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就算修炼不到金刚不坏身,至少也会增强体质,改善机能,简直是不可多得的物品。
就是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火皇要这么多桑罗水干什么?难道是冲击武神境界?
武神,想想都可怕,现在居然有人可能在冲击武神境界。
想来,这样的人物还得想过完全之策,从别人那里抢东西,是得有所准备,要不然有命枪没命使用,那岂不是冤大头。
诸多想法一一浮现在马山心头。
做事,就要谨慎,哪怕错过机会,这是马山一直以来都相信的一个道理。
“风月儿,要不你说说火焰山的事。”马山没有进一步行动,也不打算现在就取拿桑罗水。
风月儿在牛进强大的臂弯中一动不动,甚至干脆闭上眼睛,一副任你怎么搞就是不鸟你的模样。
“风月儿,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马山吓唬道,就马山自己看,自己都有点像狼外婆不安好心。
风月儿还是一动不动。
“我靠,你当我真不敢把你怎样?”马山见风月儿还是不鸟他,不由怒道。
“你想干嘛,想我,就你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风月儿满脸都是鄙夷,还故意地往前挺了挺,那对超出常人诸多,还挺拔的,有节奏地颤动起来。
“还真大啊!”
“死不男不女,大怎么了?你想啊!“风月儿完全豁出去了,方正被牛进抓住,也不能有太多放抗。
“咳咳。”
“风月儿,我再问你,你们火皇大人实力怎么样?”马山假意咳嗽几声。
风月儿眼珠一转,现在大姐不可能回来,还得还几天呢,她教我那些方法在这两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面前一点不管用,火皇大人说了,要是我过了二十岁,就用秘法培养我,让我很快达到武尊乃至武宗境界。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个不男不女地家伙这样问,看来还算是个小心的家伙,要不吓唬吓唬他。
“火皇,咯咯,你个白瓷啊,还是武道修习者,武道修习者谁不知道,只有进入武皇境界才可能称皇吗?而且还是巅峰的境界。”风月一双黑白分明地大眼睛,流出丝丝不屑。
这个划分实力的道理,马山还是知道的,就像武尊,就可以被人称为什么尊者,对于武宗就会被人称为宗主什么的,只不过,武尊和武宗实在是不少,大家也就随意不去称谓的那么尊敬,对于武皇,一直以来,马山都以为不存在,也许,巨大多数人都以为不存在,当然,这样不存在的境界,那就当得起皇者之称谓。
武者之皇,当然,实力就得是武皇之境界的。
马山眉心懂了一动,双目如剑般地盯视着风月儿,像是要看穿她,风月儿没来由地在马山的目光下闪躲几下,最后,十分吃力地回瞪着马山,马山冷冷地继续道:“我看未必,要是真的达到武皇巅峰之境,还需要这桑罗水。”
马山一半是吓唬,一半是猜测,就是没有丝毫把握,从风月儿的话中,马山明白火皇需要桑罗水,要是桑罗水真的可以造就精钢不坏身,那么对于武皇之境来说,意义就不大了。
而风月儿口中的火皇,不但需要这桑罗水,而且,看起来还离不开,这里边一定有文章。
风月儿无意间还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就如她也不可能得到更多的桑罗水。
经过种种迹象,马山大胆地推测,这个火皇一定有问题。
“你,你,怎么知道滴?”风月儿毕竟涉世为深,马山的完全基于推测上的一句话就套出这么重大的信息。
“呵呵,你的火皇大人一定仅仅是个武宗而已!”马山进一步道。
“你,你胡说,我们火皇大人是个货真价实的武皇境界强者,只不过他的实力忽高忽低,不稳定而已。”风月儿一口气说完,生怕马山不相信,还给马山抛去一个大大的白眼。
望着马山奸诈的笑脸,风月儿的得意还没有超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瞬间凝固在那张还显稚嫩的脸上,风月儿不傻,也很快明白马山的用意,不就是在套取自己的底牌么。
“你,你坏人,死不男不女,你坏死了!”风月儿一发现上当,气得直哭,再也没有一丝风度,完全像个小姑娘。
牛进见风月儿在自己手上乱动,只得望着马山。
“放下她,看好就行。”马山也没见过一个哭泣的大姑娘,一时间也不好拿出方法来对付她。
“桑罗水,好东西,既然这个火皇实力不稳定,还是得取上一些,况且,极阴果也在火焰山,迟早都得与这个火皇对上,现取点也无妨。”
“这个,我的储物空间有两个储物仓,只有放在那个小点滴储物仓里了。”
主意打定,马山念头一动,就收取了一大海碗的桑罗水。
“噗嗤!”桑罗水,那大碗桑罗水一遇见储物道具的墙壁,就侵入墙壁上消失了。
这一突然的变化,让马山一时间来不及放映。储物道具不能储存,就是有这些桑罗水这样的宝贝也是白搭。
不行,这些东西一定的取走,至少取走大部分。
马山咬咬牙,脸色铁青地走向风月儿。
风月儿本来还在自顾自地哭泣,突地抬头看见马山恶狠狠地盯着他,不顾脸上的泪珠,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马山用行动来说明一切。
一把把风月儿拉到身边,几乎是贴在风月儿那张稚嫩的俏脸上,风月儿早被马山地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手足无措。
就连一旁的牛进也十分尴尬,一脸的讶然,难道头兽性大发。
多多趴在一个枝桠上,小眼骨碌碌地转,小声嘀咕道:“大哥不会神经失控,想要强暴那个风月儿,不过,这个风月儿看去来年纪不大,还真诱惑人,就连我这老鼠也有些心动。”
多多抱着同情地心态,同情着风月儿,抱着理解的心态,理解着马山。
“说,快说,桑罗水怎么储存?”马山想个凶神恶煞,几乎可以震破人的耳膜的大声。
早就被吓得呆滞的风月儿,支支吾吾道:“是,是,听大姐,大姐说,要用桑罗树的皮做一个。一个容器,才,才行。”
“桑罗树的树皮,恩,这个好办!”马山满意地点点头,放开了全身痉挛的风月儿。
一坐在地上,等着一双大眼,口中道:“你,你就这样。
“小姑娘,不这样,还要那样?”马山带着点得胜的姿态。
一马山那副神色,也难怪把一个涉世为深的风月儿下个半死,她还以为马山还有什么别样的举动。
老实说,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被眼前这个她眼里的不男不女强暴,还不如死了的好。
“桑罗树的树皮,那还简单,以这么大颗的桑罗树,剥下的皮足够铺开来几十里见方。好吧,就要着枝条上的就够了。”
这么大颗的桑罗树,要什么没有,就是树皮多。
马山把目光停留在几丈远处的一支手臂粗细的枝桠,口中道:“就这条了,完全取下来,也足够把我储物道具中的一个空间装修满的。”
一个跨步,就来到那条手臂粗细的枝桠根部,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桑罗树的这条枝桠。
使劲一用力,意外地是,那条枝桠居然只是恍了恍,可能还是马山自己的错觉。
“不可能,我足有二十万到二十万斤的巨力,就连一条小小枝桠都般不断,这不是笑话么?”
深吸一口气,扎好步法,完完全全是在练手把式,把最基本的功夫都用上了。
“嗨、嘿!”
接连的使力,那条枝桠都没有多大动静,要不是这条枝桠的确有被撼动的样子,马山真想撞进沙漠中,把自己埋了算了。
一个武尊,堂堂正正的六段武尊。连一条手臂粗细的枝桠都搞不定,还谈上阵杀敌,最万人敌首级。
“头,你是不是在假打?”牛进见马山三五六次,都没有扳下一条枝桠,不由满头雾水地问道。
“不是,这有古怪。一定有!”马山摇摇头,沉思道。
马山那样的举动,让本来有些伤心,有点欲绝的风月儿,止住悲伤,张着双明媚的大眼睛,眼神中隐藏中丝丝心在乐活滴味道。
“活该,死不男不女,不让你吃点苦头,还以为自己真正是个男人,”风月儿嘀嘀咕咕,掩饰不住的喜悦。
风月儿的嘀咕,让本来就没有主意的马山更加火冒三丈。
“啊,头都用上必杀技了,这条枝桠这么难啃?”牛进一双铜铃大小的眼睛,充满不信和不可理解。
就连一直趴在一条巨大的分支上安静地休息着的多多,都被乾坤斩发出的巨大威势所吸引。
“哇,大哥还真牛啊,对付一直只有手臂粗细的枝桠,也要用必杀技,这不就是人类常说的,杀鸡焉用牛刀,大哥这次是杀鸡用砍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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