰在一起。
可是,也许,他根本无法陪她到终老啊!
“看着我干嘛?”舒兰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甚至……脸红心跳。
“过来。”温柯淡然地对她招招手。
“哦!”舒兰听话地走过去。
温柯拉住她的手,将她坐在他的怀里,然后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这么紧紧地抱着他。
“这几天,我们就现在家里休息一下,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去找资料好不好?”舒兰靠在他的胸口,静静地问。
“嗯!”温柯淡淡地应答。
这些天,他们几乎每天都潜进苏伦的实验室里找资料,可是那里都找遍了,却唯独没有找到温柯身体病毒的资料,可是温柯也算是苏伦最成功的试验品,他应该会留下资料的啊,为什么会找不到?
“对了,”舒兰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父亲去A市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这点,她很好奇,“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前几天,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苏伦被欧慕瑄绑起来各种折磨,只是这个梦,她没有告诉温柯,如果不是她的父亲,温柯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那毕竟是她的父亲,如果他有难,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欧慕瑄说,会把故意拦在A市一段时间,好让我们来找资料,”温柯皱了皱眉,“只是,为什么我们都找不到沫沫身上的病毒资料?”
“……”舒兰怔了一下,为了能让温柯来R国,舒兰说,是因为叶芊沫身上被苏伦下了一种病毒,所以这些天,温柯之所以这么努力,一直都是为了叶芊沫么?
舒兰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小气,也知道温柯不会跟叶芊沫在一起,可是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知道应该,可是还是会很吃醋。
“吃醋了?”温柯轻笑着问。
“……没有!”舒兰将目光转向一旁,“好了,不说这件事了,你先好好的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舒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温柯问。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情?”舒兰从他的怀里站起身,“好了,你不要想太多,走,我们去房间休息!”
温柯站起身,打算上楼,然而这时,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谁会知道他们住这里?又是谁会来找他们?
舒兰很好奇,于是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斯文儒雅的男人,身上穿着干净的T恤,眼睛上戴着眼镜,精神的寸发显得本人干净利落。
他的长相并不是很惹眼,然而气质却很出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家教良好的名门望族。
看到这个人,舒兰觉得很奇怪,也很惊奇,很多年不见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突然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紫澈?”舒兰兴奋地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兰兰,我回来了!”紫澈一脸的兴奋,脸上带着最灿烂的笑意,然后对舒兰伸出手,“给我一个拥抱吧!”
舒兰想都没想,便伸手抱住紫澈,能再次看到她,他比任何人都开心。
紫澈,R国的王子,曾经是王储,然而他却主动放弃了继承人的权利,去国外的大学进修心理学,原本没有那么快回来的,只是现在R国遇到了危机,所以国王特意叫他回来帮忙的。
而这一切,温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不打扰他们,只是觉得他们的拥抱太过于刺眼,像是那是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拿走了,或者,他以为那是独属于他的东西,后来他发现,原来,不仅仅是他才拥有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