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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国不大,但在国际上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它四面临海是一典型的岛国,而它独特的地理位置更使得他成为各国海上联系的经贸枢纽、交通枢纽、也是军事战略要地,各国的频繁往来文化传播奠定了他第一时尚大国的地位、难以动摇。
因它是岛国、四面临海,所以除浅滩码头外还有多个码头,而白鲨码头就是其中之一。
白鲨码头是A国军事管理的一个盲区,因此这里多进行走私黑色非法交易。
基隆之所以没选择白鲨码头而是光明正大在浅滩码头交易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没人动摇,却不曾想被安德鲁抓了个正着、继而听令于人。
基隆起先只是嗜赌,约克在知道他这一癖好后,投其所好,常带他出没一些私密的大型赌场、赌码之大叫人汗颜,一把牌往往都是上千万乃至上亿,才开始基隆还能控制住自己,只看不玩,但时而久之,在那高赌码利润的刺激下跃跃欲试,前几个月仿若被耶稣关照般把把都赢,一晚上最高竟赢了数10亿,这让基隆有些飘飘然,继续沦陷下去,不曾想,这竟像是一个无底洞般,仅一个月的时间他将自己所赢的前连同自己的本钱赔的一干二净不说还欠下了一屁股债,因为基隆身份特殊的缘故,他不可能开口向别人去借钱,只能寻求约克的帮助,纵使约克已借给他了一部分,但还差相当大一部分,不得已基隆只能将用在国家军事化投资上的钱偷偷挪用,虽然解的了一时燃眉之急,但他终究要把这个钱给补上,眼看时日就到,基隆迫在眉睫、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约克为他提供了一条路。
没错,就是贩毒!
起先基隆是一口回绝,要知道基隆可是掌控整个A国的军区总司令,他虽不参与警方的扫毒运动,但时不时会配合警方围剿一些大毒枭,而如今让他去知法犯法,这样的事他做不来。
但他最终还是走了这条路,是因为约克的劝说。
约克说,因为A国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使得它成为连接各国的中心枢纽,海上运作毒品走私等一系列黑色交易都要经过这里,虽然这些年A国加大了清扫力道,但贩毒团伙依旧如雨后春笋般络绎不绝的冒出,既然无法阻止,不如你把它直接垄断,这样既能够直接管理毒品市场的混乱又能获得大量的资金。
就这样,转眼三年,基隆掌控了A国毒品市场并成为最大的毒品供应商。
所有的毒品从金三角泰国运输到这里的后,都要从他这里出手才能够流入市场。
如若有人暗中从别处将毒品流入A国,便会立马便抓获。
这自然是基隆从中搞鬼。
时而久之,使得他名声大噪,被行业人称之为老毒鬼绰号一哥。
一哥的货,没人敢动。
这是毒品市场时常流传的一句话。
继而使得他名声大噪。
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哥的存在却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貌。
基隆知道这是一条黑路。
但当他想回头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所能做的就是咬牙走下去。
金三角泰国的毒品商全是约克牵的线,也就是说约克手里握着他所有的贩毒证据。
基隆怎会不知约克那老鬼有着怎样的狼子野心。
当年他跟普森共同提名,但最后他落选、普森继位。
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并寻求着机会拉普森下位他上位。
安德鲁是众人眼中的只知道吃喝嫖赌抽扶不上墙的烂泥,纵使约克再怎么爱屋及乌也不会将自己的名下的资产转移到他身上,更何况跟安德鲁相比他还有一个十分能干的女儿塔瑞莎,虽说塔瑞莎的庶女,但总比把家产给一个纨绔公子让他糟蹋了好,但约克依旧那么做了,表面上看他是爱屋及乌疼爱自己这个儿子,但其实他这样做是有两方面的原因,一做给普森看,当年普森约克提名竞争最为激烈,虽然过去这些年,但普森心里依旧提防着约克,所以纵使他很有能力但也只将国家一小半经济大权给了他,并且架空他的权利,为的就是防止他倒戈造反,而如今他将所有资产给了安德鲁,这样普森就会放松警惕;二正是因为安德鲁是个草包他才会把资产给他,为的就是方便幕后操控,说白了,到时候就算推从安德鲁上位,他也只是一傀儡。
一旦约克掌控A国所有经济大权,再加上他在军事方面的帮助逼普森退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约克啊约克,你怎么也没想到你的草包儿子安德鲁为篡夺大权竟伪装多年。
你步步为营,但还是忽略了你最放心的一步棋。
军用吉普车里基隆看着窗外的一片霓虹闪烁,一声叹息。
沙哑的声音道:“人不可抗天,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基隆话音刚落,只听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掏出在看到屏幕上跳跃的陌生号码时,眉头一挑。
略作犹豫,这才按下接听键。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电话里传来安德鲁那阴沉狰狞的声音。
他说:“基隆,动用你所有的军事力量并请求警方协助帮我找寻一个人!”
人不能犯错,一旦犯错,被人抓住把柄就要听令于人。
此时基隆所面临的就是这种状况。
不是一点不好、而是不好到极点。
他那苍老略带几分浑浊的眸说了一个字。
“谁?”
夜深、人静。
漆黑的夜色好似那打翻的砚台般将整个海平面都笼罩其中。
自原始社会起,人在黑夜中就会有一种藏匿在心底本能的恐惧及不安。
而这种不安在这个夜晚发挥到极致。
白鲨码头。
海风呼啸。
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此起彼伏,靠岸海边停着的一拍船只更是来回摇曳着。
被黑夜笼罩其中一望无尽的海平面仿若被凶猛野兽吞噬而下般。
一裹着黑色风衣脚踩高跟鞋的女人站在码头岸边看着眼前那即将起航的船只,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腕表。
时针分针秒钟指向12,刚刚好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