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你就不觉得他们很可疑吗?不管是风涧西等人,还是那拒绝露面的始祖母,全都非常可疑,感觉他们又在耍什么花招。
尤其是始祖母,她明明非常着急,就等着冷芙草医治燧皇,却偏偏挑今天招待什么贵宾,说不过去啊,哪有这种巧合。”
老裘半躺在酒店的沙发里,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和林悠抱怨。
“可疑啊,确实可疑,但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揭穿他们吗?证据在哪?”林悠正在泡茶,不紧不慢,不慌不忙。
可老裘却一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架势,翻身坐了起来,压低声音给林悠支招。
“要我说啊,大大你本事了得,不如直接去窃取宝钻得了。”
“不行,我是那种小偷小摸的人吗?”
“那怎么办?干等着被人算计?”
“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更加不是我的风格。”
林悠笑笑,呷了口茶水,随后抬了抬手,示意老裘可以出去了。
老裘则苦着脸说道:“再聊一会儿呗大大,我一个人在屋里待着怪无聊的。”
林悠却眼睛一瞪,打趣问道:“我看你是一个人害怕吧?赶紧回去,我还要正事要做。”
老裘没办法,只得起身往门外走,却不想刚一拉门,风姮竟然出现在了门口,挂一件吊带、着一袭短裙,身材惹火热辣,浓妆艳抹,香气逼人。
老裘震惊了,止不住地上下打量风姮,一双眼睛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反复游走,一时间有些失态,甚至还有点色眯眯的味道。
确实,这么一个性感尤物站在面前,而且还是深夜、酒店房间门口,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更别说老裘了,一个几十年都没碰过女人的落魄蛊毒郎中。
“这...你...什么情况...你是来找我家大大的吗?”老裘磕绊了半天,好容易才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呵呵。”风姮妩媚一笑,并未回答老裘的问题,而是抬眼看向屋里的林悠。
林悠则慵懒地说道:“风姮女士是吧,请进来坐吧,估摸着你就快到了,所以我特意给你沏了壶茶,咱们今天晚上就以茶代酒,边喝边聊,好好说道说道。”
什么?!老裘又被震惊了一次。
林悠和风姮早就商量好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怎么毫不知情?
深夜会面又是为了什么?
怎么有一种导演和演员聊剧本的感觉。
难道我家大大---林悠也好这口?
太意外了!
相当前卫啊!
老裘甚至没有想到,人界的潜规则游戏,居然也被林悠搬到华胥国来了。
佩服佩服!
五体投地的佩服!
只是...人类和华胥一族怎么潜规则呢?
毕竟不是一个物种。
人类长有四肢,而华胥一族是半人半蛇。
或许...这样才刺激?
嗯嗯嗯,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大大喜欢刺激。
老裘转眼看向林悠,眼神中又是羡慕、又是惊讶,有点舍不得走,却担心林悠与他动怒,于是他只好给林悠抛去一个心照不宣、满是默契的眼神,又略带几分醋意地低语了一句,“大大...那你们好好玩...小的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情,随时招呼小的。”
接着他又依依不舍地环顾了林悠的房间一周,认真并充满渴望地看了风姮一眼,才默默走到门外,帮林悠和风姮闭上了房门。
......
......
没动静。
根本没动静。
一刻钟过去了,林悠的房间里一直静悄悄的。
半个小时也很快到了,房间里依然安静,就好像两人已经睡下了似的。
老裘伏在自己房间的墙上,用耳朵紧贴着与隔壁房间相邻墙壁,试图听到些林悠房间的动静,姿势有些猥琐,表情有些下流。
虽说他心里认为,此举并不是为了窥探林悠,甚至还带着一点担心林悠出事、保护林悠的念头,但事实上是,即使林悠遭到了别人暗算,以老裘的本事也完全帮不上忙。
全是借口,全是自我蒙蔽。
老裘现在就是不甘心,就是觉得这个世界实在太不公平。
这大半夜的,凭什么人家可以和美女共处一室,而自己却孤零零在房间里坐着,冲着天花板发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望着那张垂老又沧桑的脸。
这恐怕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恐怕就是整个世界对自己的敌意吧。
老裘苦着脸轻轻叹了口气,感叹着自己“悲惨”的人生。
“呃呀!!!”
忽然一声惨叫,把老裘从沮丧中拽了回来。
那是女人的惨叫,来自隔壁房间。
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风姮,但除了风姮还能有谁?
老裘抿了抿嘴,心说自己可能是没听清楚,却不想又是“喝呀”一声惨叫,接着还发出了一阵“吱扭吱扭”的响动。
哎...终于开始了。
搞不好还是SM,或是角色扮演。
口味真重!
老裘愤愤地鄙视着对面,心说那两人刚才可能是一起洗澡来着,要不然为何这么久才有动静。
不过他这回听得十分清楚,确实不像是风姮的声音,反而更像一位彪悍妇女发出的吼叫。
这不禁让老裘联想到自己家乡的那些崇尚武力的妇女,一个个皮肤黝黑,体毛茂盛、膀大腰圆,浑身是劲。
但即使是那般彪悍的妇女,都没有一个曾经看上过老裘,确实悲哀,想起来心都碎了。
可忽然间,老裘面前的墙壁又“轰隆”一声、猛地一震,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了对面墙上。
这也太猛了吧?老裘不禁一愣,心里则嘀咕道:别是两人真的打起来了?
风姮偷袭林悠?
色诱对方,攻其不备?
不应该啊...
林悠那般厉害,风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况且色诱这种招数,林悠还能看不透吗?
这种老掉牙的伎俩,别说糊弄林悠了,就是换成老裘自己,也不可能中此圈套。
老裘摇了摇头,姑且只能认为两人确实是玩得比较high吧,于是他懒懒地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打算用冷水刺激一下自己的神经,同时驱赶走那种心碎的感觉。
却不想此时巨响再次袭来,这次更猛烈了,以至于墙都塌了,乱石飞溅,尘烟四起。
老裘连忙跑出洗手间一看,居然看到一个又黑又丑、又壮又胖的女人躺在乱石堆中。
这特么是谁?!
风姮呢?
老裘傻了,抬眼看了看墙上那个大洞,和洞口另一端的林悠。却见林悠并没有呈现出衣冠不整的状态,反而是笑着与老裘说道:“呵呵,这个样子的风姮,你还稀罕吗?”接着林悠又顿了一顿,改口再道:“不不不,不应该叫她风姮,而是应该称之为怀洛。”
怀洛?
为何如此耳熟?
老裘忽然想起了前不久刚刚离开他们的怀渊。
都是怀姓,难道有什么联系?
林悠则又道:“惊讶吧老裘?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谁又能想到怀氏兄弟还有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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