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在将赵大力赶下房车之后兀自还不解气,愤怒的一脚将刚才赵大力坐过的蒲团踢翻,对于李思聪被抓走这件事情她其实内心是很担心的。
但李星河也知道,靠自己身边的这些普通人范畴的保镖或者警卫们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毕竟抓走李思聪的那帮人不是普通人。
早在数月之前,李思聪就发生过一次神秘的车祸,一辆经过改装的重型越野车撞上了他的黑色幻影,只不过那次李星河坐在车上。
那帮人忌惮李星河的实力并没有贸然行动,规矩的按照交通事故处理程序打电话报了警,走了保险。
这次出来旅游,李星河特意跟着李思聪一起,但是没想到就在自己洗澡的功夫,李思聪就被抓走了,她不禁有些懊恼,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跟着李思聪一起去了。
李星河感到自己有些烦躁,这种情绪她好多年都没有过了,不单纯是因为李思聪这件事,还有刚才那个烦人的赵大力!
李星河还有点烦气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居然会被一个臭男人气成这个样子!
深呼吸之后,李星河感到自己平静多了,于是她又走到了房车深处的一个角落,从那个角落里面拉出一个箱子,一个金属做成的箱子。
箱子是约有一米多长,三十公分宽,盖子上面还有玄奥复杂的铭文,看起来古朴极了,想必用这种箱子所盛放的物品一定极其贵重。
不过令人感到不解的是,这个箱子居然没有锁,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号的金属盒子,李星河将那个大金属盒拉出来之后,颇为珍视的用手将其轻抚了一遍,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然后也不见她动作,就将手印到了金属盒子上方符文中间那片空白的地方,李星河的手掌在于金属盒子接触的瞬间,这个金属盒上面的符文就如通了电流的细丝灯光一般,全部亮了起来,奇妙至极。
李星河将手拿开后,那个金属盒子居然自动分开,盒盖就像刚才的那块神秘的石头一样,诡异的飘浮在空中。
更令人吃惊的是在金属盒打开的瞬间,里面一片粘稠的黑光试探着飘散而出,是那种有如实质和宇宙罗盘的青光看起来差不多性质的黑光。
似乎这片黑光被禁锢在这个盒子里太久了,盒子被打开后还有些人性化的怀疑,但当它一接触到无遮无拦的空气后,马上又恢复了贪婪的侵略本性,如饥似渴的弥漫侵占着周围无色透明的空气。
李星河轻轻地将悬浮的金属盖子一推,露出了盒子中的东西,是一把细长的刀,长约有一米左右的刀并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又宽又厚的造型,而是类似于一把剑。
宽约两指,头部略有弧度,没有刀尖,刀尖部位像是被人齐根切断,整个造型就像是一把被弯曲的西瓜刀一般。
刀背约有半公分厚度,显得极为厚重坚硬,刀身一片漆黑,像是泡久了水里褪色一般略有些斑驳,刀柄处并没有护手,二十公分长度的刀柄显然更适合两手握住,像是刀身的延展,自然又简单。
整把刀上面没有任何一丝铭文,也没有任何装饰性的图案,更像是一个出成品,只是做出了刀的造型,别的一概没有。
李星河将手握住刀柄的那一刹那,弥漫在空气中的黑光瞬间全部回归到这把刀上面,大量极速涌入的黑光使得这把刀看起来不真实极了,就像是被那片黑光凝结成而成的一般。
李星河双手将这把刀托起,左手捏成剑诀在刀刃上掠过一遍,她手指与刀身接触的地方会发光,摸到哪里那个光点就亮到哪里。
此刻通体漆黑的长刀,却在与刀刃差不多宽的刀柄处,有着一片不知名的空白,显得格外清晰。
“星刃啊,将你封印了这么久,你是不是也很无聊啊?既然他们终归还是找上了我,那,我们就战吧!”
李星河说出“战”这个字的时候,瞬间身体一股炽热的战意弥漫而起,整个放车内的空间似乎都被这股突然迸发的高温扭曲了。
李星河从口袋里掏出赵大力给的那块石头,是的,那块石头不规则极了,她将这块石头轻轻的放在了这把刀柄握手处那片浅色的空白上面。
那片浅色的空白是个规则的圆形,一个莫可知名的星体形状,这颗不规则的碎石放上去的瞬间,居然被这把刀融合吸收,慢慢的消逝不见。
那片规则的圆形也彻底成了一片漆黑,似乎比整把刀的颜色还要深许多,看来李星河并不像她之前问赵大力那般,不知道这个石头是干什么用的,她也有许多秘密,或许她烦气的就是自己作为一个拥有很多秘密的人却被赵大力当成普通人来对待的不耐吧。
穿着吊带睡裙的李星河,手持一把漆黑细长的星刃,披散的长发,裸露的香肩,画面充满了不知名的美感。
李星河重新接触星河的封印后,觉得还是有必要将李思聪被人绑架这件事情告诉李家家主,也就是她的父亲。
于是她将星刃重新放回那个金属盒子,是的,并没有取下那块石头,盖好之后,任由那个金属盒躺在房车内显眼的位置。
李星河又坐回到原本和赵大力交谈的蒲团上面,找出手机开始拨打她爸的电话。
不过奇怪的是,李星河在打电话的时候居然没有拿着电话,而是将手机开成了扩音,安静的在那里泡起了茶,似乎打电话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比和赵大力交谈更会让她烦躁,她需要通过泡茶来平和自己的心境。
手机的彩铃声是一首火遍星球的中老年人最喜欢的歌曲,叫做《星球上骑马的汉子》,对于他爸的品味李星河不予置评,不过这首长达五分钟的彩铃响了一整遍之后,李星河的爸爸还是没有接起电话。
不容易平复好心情的李星河,捏着茶碗的手又有些颤抖起来,每次都是这样!
李星河很少和别人打电话,但她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不接自己电话,于是李星河强忍着怒气,又打了一个,那首节奏鲜明的彩铃更添李星河的怒气,是的,仍然没有接通!
细腻青瓷的茶碗被李星河强行忍住的怒气捏出一道细裂纹,打了两个电话李家家主都没有接,李星河决定不再给她爸打电话了,转而拨通了另一个号。
手机上的名称显示为李久木子,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显然这个人接电话的速度要比李家家主快太多了,电话刚刚响了两声,就被人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有些兴奋,又有些讨好的意味:“星河呀,你找我呀?”
电话那头的人听语气应该是李星河的一个长辈,不过声音却听起来很年轻,年纪上应该和李星河差不多大。
“久姨,我爸呢!?”
李星河实在是不愿李久木子打电话,李久木子是他爸新娶的媳妇,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小妈,但是年纪却和她差不多大,实际上李久木子的年龄只比李星河大一岁而已,李新河对这个小妈一直不感冒,从来都是能不打照面就不打照面,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但无奈她爸有个毛病,经常乱丢手机,电话经常接不到,是以从来不离开李健林身边的李久木子就成了找到李家家主的最有效办法。
“他是不是又在唱歌?你把电话给他,我有话对他说!”
李家家主虽然富可敌国,但是他却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唱歌,有事没事的时候都喜欢泡在自己家里的练歌房。
唱歌的时候经常接不到电话,也不是他故意的,毕竟唱得投入加上周围的音效那么大,他肯定听不到电话的。
“好的呀,我马上把电话给他,星河呀,你们那边冷不冷?在外面玩要多穿衣服呀,思聪怎么样了?玩的还开心吗?”
李久木子在将电话拿给李家家主的这几步路当中,还是没有忘记讨好李星河。
李星河听着电话那头和自己一般年轻女人的声音,并没有答话,而是沉默的在等待着,电话那头一阵劲爆的音乐声传来,李星河知道这是李久木子将电话拿到了练歌房里面。
有一群中年男人,聒噪着扯着五音不全的嗓子在唱歌,李星河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对于自己这个老爸,她实在是一点办法没有。
“健林!星河的电话,把音乐开小点声,吵死了!”
李九木子虽然对李星河客气甚至讨好,但是她对李健林却是一点不客气。
李家这种一物降一物,一人降一人的怪圈也是绝了。
“谁?星河打电话了?完了,完了!”
李建林一看李久木子进来,连话筒都没有放下就在那里慌忙的找起了自己不知道扔在哪里的手机。
“别找了,星河打了两个你都没接到,这不害的星河打到我这里来了,快接!”
李久木子没好气的对李建林说道,然后她在将电话递出的瞬间,又温柔的对电话那头的李星河说到:“星河,你等一下,我让你爸爸接电话哈。”
“喂,星河啊,哈哈哈,不好意思刚才正和你军叔他们在唱歌呢,嘿嘿,刚学了一首新歌,你打电话来干嘛呀?是不是又没钱花了?还是发现了什么新的好玩的东西?”
“没事,看上什么爸爸买给你好了,嗯,思聪是不是又调皮了,你尽管抽他,在外面你说了算。对了,你要不要听爸爸新学的歌啊?老好听了...”
李健林生怕李星河上来就是一顿爆发,埋怨自己没有接到电话,对于自己这个女儿他比谁都了解,也比谁都怕她生气。
李健林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三个女人,一个是他已故的前妻,李星河的母亲,一个是李久木子,在一个就是他的宝贝女儿李星河了。
李建林先发制人一口气没停说出一大串话,陪着李健林唱歌的那几个人,显然也对这种老子讨好女儿的情形见怪不怪了。
在练歌房里面的人其中几个是李健林的下属,他们和李健林一样,打从心底希望李星河不要发脾气,毕竟这种打着狐朋狗友的幌子再别人家聚会,然后被人媳妇推门进来埋怨没接到闺女的电话,这事实在是大家都怕啊。
一屋子老男人均是心有戚戚焉的安静的听李健林打电话,嗨,真,一屋子老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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